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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七章 都是戏精
    女人是最温柔的生物,也可能是最致命的毒蛇,可以把男人带上天堂,也可以把他们送进地狱。

    现在这句话,就在这个母老虎的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这才是正常状态下的柴丽珊,翻脸比翻书还快,能动手就别吵吵,能整死就不留活口。

    上一秒还晴空万里,春风和煕,下一秒就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刚才那一番做作,全都是假象,只是为了麻痹自家领导,攻其不备。

    想要对付他这样有一副玲珑心肝的坏蛋,必须要先把功课做足,准备充分,否则只会适得其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至于手段是不是有点卑鄙,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打流氓还需要理由吗?

    看着不爽直接动手就是,反正这厮本来就欠揍,也不存在冤枉。

    随时随地都在研究吃豆腐的奥义和精髓,并加以实践落实,这样的奇葩也是没谁了。

    她这一下没有丝毫留手,那只修长结实的大长腿,就像是压不住的强力弹簧一样,猛然反弹了上来。

    于是,邬大少就悲剧了,欲哭无泪,宝宝心里苦,可是宝宝没机会说啊!

    要是真的伤及到了根本,除了断子绝孙之外,还有心灵上的伤害。

    被自己的女下属,活生生的整成了太监,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千古奇闻了。

    在抱着鸟窝哀嚎的时候,分明还看到了她居然还在扮鬼脸,悄悄挤了挤眼睛,满脸都是幸灾乐祸。

    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不是皮裤太薄,就是棉裤没毛。

    现在才明白她大献殷勤的目的,可惜有点晚了,已经散黄了。

    弄不好以后只能戒色了,暂停一切娱乐设施,尤其是母老虎的这个娱乐场所,无限期停止营业。

    面对这惨绝人寰的打击,即便是他一贯对待女人们很宽容,也有些想要骂人了……

    一心只想骂大街,什么难听骂什么,假小子所有的十八辈之内的女性全算上。

    而更懵圈的则是苏卿怜,原先这两位一个娘,一个浪,还真是绝配。

    可还没来得及捋明白两人的关系,柴丽珊就突然变了脸,这一记凶残的膝撞正中目标。

    这是什么情况啊,她虽然没有过类似的遭遇,可看着都他么的疼啊。

    但根本就没有时间多想了,邬非鱼就一头扎到了她怀里,浑身一抽一抽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断了……”他咬牙切齿,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只有短短的两个字,却是嘶哑而沉闷,就像是前列腺发出的声儿。

    他捂住了发声部位,原先笔直的腰背,弯的跟一张弓一样,站都站不稳了。

    白白挨了这重重一击,还没捞着占便宜,那还不得冤死?

    不过,被顶中了要害之后,邬大少的觉悟也提高了不少,自然不敢再去找那个母老虎揩油,可身边还有一个青涩的女秀才啊。

    而且即便是被发现了破绽也没什么,都已经被揍成这幅德行了,还能糟糕到哪里去?

    机会就在眼前,邬大少已经是虫子上脑,啥也不顾了,忍不住想要干点什么。

    他瞬间就理清了其中的利害,于是,顺势就抱着苏卿怜倒了下去,在垫子上滚作了一团。

    苏卿怜可不清楚这又是什么新花样啊,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抱着在自己怀里抽搐的邬非鱼,一动不敢动,不知所何是好。

    偶尔一点不太过分的小动作,她倒也勉强还能接受,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哥哥’是直接实落的钻进了自己怀里啊。

    不过,看着他那那痛苦的样子,貌似下一刻马上就要晕过去,又觉得不该狠心推开。

    只能暗暗祈祷,‘哥哥’您可一定要挺住,千万别再整出别的幺蛾子了啊。

    可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啊,她惶急的抬起头来,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柴丽珊。

    只见这个肇事者一脸的无所谓,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呢,既不干涉也毫无愧疚之意,仿佛这事根本和自己无关一样。

    你们究竟有啥恩怨啊,刚才还风情万种的玩暧昧呢,怎么一转眼就掐起架了?

    而且柴丽珊出手狠辣,看起来力道十足,并不像是闹着玩儿,直接就是奔着鸡飞蛋打去的。

    她搞不懂这波迷之行为,是神马打开方式,想破了小脑袋,也没理出个头绪,只觉得贵圈真乱。

    在看了邬非鱼狰狞的面目之后,她又明白了一个现实,那就是这个长相俊俏的小帅哥,似乎不怎么好惹啊。

    ‘哥哥’那么牛逼的一个猛人,被‘他’一下子就干了个半死,显然是强中更有强中手啊。

    虽然长的有点娘,却比想象中还要可怕,一言不合,上来便逮着那要命的东西,朝死里下手。

    不过,让一个娘炮一样的小白脸直接暴走,这个‘哥哥’得有多能作,才能拉来这么大的仇恨?

