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你们再闹下去,就该耽误上路了。”凌小乔软语腻声的劝解道。
这小妮子果然不是一般的聪明灵慧,这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两人这才不再斗嘴。
“你还在这里干嘛?还想接着调戏我们吗?”柴丽珊翻了翻白眼,“还不赶紧出去准备车子去!”
“你们以为哥调戏女人,就那么快乐吗?”邬非鱼叹息一声,貌似苦恼的说道,“你们都错了,哥的快乐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柴丽珊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如果说之前刚刚才见识什么叫不要脸,那么现在总算是彻底知道什么叫做无耻了。
“这臭流氓……”柴丽珊大怒,抓起自己的一只靴子扔了过去,不过,今儿她的反应一再迟钝,领导早就乐颠颠的跑出去了。
靴子重重的撞在门上,原本还算是有点暧昧的画面,差一点就转变成了一场追杀。
刚才几个人闹得动静太大,两女收拾好了下来的时候,在看见满脸怪异笑容的老板,就连柴丽珊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应该是邬非鱼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摆平了,老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客气的恭送她们出门。
有了刚才的教训,柴丽珊已经换回了男装,凌小乔也是不施脂粉,尽量不让自己那么引人瞩目。
邬非鱼早已候在车旁,有银子托底,老板办事还是挺靠谱的,很符合他的要求。
马车就是很普通的那一种,结实低调,车棚也很宽敞,车夫看上去也挺可靠,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
三个人依次钻进车厢,吩咐一声,外面的车夫随即挥动马鞭,再次踏上了旅途。
有如此绝色的两个美女同行,即便是吃不到,看着也养眼,心里也舒坦。
邬非鱼有些小激动的钻进车厢,脸上仍然挂着那副嘚色的笑容,换做别人,这样的笑容根本就没法刺激到柴丽珊。
可偏偏,这样的笑容是在这厮脸上,这就很烦人了。
尤其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她依然是余怒未消,看着领导的笑脸,也就愈发讨厌了。
“呵呵呵,娘子,相公来了……”邬非鱼显然没有吃一堑长一智的觉悟,搓着手,跟凌小乔套起了磁。
“邬大哥,快坐好,马车就要出发了――”凌小乔也是甜甜的打着招呼。
她微微翘起樱红的朱唇,尽现少女的媚惑,这一股娇憨媚态,足以让男人心动,恨不得马上咬一口。
“小妹儿,洗白白之后更漂亮了啊,等相公忙完了这一单,咱们就成亲,好不好?”邬非鱼细细打量了几眼,心里还真的有些蠢蠢欲动。
女孩刚刚出浴,看上去光滑细嫩,肤若凝脂,便如画中的人儿一般。
“邬大哥,你又开始油嘴滑舌了。”凌小乔笑靥如花,随口答道。
现在已经知道这家伙只是喜欢口花花,她也根本没当真,权当是聊天打发时间了。
“难道我赞美自己漂亮的小宝贝娘子,就不是正经话么?”邬非鱼嬉笑着说道。
他心里痒痒的,脑袋越来越近,也不用打草稿,那甜言蜜语张嘴就来。
不过,邬大少似乎忘了,车厢里可不仅仅只有他们两人,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母老虎呢。
看着眼前这一幕,整个人都要气炸了,忍不住又要掏出刀子了。
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就这么公开撒狗粮,真的好吗?
就不能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感受吗?还是想让老娘在旁边再观看一次直播?这怎么可以!
“你这个死禽兽,还想要继续纠缠小乔妹妹吗?”柴丽珊两眼喷火,一字一顿的说道,“信不信老娘现在就弄死你?”
这种感觉,说起来还真是挺让人蛋疼的,泡妞到了要紧的关头,屡屡被人横插了一杠子了,换了谁都会郁闷。
被坏了好事的邬非鱼很不爽,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小柴妹妹,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哪只狗眼看到哥哥我纠缠小乔妹妹了?”
“本姑娘两只眼睛……你敢骂我是狗?”柴丽珊大怒,挽起袖子就要打人。
这下轮到邬非鱼头大了,莫非这母老虎的大姨妈来了,要不然怎么如此容易动怒啊?
