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亲自负责教授,主打的就是一个效率。
等到所有人都培训完毕后,源源不断的药水运了过来。
而根据之前议定好的,收购其他村子药水的任务都交给了张员外。
张员外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双手抱拳,满脸自信道。
“老弟,这任务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保证一干一个不吱声。”
“你就在家里等着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林万笑着回应。
“那就多谢老兄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老兄一个人也太累了,我可以给你找两个帮手。”
“两个帮手?”
张员外皱了皱眉头,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里涌起。
林万打了个响指,老三和二虎子站了出来。
老三善于交谈,最适合这种与其他村子交涉的活。
二虎子跟着她,自己也可以稍微放心一点。
“张员外,多多指教了。”
“请多多指教。”
张员外嘴角抽抽了下。
“老弟,这就……这就不用了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你还是让他们跟在你身边吧,多教教他们改良药水的知识,其他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他越是这么说,林万越不应允。
“老兄,咱们兄弟两个就别客气了,就这么定了吧。”
“走了走了,以后收购药水你们就一块去。”
说完没给张员外任何反驳的机会,转身就走。
看着林万远去的背影,张员外暗自攥紧了拳头。
第一批药水改良完成后,林万立马送到了县里。
主要还是张员外手下的人负责运输,他顶多就算个押车的。
刚一见面,王镇便捧起了他的手,满脸的感激。
“林先生,谢谢了,真的谢谢了,这次你真帮了我大忙了。”
“下沟两个村子又遭遇了蝗虫之灾,我还正愁没办法呢,你药水就来了。”
“太好了,那些村子的村民有救了。”
王镇说的感人肺腑,但林万还是那种不信任的感觉。
与其说那些村子的村民有救了,还不如说他的乌纱帽保住了呢。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王镇准备步入正题。
“那个……药水的质量肯定没问题,我相信你,不过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县长大人有话直说。”
王镇连连摆手。
“大可不必如此称呼,如果你愿意,咱们两个以后就与兄弟相称如何?”
林万笑了笑,没应这句话。
“县长大人有事就直说吧。”
王镇瞬间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药水的效果指定是没得说,事实都论证出来了。”
“只是这个价格……能不能再稍微低一点?”
“你也知道,咱们县里本来就穷,这个价位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
王镇又开始了哭穷卖惨。
只可惜林万不是他这一套。
别的不说,如果县里真的穷,哪来的这么阔气的衙门?
“县长大人,这件事我也很难做,毕竟生产成本在那里放着。”
“如果想缩减成本也可以,只不过效果就不敢保证了。”
“这……”
王镇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如果效果不敢保证,那他要这药水又有何用?
林万站起身。
“县长大人,其实这次我有一件事相求,还望县长大人能够应允。”
“但说无妨。”
“现在药水还是有些供不应求,有很多村民还正在学习制药之法,所以我想多加一些人。”
林万说出了诉求。
王镇皱了皱眉头。
“还要多加一些人?可哪来那么多人?”
他衙门里的人几乎都去学习了,只不过十有八九都灰溜溜的回来了。
没办法,学不会呀。
林万手指向了地牢的方位。
“我的意思是让地牢里那些囚犯学习。”
此话一出,王镇直接惊住了。
“你说啥?让那些囚犯学习?你莫不是疯了?”
“他们都是罪大恶极,穷凶极恶之徒,你敢让他们制药吗?制好了你敢用吗?”
林万微微一笑。
“县长大人尽管放心,我已经想好策略了。”
“地牢里大部分的囚犯并非十恶不赦之辈,我们可以给他们设置奖惩制度,促进他们进行制药。”
“这可相当于免费劳动力啊,他们最终制好的药水肯定是归咱们所有的。”
王镇的眼神亮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事情能搞。
反正两个人各有诉求。
一个想节省成本,给自己多捞一点,一个想让这些囚犯能早点回去。
因为地牢他也待过,清楚知道这些囚犯过的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而且有很多人明明是被冤枉的,却在这里一关就是好几年,毫无人道可言。
可很快,问题又来了。
“就算你想给他们教,可他们能学得会吗?”
“他们会学的会的。”
说干就干,林万立马去了地牢。
果不其然,这里的环境和伙食已经大为改观。
之前这里就像个垃圾场,恶臭熏天,让人还没靠近就得先吐为敬。
现在虽然还是潮湿,但那漫天的垃圾已然消失不在。
并且伙食也有了明显改善,最起码看起来不像是猪食了。
眼看林万来了,众人纷纷欢呼。
“林先生!”
“林先生,谢谢你帮我们改善生活。”
“林先生,你是来看我们的吗?”
在这些囚犯的眼中,林万和他们的救命恩人没什么区别。
麻杆握住了林万的手。
“你来了呀,真是要谢谢你,你不但救了这些囚犯一命,同时也救了我们几个一命。”
这话可不是在开玩笑。
囚犯之前的生活难过,他们也没好过到哪去。
林万笑着摆手。
“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今天我来还有个好消息。”
“哦?”
林万看向了两边囚牢的囚犯。
“你们想缩短时间,早点出去吗?”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搞懂他是什么意思。
“我这里就有现成的机会,如果你们想早点出去,可以来找我。”
怪异的是,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却没一人回应。
麻杆苦笑着摇了摇头。
“林先生,我知道你这人心好,可这玩笑不好笑的。”
“只要是进了这地牢的人,几乎没几个能活着出去。”
“当然了,你是个例外,是唯一能从第一小黑屋活着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