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缘餐馆,两道灵活的身影闪进了后面的厨房,熟悉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葭葭,这一个锅好像真的是可以扭动的,里面还有藏着毒药的气味。”
易葭看着锅,也和其他锅对比一下,那几个还真的是内有内有乾坤,是一种不可多得的机关。
“阿暮你是怎么看出来锅有问题的?”
“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幼稚鬼!”
女人踮起脚尖,在男人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把对方弄得迷迷糊糊的。
“因为那一个男人转身好像就是去转锅了,既然出问题就在这一个时间段,排除没有问题的,那么最不可能有问题的可能就是最大的问题。”
“聪明!”
“这一个锅不能拿走,叫人好好看着监控,以防他们过于警觉回来拿锅。”
“嗯。”
二人离开之后,监控恢复了过来,现在就是找到那两个男人了。
第二天,二人来到了一个小集市,毕竟那一个工作人员的老家在这里,易葭他们只能从这一个地方调查。
果不其然,他们看到了两天前二人在一个农田处进行交易的画面,哪怕是监控拍得有一点远,一胖一瘦的人很快就被他们给认了出来。
“葭葭,这一个鞋印还在。”
“叫人量一下那两个男人具体的身高体重,看看是不是正确的。”
“好。”
现在两个人穿着土得掉渣的衣服,开着一个三轮车,假扮成一对夫妻往那一个郊外去收破烂,因为那里周围就是好几个村。
但是通过那一些线索,他们好像还没有知道那一个胖男人的长相,既然消失都是在这一个地方,易葭不怕找不到人。
“嘀嘀嘀!媳妇,上车。”
“好嘞!”
易葭暗自扭了扭男人的腰,让他见识见识占便宜的下场,可是看着他还在开着车,易葭捏了一下就停手了。
“我媳妇对我就是好。”
“你还说!”
“坐稳了。”
收破烂是不可能收破烂的,主要还是那些人说目标跟丢了,他们两个人只能自己过去看看了,现在那一个男人就像是惊弓之鸟,他们不能打草惊蛇。
两个人在周围的好几个地方都调查了好几遍,有监控的地方都弄了,可是那一个胖男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葭葭,会不会我们一开始的方向就错了。”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不是胡家吗?”
“要不然我们晚上催眠一下那一个男人。”
“看来只能这样了!”
“两个人去的地方就只有这些啊?”
“坐好了,我叫人留意这几个村子的人员和他们看到的陌生人信息。”
夜幕降临,村子的最后一家灯火通明,一个男人踉踉跄跄出了一个破烂的房子。
“哥你走好啊,欢迎明天继续过来玩啊!”
“放心吧,哥明天还来,不就是一点小钱嘛,哥输得起。”
“要不然我们送你回去吧?”
“切,我可没醉,走得稳。”
那些人也是看了看,毕竟他们也是东倒西歪的,有些人扶都扶不稳,只能看着那一个男人跌跌撞撞走了。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狭长的月光照在那一个男人身上,拉出了影子,男人到了墙脚站了一会打算继续走,酒倒是醒了不少。
看到了自己前面的墙上多了一道巨大的影子,迷迷糊糊的他一瞬间就直冒冷汗,攥紧了手指头。
“闭嘴,往左边走。”
“好汉饶命啊!”
“不走,你的命倒是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脖子上面的刀光把男人的眼闪了闪,他颤颤巍巍地往左边的那一个破烂地方走过去,没想到正是他的家。
到了自己的房子,男人只见一个全身包裹,戴着面具的女人站在了他的家门口,可是他感觉就像是索命的厉鬼。
“带来了,这不就好办了,绑起来。”
陆时暮把男人绑在了一个破烂椅子上面,他也是全身上下没有露出什么脸,就是眼神冰冷看着那一个忘恩负义的赌徒。
“知道为什么要抓你吗?”
“饶命啊大姐,你想要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呵,你倒是聪明,可惜聪明没有用到实处。”
“你们要干什么!”
“安静点,要不然送你见阎王。”
看到那一个男人手里把玩着匕首,男人顿时一言不发,生怕自己等一下会被眼前的两个煞神给剁了。
看着男人眼神慢慢迷糊,易葭拿着药水喷雾喷了一下,把人给催眠了。
“为什么在绣缘餐馆下毒?”
“为什么,老子当然是为了钱了。”
易葭紧握手,毕竟她不能急,恶人自有天收,正义永不过时。
“前天你见到的那一个胖男人是谁?”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让我投毒后给我二十五万,其他的不知道。”
倒是便宜啊,二十五万就把自己给卖了,这一种人天打雷劈都不算是过分的。
“那个男人姓甚名谁,家住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你和胡老板有矛盾吗?”
“有!怎么可能会没有,如果不是他,我怎么可能会那么丢脸,害得我老婆和野男人跑了!”
男人说到这里就泪涔涔的,让易葭他们两个人都无语了,这个男人老婆和别的野男人跑了又和他老板有什么关系啊!
“哦!你媳妇为什么跑了?”
“都是那胡光轩父子的错,我就是赌了点钱,喝了一点酒,可是那一个贱人闹到了绣缘餐馆,胡家父子竟然还不着调地把我的工资每个月打了三分之一到那一个贱人的账上!”
“你自己好赌成性,难不成让你媳妇孩子和你喝西北风!”
“你住口,哪一个男人不会赌一点的!”
“既然你媳妇有了你三分之一的工资,肯定也是你自己准许的。”
毕竟按照法律法规,胡光轩他们可没有资格把他的劳务所得给其他人。
“一开始我就是同意了胡家父子和那一个贱人的方法,可是我的绿帽子就来了,贱人,不知廉耻的贱人。”
男人怒目圆睁,对着空气大骂,就好像那一个背叛他的女人就在眼前一样。
“臭酒鬼,我家娃都被你吵醒了!”
易葭和陆时暮对视,心也是吓一跳,害怕隔墙的那一个女人会冲过来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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