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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8章三位美女的降临
    紧接着,就看到有三道倩影宛如仙女一般从天而降。

    她们身姿轻盈,气质高雅,仿佛从仙境而来。

    战部的三位长老定睛一看,当看清这三位美女的面容后,脸上先是闪过一丝喜悦之情,但这种表情也只是一闪而过。

    他们心中明白,这三位美女的实力虽然十分强大,但面对对方的八人,胜算依旧不大。

    三位长老苦涩地摇了摇头,开始为这三位美女担心起来。

    然而,他们

    《总裁,我一个保安负什么责?》第468章三位美女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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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宗驷的娘——刘氏,年轻时长的很是标致,如今三十二三岁的年纪,虽已不似年轻小姑娘那般水灵青秀,但烟火风霜里走过,红尘阡陌中趟过,腰身虽不再如病柳婀娜,但丰腴起来的身子,却更显得凸凹有致,别有一番成熟韵味。

    宗驷娘十六岁嫁进宗家时,那也是经过三媒六证,龙凤轿子抬进村的,当时可是风光之极,阔气的很哩!

    宗家的祖上也曾阔过的。

    事情要从宗驷的爷爷说起,他爷爷年轻时是个义气血勇之人。当时适逢“升平之乱”,他爷爷不想当一辈子农民,一辈子被栓在田间地头上。于是便起了建功立业之心,便瞒了父母,应了州府的募征,去当了乡勇。

    也许是适逢其会,也许是命运使然,几年征战下来,宗驷的爷爷竟活过了乱世,更以作战勇猛,得授了百夫长之职。

    十多年后,乱世平定。离家日久的宗百夫长见再无升官的机会,便起了辞官回乡之心。

    宗大百夫长要衣锦还乡,那真是震惊乡野,都是世代的农民,谁见过战场上杀出来的百夫长?

    一时间十里八村闻风而动,乡亲们摸肩擦踵着前来道贺,只为了能一睹百夫长的风采。

    衣锦还乡,本就是人生一大乐事。试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曾经的衣衫褴褛,此时的鲜衣怒马,那是何等的快哉;儿时的腻烦嫌恶,如今的笑脸相迎,那一副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怎能不让人快慰!

    只是当宗驷的爷爷,回到自家祖宅时,志得意满之心,却蒙上了一层阴霾。原来父母双亲,在他不迟而别后,便忧愤成疾,不久便相继故去。

    看着眼前的破瓦颓垣,臆想着那一声声惊喜地呼唤,再无从响起,再看看现在的鲜衣怒马,乡亲们的阿谀奉承,这是何等的讽刺。

    老宗虽感慨父母早亡,无法享受自己的荣誉,但又如之奈何,只得遣散了乡亲,独自住进了破败的祖宅。

    自此老宗便留在了小塘村,好在当了几年百夫长,手头有了着钱,于是花了大价钱,置上了好大的一垧地,又购置了上好的木料,建起了一套三进的豪华宅院。

    戎马半生的老宗自此安顿了下来。宅子建好之后,便通过媒人介绍,娶了一房漂亮媳妇,想着也过一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

    可天之事,总有一些难遂人愿的。自己夫人的肚子就是不见起色,这可把老宗急坏了,又是请名医,又是烧香拜佛的,好一顿折腾,终于在六十高龄得了个大胖小子。

    这可把老宗高兴坏了,对自己儿子,那真是捧在手里拍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从小就娇生惯养着,好吃的、好玩的,不间断地供着,只要你说,无论什么——给!

    如此得溺爱,怎能不出事!

    由于老宗的娇惯,宗驷他爹在小小年纪便就养成了一副跋扈的性格,到了十八九后,更是整日的不务正业,净做些偷鸡摸狗荡检逾闲之事。流里流气的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让乡亲们大叹宗家后继无人,偌大的家业只怕终有一天会败得个精光。

    果不其然。在老宗头故去后,不出两年,那败家子便将偌大的田地输给了村里兴办铜厂的赵厂主,家道自此中落。

    幸好,在老宗故去前,给他寻了一房媳妇,不然只怕这败家子在输的精光后,只得重走老宗的老路,也去进城当上一回乡勇了。

    当时的宗家还算殷实,而儿媳张氏也算是十里八村有名的美女,虽然都说宗家的儿子纨绔跋扈,但不管怎么说,其家道还是富足殷实的,张家也就同意了。

    婚后宗驷他爹也是有过收敛的,初时也会巡视下田地,算算收成。可好景不长,没过多少时日便又原形毕露,又开始了的纵情声色恣意妄为起来。

    张氏本以为等有了儿子,夫君便会悔改,可哪曾想,就算公公故去,他成了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唯一的依靠,都不见其悔改。整日里依旧只顾行酒取乐,声色犬马,混不在意家中的张氏娘俩儿。

    在宗驷老爹大婚后的第四年,老百夫长故去的第二年,宗驷爹为自己放浪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他把自家良田输给了赵厂主。

    在交接田契的那一刻,他似乎才想起,这块祖田是他老爹在战场上用命换回来的!

