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大少只顾调戏美女,仿佛忘了迫在眉睫的危机,而东野瑞霞也一点都不着急,两人都在比拼对方的耐心。
他们之间的暧昧,看起来已经渐入佳境,果然节操掉了,想再捡起来就难了。
还是那句话,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博弈,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其实,他做得并不算是很出格,好色有品,玩笑有度嘛。
有一位前辈曾经说过,得寸进尺的最高境界,就是揩最多的油,听最少的抱怨。
如果上来就揩的太狠了,好好的一只小母鸡,被生生扒成了白条,脾气再好也不会干啊。
就在这时,心神荡漾的东野瑞霞偶然一抬头,正好面对着醋意满满的凌小乔。
看着少女那幽怨的眼神,她也感觉有点不得劲,俏脸晕红,赶紧抽出了自己的玉手。
这里毕竟是尼姑庵,不是野鸡堂子,有些事还真不好太过分。
“小姐姐,你的小手可真滑呀。小弟弟有个护手秘方,可好使了,要不要试试啊?”邬非鱼意犹未尽,这贱贱的声音之中,可是满满地骚情!
“下次吧,还是先把眼前这事解决了再说,来日方长嘛。”丽人无声的媚笑,“既然大家都准备合作了,总是有机会的。”
虽然心里有些空空落落,但她也知道不能再被调戏下去了,否则不用他变身禽兽,自己说不定就先沦陷了。
这话很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如此,反正邬大少已经想歪了。
“那么,小姐姐,什么时候才算是来日啊?”他嗅着手上残留的清香,色眯眯的问道。
这厮故意在这个‘日’上加重了语气,更加显得那么骚气无下限。
男女之间,一旦有了那层不纯洁的想法之后,就不能像以前一样愉快地玩耍了。
“滚蛋!”东野瑞霞也是秒懂,嗔骂一句,“我们可是盟友,咱们之间就是纯粹的友情。”
既然已经决定开始谈正事,丽人就坐直了身子,不再玩笑,一双修长的玉腿一伸一屈地相叠起来,又恢复了那个优雅端庄的掌门人。
“嘿嘿,没关系,友情变色情,其实没有多么复杂。”邬非鱼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调侃着准备‘改邪归正’的美人,依然是口无遮拦。
三女都被这句虎狼之词雷得外焦内嫩,这厮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这种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不是应该早就被掐死了吗?
你不考虑别人的感受,难道就一点都不顾忌,自家娘子是怎么想的吗?
如果不是还有大事相托,东野瑞霞都忍不住想要过去先暴揍这奸猾小子一顿,当然,前提是要打得过他。
她直接扭过头去,都有点不想理睬这个混蛋了,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这满嘴胡吣的德行,都是跟谁学的啊?
丽人的‘良心发现’,却让扯淡扯得正嗨的邬大少,颇为失落,这感觉就像是洗澡的时候,沐浴液都涂好了,忽然,水停了。
遭到冷遇后的他,悻悻的得出一个结论,长期得不到发泄的小姐姐,已经沦为一种不可理喻的生物。
东野瑞霞不想跟他聊天,凌小乔更是没有好脸色,根本就找不到人可以撩骚,都想要找趴在地上的梅姨谈谈人生理想了。
凌小乔有足够的理由生气,这一对狗男女实在无耻,都特么吃饱了撑的,跑这煽情撒狗粮,走错片场吧?!
“这就玩完了?别介啊,你不是就好这一口么,顺便把色也收了吧!”她忽然冷冷冒出雷死人不偿命的一句。
听到这酸溜溜的讥讽,东野瑞霞的俏脸都黑了,你当我们妙真庵是什么地方?野鸡窝吗?
这个小丫头,跟老娘有仇吗,怎么老拿自己开涮哪?
转念一想,也对,这个漂亮的小妮子和自己或许是真的有仇,夺夫之仇。
不管怎么说,人家还顶着一个娘子的名分,可以名正言顺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邬非鱼像是也才发现娘子的存在,不满的撇了撇嘴,擦,相公什么成色鬼了?
