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染觉得有些熟悉,可又有些不确定,她心里急得不行,继续追问道:
“你是谁?不要碰我,否则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顾北辞一把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是我啊,染染,你不认识我了?”
“可我看不见……”
“别害怕,我去给你找大夫,我一定能看好你的眼睛。”
顾北辞一边安慰她说着,一边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吩咐房间里的小伍道:
“留下的事你亲自处理,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代松邈这个人。”
“是!”
小伍快速的回复道,等顾北辞抱着沈染离开后,他拿出匕首,一刀抹了代松邈的脖子。
至于宇文他也没打算手下留情,既然惹到了他家主子,那最起码得废了他一条腿才能解恨。
顾北辞出了酒楼,等到了贺景的接应后,直接抱着沈染进了一处院子。
随即吩咐道:“将城中最有名的大夫都请来,快去!”
贺景领命赶忙带人四散分开去找大夫了,顾北辞小心翼翼的将沈染放在了床上。
此时药劲已经发作了,沈染浑身热的就像是要着火一样,身体里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难受的不行。
她一边在床上滚着,一边伸手拽着自己的衣服,轻声喃呢道:“顾北辞,我难受……”
“染染,我知道你难受,你忍耐一下,大夫马上就来了,等来了你就不难受了。”
“大夫什么时候来……”
“快了……快了……马上!”
顾北辞刚安慰好就被沈染拽的上半身扑在了床上,紧接着她就朝冰凉的地方靠了过来。
自己的衣服拽的七零八落,她又去扒顾北辞的衣服,却被他伸手挡住了。
“染染,不行,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能乘人之危。”
“不要……我难受……呜呜……”
沈染又难受又委屈,紧接着眼泪就跟着下来了,她胡乱在顾北辞身前蹭着,可半天他都无动于衷。
“你不是很混账吗?这个时候做什么正人君子?你就是一个懦夫……”
“是,我是懦夫,染染,我怕你后悔,所以我才不能,乖,再坚持一下!”
天知道顾北辞忍的有多难受,他也想要,尤其是沈染这样主动投怀送抱,这让他怎么能坐怀不乱?
“呜呜……你就是一懦夫,你不是男人……”
沈染发现激将法没用,她只能委屈的抽搐,同时手也没闲着,一边去拽他的衣服,一边利索的摸了进去。
顾北辞……
大脑一片空白瞬时像是直接死机了一样,可身体却很诚实,顾北辞伸手直接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
她的吻如甘露般甜美,充满了醉人的味道,让顾北辞充满渴望,渴望得到更多。
唇齿相碰间,迸发出一种火焰,燃烧着他们彼此的身体,沈染快速的剥去了他的外袍,将他带到了床上。
顾北辞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用手指重重的在她腰上摸索着,想进一步,可又犹豫不决。
沈染的身子像蛇一样缠了上来,似乎是不满顾北辞的怠慢,她直接一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
当着他的面就要开始拖剩下的衣服,突然房门被冲开,顾北辞快速拾起一边的薄被将沈染差点滚成了一个粽子。
贺景进门看到床幔闭合着,犹豫着正要退出去,却听到床上顾北辞开口问道:“大夫带来了吗?”
许宽忙点了点头:“爷,都带来了,一共有三人,都在门外候着。”
顾北辞将沈染用被子裹紧后将她的一只手伸了出来,随即他下床命令道:“都带进来吧!”
贺景略显局促的点了点头,他看到了什么?他家主子现在穿的只有一件中衣,外袍在地上随意扔着,如果……如果他晚来一会儿,他家主子是不是就破身了。
想到这里,他后悔万分,他家主子这么多年,从未见任何一女子近过身,这夫人真是厉害……
不过既然是夫人,那肯定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否则以主子的性情,怎么能让她靠近。
等三个大夫进来的时候顾北辞已经披好了身上的外袍,他坐到床边将沈染的手伸出来给大夫号脉。
此时房间里除了沈染不满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在无其他,贺景和三个大夫更是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很快第一个大夫号完脉,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这位夫人中的药老夫属实没有见过,也调配不出解药来,不过既然是合欢性质,那阴阳调和必定能解。”
“那她的眼睛呢?她说什么都看不清楚。”
顾北辞继续追问道。
大夫如实回答:“药物过剩所致,药解了自然就会好的。”
“你们两个呢?怎么说?”
