她的剑法娴熟而凌厉,每一次剑光闪烁,都伴随着妖怪的惨叫声。
她的身影在夜色中快速移动,如同一道青色的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天空。
她的剑法不仅快速而且精准,每一次挥剑都能准确地斩断妖怪的攻击,同时给予它们致命的打击。每一次剑锋划过,都有妖怪的血花四溅,染红了她的青衫。
唐念一边挥剑杀敌,一边留意着四周的情况。
她发现有些妖怪正趁机朝村民冲去,她立刻改变方向,冲向那些妖怪。
她的剑法更加凌厉,每一次挥剑都能斩杀多个妖怪。
“这……师父这么厉害?”
楚柔嘉连身体的不适都忘记了,睁着大眼睛呆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楼穆摇摇头,长叹一口气:“扶着这棵树,可以吗?”
见楚柔嘉靠在树边,楼穆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树边画了个圆圈,双脚一点,也飞入了妖怪群中。
不同于唐念的虎入羊群,在妖怪群中大展拳脚,楼穆更像是她的道童一样,默默跟在身后,极为优雅地收拾掉躲过唐念第一轮清扫的妖怪。
“哦?让你跑了吗?”
楼穆嗤笑一声,双指朝前一点,一头正在逃跑的虎妖胸口瞬间被贯穿,随后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
不消片刻,在二人的联合之下,这群在村子里大杀四方的妖怪就被剿灭,一只不剩。
“呼~”
唐念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楼穆默默站在她的身后。
两人好似忘了,明明他们自己也是妖,却对自己的同类下手。
其实,他们都很清楚,这种被人控制的妖,留下了,也是祸患。
“还有活下来的吗?”
他们救下的村民好几个都趁他们不注意,逃到树林里避难了。
现在的村子,就像是一个空村。
楼穆点点头,指了指一处破败不堪的小屋,小屋的门摇摇欲坠,在这门后,蹲着一对中年夫妇,二人相拥,怀抱下面是三个黄发孩童。
“多谢二位,多谢二位!”
见到两人朝着自己走来,中年男人颤巍巍起身,随后又立马跪在地上给二人磕头。
唐念赶紧扶起二人。
“发生了什么事,此处临近颍州城为何会有妖怪屠村?”
中年男人流着泪,伸手擦拭掉面门上的鼻涕泪水。
“大人您有所不知啊,前几日,大乾贼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些能驱使妖怪的巫师,在颍州城附近不断带着妖怪屠杀村民。”
“本来我以为再多也不过是山高水远的地方,就没带着一家老小搬进颍州城,谁曾想今晚竟然连咱这村子都遭殃了。”
“唉,可怜我的老母亲哦,娘啊,孩儿不孝!”
男人说着,哭了起来,身后的妻儿同样凄凄惨惨。
楼穆走上前,俯着身子在唐念耳边悄声说话。
“此处临近颍州城,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城卫军来此。”
虽说妖怪作祟,人力不可挡。
可楚彦钧已经下了命令,大楚的所有城池,一点发现有妖怪作祟,军队必须毫无保留保护百姓。
更不用说大楚境内还有这么多的道士和尚,也能保大楚一时平静。
可如今……
唐念心里一惊:“你是说?”
“怕是颍州城有变。”
安顿完这一家子,三人没有犹豫,立即朝着颍州城前进。
那些村落里的百姓,能救下的,他们也都一一救下,把他们先前备着的干粮都分给了他们。
一路上,楚柔嘉愈发的沉默了。
她见过许多难民,可如今的颍州仿佛就是人间炼狱,给她不断地冲击。
她总以为她能斗过天灾,却没想到,连人祸,她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而这一切,都是她们楚家一手造成的。
“这就是颍州城了。”
楼穆指着前方,唐念望过去,颍州城不愧为大楚边陲之地,所修筑的城墙极高。
青灰色的城墙上,布满了各种历史故事的踪影。
其上残留的道道沟壑,都是和大乾每一次交手的最好证明。
“你看,那些士兵好像在搬运东西。”
唐念指着城门那一列排成长纵队,身穿青黑色盔甲的士兵。
“好像搬的是……人?”
楼穆极尽目力,不免有些惊讶。
三人很快来到城门口,唐念上前就拦住一个兵卒。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为何要搬运这些死去村民的尸体?”
士兵一言不发,无神地盯着唐念。
一旁的楼穆拿出令牌,被唐念拦住的士兵有些木讷地看了看令牌,但随后又埋着头,迈着机械式的脚步,绕开三人,进了城。
“不对劲。”
连楚柔嘉都觉着不对劲,楼穆和唐念也自是明白。
三人又拦住了其他的士兵询问,一连问了三五个士兵,竟然没有一个人回答他们的问题。
甚至,每一个士兵都好像只想或者说只会搬运那些残破的肢体。
楚柔嘉出行这么多地方,受到过的冷眼不少,可露出朝廷命官的腰牌还受冷遇的,这还是她头一回碰到。
这颍州城,是想要造反吗!
就在她马上要发怒的时候,突然一个身穿将军铠甲的人来到了三人身边。
“三位还请勿怪!”
唐念和楼穆看向眼前这人,只见眼前这人虎背熊腰,脸上还有一道狭长的刀疤,一身煞气,想来是守边关的大将。
他们不动声色地把楚柔嘉往身后遮了遮。
楚柔嘉了然,接过唐念悄悄递来的面纱,戴在脸上。
“在下林振铭,是这颍州城的守城将军。不知二位来到此地所为何事?”
林振铭本来不想下城墙,刚才他在上面早就注意到了唐念和楼穆二人。
但是在看到每拦住一个士兵就出示一下令牌的楼穆,林振铭担心三人身份不简单,这才堪堪在几人即将发怒的时候出现。
“哦,我二人不过是来颍州城寻亲访友罢了。”
楼穆拱手回礼,不动声色地收起了令牌。
但是林振铭还是注意到了楼穆的动作,眉头微微一皱。
“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
“方才给这些官爷看的,不过是家传信物罢了。”
楼穆的手轻轻拂过玉佩表面,原本刻着象征他身份的刻纹瞬间换了个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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