这是要秋后算账的节奏啊,而且这个罪名一旦被落实,如果再传到外面那个母老虎的耳朵里,那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每个女人都会对自己喜欢的人吃醋,无论是少女还是熟女,爱吃醋的习惯都是改变不了的,只不过表现形式稍有不同而已。
比如说,外面的柴丽珊,就喜欢用暴力发泄自己的醋意。
可以想象,她可绝不同于这个傻白甜,在得知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四个字来形容,简单粗暴。
这个野丫头可是光棍眼里不揉沙子,真敢下死手,若是有了这前科,以后再想要偷腥那就难如登天了。
所以,此时也只能打死也不招,反正也就是握握小手,又不是真的干那啥。
嗯,就是握手的时间有点长,还有,嘴里淌了一地的口水,也没法解释。
“你能不能正能量一点?相公像是那样的臭流氓吗?”邬非鱼擦了擦口水,一本正经地说道,“相公在和东野掌门谈论正事好不好?”
他这才明白东野瑞霞刚才还好好的玩暧昧,怎么会突然打了退堂鼓,敢情是你这个死丫头在作怪呀,这个小坑货,早知道不带你来玩了。
“不是像,根本就是。”凌小乔冷哼一声,说道。
人家又不瞎,是不是耍流氓还是分得清的,有你们这种拉着手谈正事的吗?
“我们可是盟友。”话说出来,邬非鱼自己都觉得那么苍白无力。
“床上的盟友吗?”凌小乔没好气的怼道。
不愧是原配,理直气壮,说这色色的荤话一点都不脸红。
反倒是旁边的东野瑞霞,被闹了个大红脸,颇为尴尬。
“老虎不发威当我病猫,总有一天,相公非收拾你一顿不可。”邬非鱼拍了凌小乔一把,以示惩戒。
“敢来惹本姑娘,小心调戏死你。”凌小乔嘟着嘴,娇嗔道。
小脸蛋上红馥馥的,大大的明眸中秋水含波,虽然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抗议,可也并没真的放在心上。
都说同行是冤家,但是凌小乔早就知道,相公太花心了,根本就不可能一棵树上吊死。
他的小迷妹又不是只有这一个,除了已经知道的柴丽珊,其他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所以说,这话也就是说说,要是他的每个女人都要吃醋的话,那还不得撑死?
再说她也并不看好这段忘年恋,被这厮坑过的人还少吗?对此自己就深有体会。
这两人也实在是不伦不类,出去以后肯定逃不过悠悠之口,舌头底下压死人啊。
宁肯相信这只是他在利用这个冰雪丽人,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自己看不透罢了。
想到这里,凌小乔顿时也就释然了,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樱唇含笑,菱嘴生辉,令人心荡神摇,遐思不断。
“行啊,既然娘子都这么叫板了,那相公要是不让你试一次,都对不起你!”邬非鱼兴冲冲的说道。
这小妮子进步很快,相处时间并不算很长,配合的却已经相当默契,没有让包袱掉在地上。
如果把这份善解人意,放在某个方面的话,那份快乐一定是无与伦比的。
虽然中途被打断很不爽,不过这个冰雪女神率先失去了耐心,这个进展还是可以满意的。
男人嘛,不能虫子上脑,随时可以控制自己的下半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不得不说,邬非鱼这个打岔玩的不错,几个人都转移了注意力,开始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好了,你们别闹了,现在咱们也该谈谈如何重出江湖了。”邬非鱼收起那贱贱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
一句话,又惹来两个美人的一阵白眼,一直都是谁在闹,你没个数吗?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快说。”东野瑞霞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却更像是在撒娇。
“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啊。”邬非鱼色眯眯的盯着冰雪丽人的白嫩小手说道,似乎另有所指。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东野瑞霞又是一阵脸红,差点发飙:“你还有没有正行啊,不想说的话,就赶紧滚蛋!”
见势不妙,邬非鱼赶紧乖乖开始介绍自己的计划:“我相信,东野掌门肯定不会是孤家寡人,外面应该还有忠于自己的势力吧?”
一旦开始了办正事,两人都收起了玩笑的口吻,变得正式起来。
“嗯,这是肯定的。”东野瑞霞点点头,“当年那场所谓的血洗,更多的是做给外人看的。其实绝大多数都是因为不甘心做他人的走狗,而被那个神秘人所害。”
邬非鱼顺势引到了自己的初衷上:“嗯,所以说,我们有必要弄清这个神秘人的身份,以便对症下药。”
“这个人真的很神秘,我想了十几年,都没有一点头绪。”东野瑞霞显得有些为难,“恐怕只能事后去找师妹了,也唯有她才知道里面的全部真相。所以说,咱们不能把事办拧了。”
“这个好办,我给你争取到两个时辰的时间,来说服你的属下。”他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也很期待,这个神秘人物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东野瑞霞也有些期待:“那咱们该如何开始呢?”
“我的计策很简单,那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邬非鱼微笑着,不慌不忙,把自己心中拟定好的计划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