柴丽珊哪里知道领导正在关心下属的生理周期啊,若是知道这厮的龌龊心思,恐怕就不跟他废话,直接一刀子就捅过来了。
对于自己这个脾气火爆的下属,邬大少还是有一点认识的,刚刚就挨了一记十分销魂的撩阴脚。
要么理性一点立马认怂,要么请出来走两步,因为自己这个无法无天的手下,真的会以下犯上、大义灭亲。
“好了好了,你不是狗,这总成了吧?”邬非鱼眼珠一转,换了一个话题,“小柴妹妹,看你脸上满满的酸味,不会是吃醋了吧?”
柴丽珊也不想真的翻脸,只是鄙夷的撇了撇嘴:“吃醋?哼,笑话!本姑娘吃的哪门子醋啊?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既然不是吃醋,那就别多嘴多舌,哥还要给娘子检查一下伤势呢。”邬非鱼成功的化险为夷,继续自己的泡妞大业,“来,娘子,坐到这儿来,让相公好好看看,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闻言,柴丽珊的俏脸更黑了,刚才在客栈里就已经被你看光了,怎么,还嫌看得不够仔细,想要再复习一遍吗?
“二庄主,我记得你那里也受过伤,”柴丽珊皮笑肉不笑的,起身坐到了他的身边,“来,让我也看看。”
“小柴妹妹,我警告你,有些东西女孩子是不能碰的,小心哥哥变成禽兽啊。”邬非鱼看着气势汹汹的柴丽珊,咽了口唾沫,说道。
“你想当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啊?”柴丽珊嘻嘻地一笑,贴的更紧了。
据说,这是一个在江湖上流传已久的段子:一对男女迫于无奈同睡一张床,女人睡觉前对男人说:你敢碰我一下,就是禽兽。
结果男人很听话,一夜都很安份,动也不敢动。
第二天一早,女人醒来,啪就往男人脸上甩了一巴掌,骂道:禽兽不如。
柴丽珊刚刚说的这话,难道也是这个意思?
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谁都一样,是不是这个母老虎也开了窍啊?
正在胡思乱想间,柴丽珊笑眯眯的,呲着一口细密的小白牙,那一只纤纤玉手弯曲如虎爪,突然冲着他抓了过去。
我草,我草,邬非鱼惊出一身冷汗,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母老虎想干什么。
现在的女孩子都是谁教出来的,怎么什么都会啊……
刚才还想要给娘子检查身体的邬大夫,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瞬间就坐到了柴丽珊刚才的位置,顺势往凌小乔身后一躲。
就连身为武尊的柴丽珊,都没看清这厮是怎么过去的,只觉得眼前一花,两人就已经完成了移形换位。
邬非鱼紧紧抱住凌小乔的柔嫩娇躯,将头埋在白皙的后颈上:“娘子救我……”
脖颈间的皮肤尤为娇嫩,被‘相公’热热的气息一喷,美少女只觉得自己的后颈奇痒无比,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娇羞的轻唤道:“邬大哥,不要啊……”
这一声叫唤很细很轻,但是听在柴丽珊的耳朵里,全然变了味,脸色就更难看了。
您老人家可真是抗造啊。
可是,现在她被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软的硬的全都使出来了,这厮该干嘛干嘛,根本就不管用啊。
这根本就是一粒打不碎,嚼不烂,煮不熟的铜豌豆嘛。
无奈之下,柴丽珊踢了踢他的小腿:“好了,别揩油了,再继续非礼小乔妹妹,我就真的让你一辈子都只能看了……”
听了这话之后,邬非鱼哼了一声,大约是心有不甘,遂带有满脸的愤懑,从凌小乔身后直起腰来。
演戏演全套,在他脸上,只有委屈和郁闷,毫无破绽,根本看不出他刚刚就是在美滋滋的吃人家豆腐。
“小柴妹妹,能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啊?”邬非鱼就那么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下次对领导尊敬一点,说话客气一点,否则……”
“否则怎么样?”柴丽珊都要被气笑了,瞄了他那里一眼,“还有,若是再有下次,本姑娘不介意帮你一把。”
说着,修长的中指跟食指做一个剪刀的动作,警告这厮再敢乱来的话,一定就切了它。
邬非鱼不说话了,车厢实在太小了,若是母老虎想要现在做手术,根本就无处可逃。
别人要是说出这话来,或许还有可能只是吓唬,但是从这个母老虎嘴里说出来,那就绝对不仅仅是威胁了,而是她真的能干得出来。
麻蛋,咱们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看来跟这个假小子就是天生相克啊,鸡狗不到头,白马碰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