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等车,我们那一大组就只有两个男生,自然成为那位年轻教官耍威风的对象,气得我当即反手甩他一耳光,贼响。主动加好友,主动出击,才会有故事的开始。参加活动,居然被通报批评我缺席,可我明明去了的好不好。钻研炸药,终身任教。记不清毛铎樽干了什么,反正我直接把他臭骂了顿,骂完再道歉和好,可我们等的那火车到站后却不开门,瞬间又炸毛了,十分怨恨的看着火车远去,极其不快的去退票,我甚至还想去查监控,以此来投诉索要赔偿。
因为有早八的缘故吗,总是时不时醒来。
今天确确实实见到朝霞了,可惜我起晚了,可惜没有合适的角度,可惜我打算码完日记再出去,所以,只能用目光传达我的思恋,如同在人群中凝望某个背影一样。朝霞不出门,是否能得到应证呢。
或许以后可以晚点来食堂,体验多元化的早餐。
月神复刻了,估算了下,可以拿下,便咬牙冲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一次十连下去,卿霄落月终于齐了,而复苏球前几轮已经出了,即刻复苏为长风澹月。现在只希望钻精晚点复刻,不然很难集齐复苏,我可是想把她当主卡养的。
这应该是这学期以来第一次马院在一个教室里上课。
果然,优秀的人无论什么都优秀。
在湖那边拍庆祝共青团成立一百周年的视频,还要念口号,简直不要太尬。
今天如此闷热,如果不下雨的话,就太不合理了。
还是树林这边凉快点,虽然确实只是一点而已。在光与风中浅浅睡了一个小时,别提有多舒服了。
知识就是力量,科学这把双刃剑,是人类不仅拥有了改变历史进程的能力,更有了结束历史进程的能力,但科学研究也得和某些宗教或意识形态联手,才有蓬勃发展的可能,科学研究之所以能得到经费,多半是有人认为这些研究有助于达到某些政治、经济或宗教的目的。
这次的英语讲演,梅辰熙展示了一个很有趣的游戏,故事、音乐都很赞。除了惊叹ppt做得如此精美,还感慨这种认知范围上的差距,若不是他这个ppt,终我一生,都不可能接触到这类游戏的,我实在是只井底之蛙啊。可惜,时间有限,老师没让展示完,意犹未尽。
我早把英语作文给删了,现在又让提交批改,无大语。
以前可没见肖萌的课有这么多人。待了一节课还是跑了。
去尝她们推荐的食堂凉面,我的评价是不如以前中学外面的移动小摊,也不如初中、高一下晚自习后食堂的小碗凉面。
在疫情前,其实中学学校食堂吃食还是挺丰富的,一楼下午的水煮肉片、叫花鸡很不错,初二那时大多下午都去一楼吃刀削面,还有段时间沉迷河粉;而晚上嘛,就是那小碗凉面了。二楼,初一时,特喜欢早上去买那小笼包,但不知为何每次吃了都要肚子痛,可惜之后没有了;中午呢,初二跟李宏伟吃了一年的砂锅,各种都尝过,只是每次买砂锅的人都好少哦,初三时要是来得早,就去尝小炒,高二上就经常第一批冲出教室去抢那个新菜式盘盘饭;下午的炒饭很不错,还有那在当时看来极其奢靡的冒菜、烧烤饭,我就只各尝过三次而已;晚上就没什么印象深刻的了。三楼的话,中午,砂锅是绝对有姓名的,这可比二楼那个受欢迎多了,跟教职工窗口一衣带水的那个窗口,我也是常客,虽然要贵些,但确实好吃啊,而且还有汤;晚上三楼总是有很多小吃,凉面,酥肉,狼牙土豆,这些可都是睡前必备美味啊。
犹记得高一上册寒假补课,那时中午总是跟李宏伟去三楼,那段时间总是可以在食堂碰见张瑶、陈妍君,那也是高中三年中唯一的一段时间。其实在初中时本可以跟她们有交集的,当初初二,学校把年级上那些很优秀的,却在其他班的学生,抽调去最好的那个班、陈妍君的那个班,张瑶和我都在那批人中,只是我不适应新环境,待了四天就回原班了。教育资源与学习氛围的差距,在中考时,呈几何倍数的放大了原先很细微的个人间的差距。不过我并不后悔,初中是我学生生涯最快乐的时光。但,此时高中再相遇于一个班上,唯有用高冷来遮掩这份自卑,所以当时分明可以很好的跟她们打交道的,可我错过了,特别是有一次,她俩就在我后面谈论我们语文老师的趣事,我只需要回头插一两句嘴就可以的。唉~人生若只如初见。
疫情后,学校改为配餐制,所有窗口都出售一样的饭菜,不容选择,价钱提高的同时,质量也是同比下降。这次饭菜改革的唯一好处就是大家都愿意去食堂吃早餐了,笑死,你就算不吃,钱也是照样的扣。
疫情前还可以去外面吃,像初三下午,就经常让陈祝帮带外面的肠粉、土豆凉面、肉夹馍、蛋包饭,奶茶进来;晚上还经常隔着围墙买炒饭。高一时,早上拜托唐虫带蒸饺、包子;中午麻烦赵俊明带炒饭;等寒暑假,其他班放假了,我们班还在补课,就把那些已放假走读生的门禁卡借过来,中午直接出去吃。但疫情收假后啊,门禁改为刷脸了,就无法这样操作了。
不过周末倒还是能较为自由的进出,初中经常去华莱士和奥尔良烤肉饭。高中经常去干锅、铁板、川北凉粉店,在某些重要日子,比如期末考结束,就去火锅,或者吉布鲁。
往事如烟云,皆已雨打风吹去。
要忙活表格作业,要跟他们雕琢明天路演的措辞,没能去天台看纪录片。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就像世间没有唯一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