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喜欢看女人漂亮的脸蛋,女人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所以女人学会了化妆,男人学会了忽悠。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已经渐渐有些收不住的意思了,苏卿怜被夹在中间,稀里糊涂的沦为了吃瓜。
邬大少可不只是在斗嘴,那只狼爪子也没闲着,暗地里偷偷揩了不少油水。
可母老虎在对面虎视眈眈,他也只能浅尝辄止,以免再次遭遇不测,毕竟殷鉴不远。
别再一不留神儿,被这个假小子从自己身上,给卸下来了什么零件。
嗯,这事儿,这个野丫头绝对干的出来。
但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生物,他也很快就开始了敷衍,一心只想更深入一步。
自家领导的尿性,别人不知道,柴丽珊可是门儿清。
惨遭无视后,眼看着领导的小火苗开始点燃,她心中的怒火也跟着烧了起来。
忍不住就再次出手,伸出粉拳,对着近在咫尺的大脑袋上狠狠敲了一记。
这‘第三者插足’来的猝不及防,让心猿意马的邬大少立马人间清醒,绝对算得上从天堂坠入地狱的神来之笔。
果然是当幸运女神想要抛弃你的时候,连声招呼都不会打,直接就办了。
“眼下什么情况你没点数吗?意思意思就得了,还没完没了了!”她那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要不要腾个地方,也好让你们成就美事啊?!”
不得不说,这借口名正言顺,也是一绝啊,堪称‘添堵界的一股清流’。
不过,因为早就有了这样的觉悟,邬大少倒也没过多纠缠,而是‘从善如流’,乖乖的放了手。
他摸了摸脑门,愤愤说道:“有事就不能好好说话么?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柴丽珊冷冷一笑:“既然知道了揩油要挨揍,为什么还要这么干呢?”
邬大少幽怨的抬起头来,跟她对视了一眼,还真就擦出了火花。
看着俏脸紧绷的假小子,按照他的理解,这恐怕不是要打抱不平,而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的意思。
那股愤懑顿时烟消云散,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不就是为了让你体验一下摧残领导的喜悦,顺便满足一下那小小的虚荣心嘛。”
今天的柴丽珊前后反差极大,感觉也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让他明白了什么叫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说实在的,邬非鱼身边不乏绝色美女,但假小子就是假小子,给予他的那种特殊感受,至少目前为止,无人可以取代。
万花丛中过,却从未见过其中的哪朵,比这朵带刺的玫瑰,更让他心神迷醉,欲罢不能。
柴丽珊啐了一口:“呸!即便是被摧残这副德行了,你这个臭流氓喜欢占便宜的本性,还是一点都没变。”
“女为悦己者容嘛,你们女孩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漂漂亮亮,不就是为了吸引男人么?”邬非鱼笑嘻嘻的狡辩道,“若是男人们真的非礼勿视,你们早就该发飙了。”
这个臭流氓还真有些歪理邪说,不过细想想,好象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但说话有道理是一回事,挨揍是另外一回事,这并不是可以免打的理由。
“老大,刚才你在里屋的事,是不是该给一个说法啊?要是也有‘女为悦己者容’的剧情,那可是一个绝佳的发飙借口。”柴丽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她好歹也是个武尊,耳力绝非一般人可比,而且那几个狗男女也并未太过掩饰,大概还是知道了几分。
斜睨着自家领导,两只玉手有意无意的掰得咔咔作响,迫不及待的想要暴力输出一番。
当场就把邬大少给问住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动声色的绕开了这个语言陷阱,展开了攻心之术。
“咳咳,你还好意思说!”他干咳一声,很严肃的说道,“刚才哥就没顾上说你,原以为你能在外面好好配合一下,可你都做了些什么?明白带来的后果吗?”
这一上纲上线,让正在跃跃欲试的假小子,闻言不禁一愣:“什么后果?这里面有我什么事?”
“里屋的事先不说,哥哥已经安排好了,很快就要见分晓了。”邬非鱼瞄了旁边的苏卿怜一眼,低声说道,“倒是刚才哥哥所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为了你好啊!把人家女孩子撩拨的春心荡漾,而你又是一个西贝货,如果哥不出手揽过来,最后该如何收场?要是一旦闹起来,坏了原先的计划怎么办?你细品,是不是这么回事?”
柴丽珊又是一怔,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自己也是一时觉得好玩,现在看来,弄不好真的会好奇害死猫了。
看来这一次是自己考虑不周,不过,难道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个臭流氓么?