    而每一次意外伤害的起因,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太喜欢犯贱。

    这个贱气啷当的臭流氓,竟然还想一下子拱两颗小白菜,这不是作死么?

    既然是耍流氓,首先得抗揍才行,各种因素叠加在一起,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记势大力沉的提膝撞鸡。

    这也幸亏这个妖孽抗造,要不然,这一下非出人命不可。

    假小子眼里一向揉不得沙子,而且一旦发飚,后果非常严重,简直比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还要可怕。

    “不要迷恋姐,姐只是个传说。”她呲着细密的小白牙,看着满脸惶恐的苏卿怜,邪魅的一笑,“这厮占了你的便宜,姐已经替你教训过了,不过,不用谢我……”

    “我……什么,姐……”苏卿怜傻傻的问道,满脸懵逼。

    刚才就听到邬非鱼叫小妞,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现在又听到‘他’自称是姐,呃,买噶地,这又是个神马情况啊?

    柴丽珊并没有在意她的懵圈,只是鄙夷的看着自家领导,掸了掸自己的衣袖,不屑的哼了一声。

    这个臭不要脸的就是欠收拾,一天不打,就总想着上房揭瓦。

    没办法,要想治疗领导的花心病,光靠着说说是不管用了,只能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别怪姐下手黑,关键是竟然还想一鹅两吃,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大概短时间内,他也就只能做一些吃天鹅的美梦了,嗯,最多也就是想想。

    “啊呀,老大,你这是怎么啦?”柴丽珊装模作样的蹲了下来,笑眯眯的拍了拍那个大脸蛋子,“您老人家这造型,挺别致呀,不会是羊角风犯了吧?”

    邬大少依然在龇牙咧嘴,羊角风犯没犯就不说了,反正这一刻,算是体会到了啥叫落井下石。

    “你大爷的,这么损的招儿,你是跟谁学的?”他不住抽着冷气,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着问道。

    你丫的,不知道自己那一膝盖有多重呀,若非那根棍儿是头朝上,肯定当场就撅折了。

    当然,主要还是他一时鬼迷心窍,压根就没想过要去防备画风大变的假小子,这个大亏吃的,都他么到了姥姥家。

    柴丽珊笑靥如花,调侃道:“小哥哥,这一次惊不惊喜,刺不刺激?嘻嘻!”

    眼见自己的恶作剧得逞,她得意的娇笑起来,还萌哒哒地挤了一下媚眼……

    一瞬间,美艳不可方物,邬非鱼直接看呆了,觉得就是再挨一下子也值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犯贱?

    他一直就得意这口,个中情趣和美妙,不足为外人道也。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麻蛋,你这是谋杀……”

    “我呸。”假小子朝着他的脸啐了一口,娇嗔道,“你是不是想说是谋杀亲夫?美得你,白日做梦呢。”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哥还不乐意呢。”邬非鱼抬起头来说道,“跟你这个疯丫头在一起,动不动就下黑手,不定什么时候就断子绝孙了。”

    美人诚可贵,蛋蛋价更高啊,哥还想留着传宗接代呢。

    假小子哭笑不得,这个臭流氓还真是够贱呀,都这幅德行了,竟然还有心情逗闷子呐?

    她随即耸了耸肩,鄙夷的说道:“哼,鼻涕泡都快要乐出来了,就这还不乐意啊?”

    痛定思疼之余,邬大少的思维很敏捷,创伤未好,就把这事的起因和假小子的伎俩,已经捋顺的七七八八了。

    敢情这野丫头也学会阴人了,从开始就一直在挖坑,接下来,就是各种花里胡哨的骚操作,只等着自己往坑里跳了。

    这可真是个坑货,还有这么谋害领导的下属吗?还想不想进步了?

    虽然不止一次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了,可也不能总逮着领导一个人,往死里坑吧?

    其实若是细心一点,或者了解邬非鱼的真正实力,就会知道这一次的偷袭,根本就没有他表现出来得那样严重。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邬大少就领悟到了这句话的精髓。

    或许是演技太过高超,姐俩愣是没看出什么破绽来,任由他趴在苏卿怜身上,白白吃了许多豆腐。

    因为她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打不死的小强,而且这个世上,真的存在着这样神奇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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