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大少愤愤看着假小子,坏人好事如杀人父母,知道不,这是病……得治!
要不是眼前还有一个小乔妹妹可以调戏,他早就腾出工夫,开始着手给这个母老虎‘治病’了。
但是,这话也只能在心里偷偷的腹诽,却不敢说出来,他还不想死得太难看。
那个母老虎正在盯着自己运气呢,一言不合,她可不管自己是不是领导,真能背后捅上一刀子。
邬非鱼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两个女孩子已经结成了统一战线,一致对外,这个外,自然就是自己了。
或许是受到所谓的患难见真情的影响,一个刻意呵护,一个言听计从,基本上不给自己下蛆的空隙。
不过,暂时还真找不到对付她的好办法,怕是一时半会不可能再有机会吃豆腐了。
以这个母老虎的尿性,想公然吃豆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难度太大,恐怕只能慢慢来了。
对于凌小乔这个傻丫头,估计拿下来问题不大,倒是这个假小子,恐怕还是要下点猛药才行。
况且自己和两个女孩子都已经有点不清不楚,得手只是早晚,若是现在就这么急于求成的话,那只能适得其反。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总是要有所取舍,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作为一个‘狗不咬人拿棍捅’的主儿,一时不惹点事,就浑身难受。
邬非鱼悠闲的靠在车门上:“小乔妹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哥哥给你们出个谜语吧。”
“好啊,好啊。”凌小乔拍手道,“邬大哥,快说吧。”
柴丽珊白了她一眼,咱们三个人,就数你智商低,还敢往上凑,活该调戏死你。
邬非鱼笑眯眯的说道:“你们说,嫦娥为什么要养兔子呀?”
凌小乔本来就是一个傻白甜,哪里能猜得出邬大少出的题目,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差不多的答案。
她年纪尚小,本就心性单纯,加上对‘救命恩人’心有崇拜,又怎知这厮有着太多的黑暗面,就连出的脑筋急转弯,也是如此三俗?
作为一个死捧哏的,她还真是尽心尽力:“邬大哥,你说为什么呀?”
邬非鱼呵呵一笑:“因为她们都喜欢胡萝卜呀,一个用,一个吃——”
说着,眼神一挑,刻意瞄了一眼两个少女,然后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意。
那副贱贱的表情,简单的两个字来形容,欠揍!
看到他色眯眯的眼神,凌小乔警惕的把双手护在胸前,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你乱看什么!小心妹妹打你哦。”
“别那么小气嘛,女孩子也要大度一点,才会招人喜欢。”邬非鱼一点没有收敛,依然还是那副猪哥样,“老夫看你这小妞有容乃大,将来必成大器,哎呀……”
砰!话还没说完,他的头上突然就挨了重重的一拳,瞬间一阵发蒙。
凌小乔还在苦苦思索,为什么嫦娥和兔子都喜欢胡萝卜,柴丽珊却已经反应过来。
见这厮蹬鼻子上脸,出了如此下流的题目,又去调戏凌小乔,也很干脆,没等他说完,就直接开始动手了。
能动手就别吵吵,能整死就不留活口——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暴脾气的柴丽珊可不会跟他叽叽歪歪,一把揪住了衣领子,粉拳抡圆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乱锤。
这个暴力小妞下手忒狠,打得邬非鱼抱头鼠窜,可是马车前面就屁大点地方,还能逃到哪里去?
“小柴妹妹……有话好好说……好了……咱能不能不打脸……”他手忙脚乱的格挡着,还是被打了好几下子,“好了……哥哥错了……再也不敢了……”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果然是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啊。
凌小乔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姐姐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啊,一点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觉悟。
柴丽珊则是越打越爽,有点收不住手的意思,心情也随之美丽了许多,有钱难买心里爽嘛。
“娘子,救命啊,这个母老虎要谋杀亲夫……”邬非鱼大叫起来,像条泥鳅一样,反身从她的胳膊下面蹿了出去。
他扔下还在行驶中的马车,一头钻进了车厢里,似乎是慌不择路,一把抱住了凌小乔。
正在大发雌威的柴丽珊,不禁一怔,卧槽,这厮不按套路出牌啊,你们这是闹的哪一出?