对了,他可不只占了小妮子的便宜,自己也吃着亏呢,好小子,差点让他绕进去。
她冷冷一笑:“那你还占了我的便宜呢,也是为了收场吗?”
“让哥怎么说你好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斤斤计较这些小事?知道什么叫事急从权么?”邬非鱼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再说了,哥哥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就不该感谢一下么?”
卧槽,这臭流氓绕了这么一大圈,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明明知道这纯属强词夺理,偏偏害的柴丽珊无语以对。
她虽然刁蛮一点,却并非是胡搅蛮缠之人,既然自己没有占理,吃点亏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就知道故弄玄虚,懒得理你。”她撇了撇嘴,说道。
邬非鱼知道这一句话说出口,其实就等于是默认了被吃豆腐的现实,不打算再继续追究。
至于绷紧着面孔,满脸的苦大仇深,那不过是为了维持其自以为是的威慑力罢了。
于是,这一次的禽兽之行,他并没有付出相应的代价,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了关。
不得不说,他还真是个天才儿童,连找的这个借口,都是那么清奇。
就仿佛能窥探人心一般,总是知道女孩子这时候在顾虑什么,同时又在渴望什么。
邬大少还是很知道进退的,占据上风之后,只是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并没有再继续卖弄唇舌,而是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不能再胡说八道下去了,弄不好高兴了再秃噜出些什么,那不是给这个母老虎秋后算账的机会么?
看见他老实了,柴丽珊也就懒得再计较,这才有空把目光放在苏卿怜的身上。
苏卿怜心虚的低下了头,有点手足无措,那孤独无助的神态,越发惹人怜惜。
那股子柔柔弱弱的模样,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也不免怦然心动。
但柴丽珊却是一阵冷笑,好你个小蹄子,刚才那股子浪劲儿哪里去了?现在还好意思扮可怜!
叫你浪你还真敢浪啊,不知道你这个‘哥哥’,就是个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的主儿吗?
告诉你,这厮肯就这么轻易放手,已经算便宜你了,就该先给姐磕一个。
她可是有过切身体会,要是被这厮缠上,各种揩油吃豆腐一齐上,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简直就是防不胜防啊。
柴丽珊也算是初解风情了,邬大少曾经差一点就占领了‘高地’,不过因为种种意外,最终没有真正攻克。
他很想鸳梦重温,而且轻车熟路,只要抗揍就行。
眼见自家领导怂了,苏卿怜也羞得有些抬不起头来,不甘寂寞的柴丽珊,又准备作妖了。
“真能装!不就是仗着读过几本书嘛,还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啊?”她凑过来,趴在邬非鱼的耳边低声说道,“老大,是不是动心了?要不要我来帮你上了她?”
猪队友语出惊人,邬大少被雷得身体一晃,一口老酒直接喷了出来。
就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德性,哥哥还敢要你帮忙?不拆台都算是好的了。
说不定在关键时刻,就会一剪子捅了过来,哥还想留着那啥,传宗接代呢。
当然,他也很清楚,这个所谓的帮忙,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调侃。
再说了,他刚刚可是被伤害过,心中的阴影还没有完全消除呢,哪里敢继续乱来?
而且时间地点场合,这些发生暧昧的要素一样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
“柴堂主,你把领导当成什么人了?”于是,一本正经的邬大少,断然拒绝了这个诱惑,“哥哥是那种为了一己之私,就可以放纵自己的色狼么?”
话音刚落,柴丽珊就啐了他个满脸花:“呸,你更能装!就你那几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还好意思在这里扮清纯!”
两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足以让近在咫尺的苏卿怜,听个明白。
躺枪的她感觉很受伤,我去,你丫到底是干嘛的呀,枪口怎么掉转的这么快啊?
对于脸皮很薄的少女来说,柴丽珊的直言不讳尤其令人难堪,光洁照人的玉颊上,那一抹动人的红晕,久久都不能消散。
偶尔偷偷看了两人一下,又马上低下头去,说不出来这是什么心情,反正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他们在危机关头救了自己,固然可以开点小玩笑,可牵扯到底线问题,还是放不开。
原先的初衷还要不要坚持,女孩子的尊严该不该维护,这个问题一直在心里纠结。
苏卿怜羞涩的俏脸上,都写满了紧张不安,还有一丝丝掩饰不住的,期盼。
请记住这句话,男女之间的交流,根本就不需要智商,爱与恨,往往只是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