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空间里的打谷机等几个大物件,傅怜雪来到一间空房间,把打谷机,碾米机和石磨都放了出来。
“表姐,吃午食了!”
表妹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她这才惊觉时间过得飞快。
走出房门,看到表弟正满头大汗走进堂屋大门,“表姐,地基上的石头和杂草倒是好清理,就是树根,太折腾人了!”
“我吭哧瘪肚摆弄了一上午,才挖了三棵出来。”
“就这,地基里还剩十好几棵呢!也不知道得弄到什么时候去?”
一边说,一边“咕咚咕咚”往肚里灌水。
“慢慢来,下午我和你一起弄……”
傅怜雪安慰了两句,就进了灶房拿碗筷。
她打量了一下整个灶房,“松青,你过来一下……”
“表姐,怎么了?”严松青进来问道。
“等你砌墙的时候,顺便在这里砌几块砖,用来垫石磨的,以后要磨点米粉之类的,也方便。”
她指了指灶房的角落说道:“也不用很高,大概到我们肚子这里就差不多了,放上石磨,高度正好,推起磨来,也没那么累……”
“行!听表姐的。”
吃完午食,表弟和表妹都睡午觉了。
她早上醒得迟,这会儿也睡不着,就着外面的蝉鸣声,拿出从管家那里买来的新书,开始研读起来……
哪怕她这几个月,时不时就拿出书本温故一下,奈何也才刚识字没多久,还有好多字都不认识,认识的字里面,也还有很多一知半解的,所以看得很是吃力。
即便看得吃力,她也还是津津有味地看着,学会这些知识,对她接下来的人生,也许将会起到逆转翻盘的作用。
下午,傅怜雪一出房门,便见表妹吃力地端着一脸盆猪食,小心翼翼地,用肩膀推开了关着两只小猪的房门。
她急忙上前接过,弯腰放在房门里面不远处,两只小猪一看到脸盆,就像饿狼扑食一般,整个猪嘴筒都埋进了猪食里面。
只见它们大口大口,迫不及待地吃着,脸盆里的猪食,肉眼可见地愈来愈少。
时不时还要挤一下同伴,生怕对方吃的比自己多,不一会儿,一脸盆就被它们吃了个精光,连脸盆都被舔得干干净净。
难怪形容一个人能吃,都骂人家像猪一样,和它们差不多大的陪陪和伴伴,最多三四碗就能喂饱,它们却能吃整整一脸盆!
看来冬天的猪食,可得好好规划一下!
扫了一眼呆愣沉思的表姐,严荷花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
傅怜雪出了家门,来到牛棚,黄金躺在地上悠闲地倒嚼草,隔壁的小羊躺在凉爽的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地面上的稻草,兔子们全部缩在兔子洞里,看来被小羊的叫声吓得不轻。
提着鸡笼来到小河边,把里面的两只小鸭子放到小溪里,它们悠哉地玩水,嘴巴不停地在水里嗦喽着,时不时再来个潜泳,又水面上扑腾几下。
不远处的母鸡,带着她的小鸡们,用爪子在地上划拉个不停,每划拉几下,就低下头看看有没虫子,一旦发现,便“咯咯咯”地叫唤着,小崽子们便一拥而上,争相抢夺,等它们抢完,母鸡又开始划拉,有些躲闪不及的小鸡崽,被母鸡娘亲的一划拉,就在地上打几个滚……
傅怜雪看着这生机勃勃的景象,只觉得日子越过越有奔头。
地基处,严松青又在吭哧瘪肚地和一棵树根作斗争。
傅怜雪拿了把柴刀过去,帮着把那些稀稀拉拉的都砍干净,只需把主根挖断就行了,那些胡须一般的侧根,便由着它们在地里,慢慢腐烂。
两人配合着,忙活了一下午,总算把地基内的十几棵树根挖出来了。
第二天,两人来到旱厕旁开始动手,把之前搭建的简易版旱厕拆掉,粪坑就让它这样,田地里时不时就要下肥,有这么一个大粪坑,也不怕它填满。
把旱厕周围清理开,挖地基的事,就交给严松青了,她又出了山谷,弄了一空间黏土和一空间的沙石回来。
现在的空间比之前翻了个倍,一空间就能装好些。
等表弟把地基弄好,她都准备装窑烧制砖瓦了。
趁着这段时间田地里不怎么忙,傅怜雪干脆又去装了一空间黏土,打算多烧两窑红砖出来,把山谷里的几条经常要走动的主路,都垫上红砖,下雨之后,也不怕泥泞的路面把鞋子弄脏。
教会表弟弄地基,她就丢手不管了,全心全意把心思放在烧制砖瓦上面。
和之前建房子一样,在等砖瓦风干的时候,她就带着油锯出去,锯柴火和房梁木。
至于家里的鸡鸭牛羊兔猪,一股脑儿全部丢给了严荷花打理,小姑娘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不过看着小小只的动物们一天天长大,再累也值了。
砖瓦烧的差不多之后,傅怜雪又开始扛着锄头清理出一条条半丈(1.65米)宽的道路,把路中间的石头和树根清理掉,高的地方挖矮,低的地方垫平。
有了空间这个作弊神器,倒省了她不少搬搬抬抬的力气,挖出来的泥土直接收进空间,矮下去地方就直接从空间取出来,简直不要太方便。
忙忙碌碌了半个多月,道路几条主道都清理的差不多了。
严松青的墙体早就垒好了,趁着等墙干的空隙,帮着表姐把挖出来的树根和石头收集到一处。
三人相互帮衬着,又互不打扰,这种干活方式,让几人都有绝对的自由。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对她的脾性,表弟和表妹也差不多摸清楚了,由一开始的小心翼翼,慢慢变得愈发像一家人。
吃过晚食,每人搬了一张凳子,来到晒谷场上,就着点点星光,听着田间的蛙叫声,吹着徐徐凉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严松青手中拿着一片大树叶,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表姐,明天可以上房梁了……”
“是差不多了。”傅怜雪拿着一根细草茎,悠闲地剃着牙。
“把房梁木上好,瓦片盖好,差不多就该拔花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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