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疫情持续,已然由病毒积聚成虫卵了。他们是直面新农神诅咒的勇士,三人中只有他一位活了下来,还在幻境中顽抗,最后,他终于找准空隙突破了幻境,率领众人进入那工厂,缴获了一大批让人致幻的毒剂。气温骤降,我太渴了,便去一楼买水,可那儿的冰箱里全是食物,好不容易才找到几片柚子,老板的女儿还帮我砍价。
不是,为啥咋啥都还没好啊。下次可以去尝尝那拌面。
不用交打卡截图就是好。
我梦见了画,所以画下了梦。——梵高。胡歌可是一位将广告拍成时尚大片的男人。
还是不愿待寝室里,但过道尽头那儿太阳对晒,看不清电脑屏幕,只好带书过去看。别说,在那儿晒着太阳吹着风,实在是睡觉的不二之选,比在寝室里睡得安稳多了。
《荷马史诗》基本上每一句都会用到形容词,例如羽翼般的话语。西方太重视血统了,称呼人都是某某某的子嗣。花这么大的篇幅介绍双方盟军的来历,对我这种不熟悉他们地名的人来说,实在是痛苦不堪。
哈?即日起至本月末,在渝人员去武隆玩可免门票,很难不心动,但看了下火车票,还是算了吧,时间根本不够。
开始写中国古典诗词鉴赏的结课论文,本想写流淌在中国古典诗词中的哲学的,但去知网查了下,这完全是片蓝海,那还是作为以后我毕业论文的备案之一吧。又打算写中国诗歌史,但这玩意太大太多了,这不是现在的我短时间内能胜任的,只好作罢。最后还是选择了摆烂,直接把汉乐府的百度百科搬运了过来。
喜灰混剪,害,周围的人就只有我一个喜欢喜灰。
我宁愿无所事事,也不愿干正事啊。
好久没碰米饭了,要不是这次点了外卖,这双筷子还不错,可以留下。
洗完澡后又继续去过道尽头那吹风,老是禁不住担心手中的电脑、手机会不小心摔下去。
这种扇子,还有这枚天使爱心,我都折过的,只不过前者玩坏了扔了,后者送她了。
如果可以的话,想在这里吹一晚上的风。
我只希望被爱,不会主动去爱别人,我要尽量控制自己不去喜欢别人,因为对方也喜欢自己的概率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