    可一切,为时已晚。

    输了祖田,值钱的家当更是已变卖精光,昔日里华丽的三进大宅,再也没有往日的风采。

    行乐时不知,荒唐后才觉,家中已无余米度日。本想着借钱赊米,却不料昔日的义气兄弟,皆是闭门不见。

    宗驷他爹看着默默垂泪的发妻,嗷嗷待哺的孩儿,终于幡然悔悟。

    可惜为时晚矣!

    那一日,宗驷老爹去丈人家借粮,将回时却赶上下雨,丈人好意将其留下,备上好酒好菜加以款待,只是宗家风光不再,张家丈人亦是怒气灼心,虽面上未带着半点,可这酒却吃的食不知味如同嚼蜡。屋外冷雨萧瑟,屋内呐呐无言,怎的一个凄凉了得!

    待雨势渐歇,宗驷老爹便推脱妻儿在家,自己于心不安,便慌忙起身告辞。

    话说张氏等丈夫去娘家借米,可直至半夜都未见丈夫归来,待哄睡了孩子,便合身坐在床沿,眼望早已是漆黑一片的窗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乱。

    定了定神,张氏毅然起身穿带好衣服,又为孩子掖好了被角。迎着夜雨在村口张望起来。

    那夜,宗驷的老爹再也没有回来,他娘张氏找了半宿终于在村中的荷塘边见到了洒落的米,和他夫君的一只鞋。

    宗驷的老爹就这样结束了他放浪荒唐的一生。虽然最后有所悔改,但浪子回头,终究是回天乏力。

    宗驷的爹死后,他娘张氏便一个人拉着宗驷过活。可终究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再加上张氏曾经也是十里八乡的美人,被人惦记也在所难免。倒是张氏紧守着妇道,从不与村里人有过多往来。

    只是他们孤儿寡母的,又无产无业,日子过得却越发艰难了。

    原本赢得了宗家田地的赵厂主想买下他们家那三进的院子的,但张氏舍不得卖,便就婉言推脱了。只是赵厂主不肯作罢,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直到最后放出狠话,要么张氏把宅子给了他;要么张氏跟了他,不然绝不让她好过。

    张氏哪里依得,想当初自己的死鬼丈夫就是个纨绔无赖,什么阵势没见过?哪能是两句话就能吓倒的!

    本想着高呼几声,引来四邻惊走这痴了心财狼,可没等呼声出口,却听赵厂主在她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声,张氏原本羞怒交加的脸,登时变得惨白惨白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

    赵厂主见此哈哈大笑,斜抱起张氏,三步并作两步,撞开房门,疾步奔向了内屋。

    自此张氏便从就了赵厂主。

    自张氏与赵厂主相好以后,日子倒是好过了些,但对赵厂主却越发得看不顺眼。一是,赵厂主握着她的把柄,半强迫于她,让她心里很是不舒服;二是,他年事已高,又有妻室,自己这没名没分的,什么时候是个头?每次与赵厂主欢好后,张氏的心里总忍不住泛起嘀咕。

    恰逢那日阳光正好,暖风习人,又赶上赵厂主进城办事,张氏闲来无事便倚门而坐,思虑心事。恰巧这时一位俊俏的小哥货郎正迎面走来,温润地开口道:“这位大嫂子可要针头线脑,顶针秀架?”

    张氏正暗自垂怜,忽见有人扰了自己心神,心中没来由地一阵羞怒,就如那羞人的龌蹉事被人窥窃了去般的羞恼,正要张口责骂,却猛见一张俊秀的俏脸,那心口的怒气霎时间竟消散的无影无踪。

    张氏下意识地抬手掩面,轻开檀口:“家里的针头线脑,我也好久没用了,要不小哥进来一看可好?”

    货郎微怔,正要推辞,却见张氏伸手搭在了他的大手上,轻触两下,随即又极快地缩回袖中,随后转头就进了门内。

    货郎目光微闪,也跟着进了门,又一转身,把大门牢牢闩死。

    到底是少年情浓,二人不必多说,便做成了苟且之事。

    自此,每逢赵厂主不在,货郎便会过来与张氏幽会。日子长了虽然有些风言风语,但有赵厂主的前车之鉴,张氏也就不在意了,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小情郎的温存来。

    这日,赵厂主本应该进城送货的,但不想东家却突然改了主意,延了日期,赵厂主不得不重又回小塘村。本来赵厂主的心情就不好,以往一直是按期交货的,从没改过时间,但今次突然更改,也不知是好是坏?

    怀揣着七上八下的心,赵厂主进了宗家的院子,本想让张氏慰籍一下自己的心忧,可哪曾想,一推门却看见张氏与货郎两人正衣不遮体地滚作一团。

    得见此幕,赵厂主气的是火冒三丈,张氏一直是自己的禁脔,在这小塘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有人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他后院松土,真是好大的胆子!

    赵厂主的妒火一下子直冲顶梁门,抓起货郎便是一顿拳打脚踢。随后便招呼乡里,以张氏败坏名节,祸乱乡里为由,决定以古法惩处,誓要将其沉塘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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