“不,不要……”凌小乔被他一抱,娇躯就先酥了一半,再被男性浓烈的气息一冲,更是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也真说不清楚是倒霉还是故意,正好成了这个坏蛋的挡箭牌,挡在了两人中间。
邬非鱼认识柴丽珊要早一些,也曾想过要拿下她,但是这一刻,抱着娇躯酥软的凌小乔,他承认,真的想移情别恋了。
他禁不住心情激荡,竟然想就这样抱着娘子,一路走下去。
而柴丽珊晃过神来,两人已经抱成一团了,靠,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一时之间,三观尽毁。
看着眼前这火辣香艳的一幕,她张了张小嘴想说话,但却什么也没说。
我是大方一些不假,但是……小乔妹妹,你这未免也太直接了吧,就这么从了,确定不用半推半就的掩饰一下?
柴丽珊本来挺豪爽的,也一直占主动,从气势上全面碾压领导,现在这么一来,就有点尴尬了。
而且这厮躲的角度很刁钻,不论从哪个方向打过去,他只需要把凌小乔轻轻移动,就足以挡下所有的攻击。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坏小子居然会来这么一手,反将自己一军,赤果果的抱着凌小乔大揩其油。
你可真是一个渣男啊,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占女孩子的便宜,根本不分场合,随时随地。
这两个狗男女也不在意自己的存在与否,一个半推半就的挣扎,一个真刀真枪的揩油,一时之间,柴丽珊也是叹为观止。
两人公然做如此暧昧之事,要么人家把你当成可以一起共享某些事的自己人,要么,就是把你当成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甲。
一起共享,自然不需要隐瞒什么秘密;而路人甲,则永远没有威胁到他们的机会。
防火防盗防闺蜜,这话是不假,可也没想到,自己百密一疏,还是错算一步,那就是邬非鱼的反应速度和无耻程度。
可是现在自己怎么办啊?是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还是先出去,给这对奸夫淫妇腾个地方?
“咳咳……不是……我说你们……确定就要在这里……那啥吗……”柴丽珊忍不住开了口。
这已经算是表达了很强烈的不满,要不要如此过分啊,这里还有一个人呢!
其实邬非鱼也很想说一句,哥这么忙,哪有功夫瞎耽误,揩油要趁早啊,你爱干嘛干嘛去吧。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小柴妹妹,不用回避,你继续。”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把凌小乔挡在自己身前,目光火热地看着恼怒不已的柴丽珊,眼神肆无忌惮地扫来扫去。
细看之下,这个假小子还是挺耐看的,该突的地方突,该翘的地方翘。
尤其是她身上那股野性,更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大概是男人都有一点犯贱吧,邬非鱼就特别喜欢这一口。
但是小乔妹妹也不差啊,脸蛋超美,身娇体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姐俩也是醉了,第一次见识到一个色狼揩油,也敢如此光明正大,理直气壮。
不过,这倒也不意外,揩油吃豆腐,这才是邬大少的本色出演。
这一路走来,这厮一直就是这么的骚包,色胆包天,压根就不知道节操为何物。
柴丽珊的银牙又不觉狠狠咬起,在心头暗暗骂道:男人,这就是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虽然她为人豪迈,但是这个男人好歹也算是‘钦定’的备胎,居然胆敢公然撒狗粮,心里不觉已是醋意大发。
“呸,你个登徒子,还不赶紧放开小乔妹妹!”她也想让自己凶一点,但是这一句话喊的,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邬非鱼笑嘻嘻的从凌小乔的肩头上看过来:“哥哥不是登徒子,是好男人。”
柴丽珊翻了个白眼:“哼,好字后面,你漏了一个色字。”
好男人,好色男人,我了个去,你这不是诽谤领导吗?
麻蛋,哥要是不潜规则你,都对不起这句好色男人!
看着她几欲喷火的眼睛,邬非鱼却嘻嘻笑着,故意挑逗道:“小柴妹妹,那么看着哥哥干嘛?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你个死人头,我警告你,别玩火啊!”柴丽珊说着,鄙视的又白了他一眼。
“还说不是吃醋,这态度,分明就是吃了满满一坛子陈年老醋。”邬非鱼抱着凌小乔越来越软的娇躯,洋洋得意的说道。
你们这两个小妖精,难道不知道招惹了一个好色男人,会有很严重地后果吗?
凌小乔俏脸涨得通红,差点哭了,没你们这样合起伙来欺负人的!
要打便打,不打就赶紧让这个‘便宜相公’回去赶车,老是在这里侃大山,互飙狠话,有意思吗?
你们倒是玩的开心了,可人家身上的什么油,都被这坏蛋揩光了!
她那楚楚可怜的神色,我见犹怜,让邬非鱼都不忍心再继续调戏这个清纯如白纸的少女了。
又看着对面柴丽珊略带些幽怨的眼神,他也觉得有点过火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凌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