刚号完脉的两个大夫战战兢兢的站在了第一个大夫身侧。
其中一个低声开口解释道:“这种药有很强的烈性,所以才会在短时间内导致有失明,所以除了那种方法,再无其他解决法子。
如果强行压制,会引起气血攻心,静脉受损,最终影响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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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辞半天没有说话,随即他摆了摆手让三人离开,随即吩咐道贺景:
“守好院子,任何人不能靠近半分,否则格杀勿论!”
“属下明白!”
随即一溜烟贺景消失现在门口,贴心的为他们将门栓好,打发了三个大夫以后,他坐在了门口亲自守着。
顾北辞听了大夫的话,像是突然卸去了身上的枷锁一样,他快速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扔到一边,掀开床幔直接钻了进去。
反正他这一辈子就认准沈染一人了,早晚都是一样的,她难受,他看了更难受,所以去他的理智都见鬼去吧,他只想拥有。
他上床将沈染从被子里解救出来,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疼的不行,他捧着她的脸一点一点吻去了上面的泪痕……
他轻声喃呢诱哄道:“染染,知道我是谁吗?”
沈染点了点头,双手攀上了他的胸膛,道:“知道,是顾北辞啊……”
“那染染,你愿意吗?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离开……”
顾北辞嘴上说着离开,手却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利落的钻了进去,在她曼妙的曲线上到处游走……
沈染不自觉的呻吟了一下,浑身轻颤了起来,随即主动贴上上来。
“染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最起码你的身体很喜欢我,喜欢我的靠近……”
吻落在了她唇上,沈染主动伸出胳膊环住了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顾北辞的每一次试探的靠近,都会惹得她娇羞连连,可她觉得这些不够,远远不够。
身体的空虚和心灵的空虚都在叫嚣着,她似乎越来越不满,伸手笨拙的将他的中衣拽开,露出了他精壮的腰身,和八块匀称的腹肌。
突然身上一阵清凉,紧接着沈染感觉一具火热的身体覆了上来。
“疼……”
沈染浑身轻颤,轻声抱怨的喃呢着,想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这一刻,顾北辞满足的重重叹息一声,他一点一点的引导着,等她能够足够适应了,他才放弃掠夺起来。
一晚上,要么是沈染因为药性缠着他不放,要么就是顾北辞不知疲倦的贪恋,总之两人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一样,直到天渐白,沈染才沉沉的睡去了。
顾北辞看着身侧双眼肿红的沈染,满意的勾唇一笑,一手将她捞了过来,揽着她一起睡去了。
反正他已经得到了,即便沈染在生气,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一辈子都是。
门外的贺景一直从天黑守到了清晨,小伍坐在他身边问道:“还没消息吗?”
贺景摇了摇头,嘱咐道:“你说话低点声,别吵着爷和夫人睡觉!”
小伍点了点头:“爷现在肯定心里老美了,守了这么多年终于开荤了,这不得好好休息一下。”
“是啊,你昨个没见,爷看我们就像是看仇人一样,他把夫人包的紧紧的,就露出一个手腕来,我们真什么都没看见。”
“这事就别纠结了,总该是你太莽撞了,差点坏了人家的好事。”
贺景地声叹气问道:“酒楼的事你怎么处理了?有没有引起怀疑?”
“这我办事,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等傍晚的时候,直接将宇文丢回驿站就行了,反正活死人一个,晾他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来。”
“那就好,爷这我估计时间还早嘞,你去歇着吧,有什么事我叫你。”
小伍摇了摇头:“不了,你守了一晚上,去歇着吧,现在轮我守了。”
“不行,我睡不着,万一有什么事呢,我守着吧!”
“那算了,我们一块儿守着吧!”
小伍说着和贺景一起坐了下来。
房间里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了进来,迷迷糊糊中沈染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一张千工拔步床,柔软月影纱垂了下来,在透光的效果下非常的美。
她正要伸出手看一下,却发现腰上环着一个结实的胳膊,紧接着昨晚的一切像过眼云烟一样炸开在了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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