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简单说教几句,内心含泪地估算这次比试带来的损失,夷为平地的操场不用说。
每次司杰悟比试,都会无意间把操场摧毁,缝缝补补又用,然后反反复复又让摧毁。
但这次是连同后面的房子,因波及而变成废墟;更要人命的,外面几座人工山都让爱徒劈掉。
整体恢复原样的话,东京高专的月资金可能要花光,甚至还会让他这位新上任的校长进行倒贴。
钱和爱徒都是手心手背,但钱能继续赚,而独一无二的爱徒只有一位,所以他选爱徒。
“司,这一位是京都高专的乐岩寺校长,他这次过来,是打算商讨举办两校姐妹交流会。”
嘴角带着若有若无地笑意,夜蛾正道眼光玩味介绍校念不同的乐岩寺。
鸠山司表情微变,略显没听错得望向这位杵着拐杖,微微上年纪,又酷似山本总队长的乐岩寺。
想和我们东京最强三人组开姐妹交流会,京都高专的保守派一直都是这么猛的吗?
注意到鸠山司别样眼神,人老成精的乐岩寺嘉伸岂会不知其中意思,这是对两校实力的质疑。
人老心不老的他,好想甩掉拐杖质疑回去,可在强大实力面前,他只能打碎牙往肚咽。
而且身后带来的学生,全都叛变到用迷妹迷弟眼光注视鸠山司,这哪里是水火不容交流会。
根本就是偶像见面会!
乐岩寺嘉伸硬着头皮说:“每年两校举办交流会的规矩不能破,我们京都这次过来实则是走走场子。”
“自然输者是我们京都,这点你们东京可以放心。”
“我知道了,你老辛苦。”鸠山司微鞠以示敬意。
面前古板老人在原着是糊涂,但他一直都在用自身的观念去拯救咒术界,这足以证明他有良知。
尽管这份观念保守古板,但他却因此一直努力。
“这这这.......”乐岩寺嘉伸受宠若惊地瞪大双瞳,微微手足无措求助起知己夜蛾正道。
谁料夜蛾正道一脚踢在鸠山司屁股上面,他故作严苟道:“还在这干嘛,不快去和外校同学打交道。”
鸠山司幽怨捂着屁股望了一眼疯狂打眼色的夜蛾老师,旋即乖乖照做的走到迷弟迷妹面前。
乐岩寺嘉伸见到这一幕,不由酸酸地说:“夜蛾,要不你考虑考虑让鸠山司在京都毕业?”
“这怎么行。”夜蛾正道义正辞严地拒绝:“我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司,要不我把五条转到京都?”
“我是找学生,不是找祖宗!”
乐岩寺嘉伸脸色全黑,想都不敢想地拒绝掉,把那自大小鬼弄来,京都不得鸡犬不宁?
鸡犬不宁还算好,最主要是高层天天得要担惊受怕,生怕睡觉时被窝跳出个五条悟。
另一边。
不喜交社的鸠山司,正在努力挤出友好表情,像个无情机器跟京都的同学拍照留念。
“鸠山学长,你要不要擦擦汗?”轮到最后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孩时,她眼含关心递上纸巾。
“谢谢。”
拍照拍得有些晃神的鸠山司,没有多想的接过,并当着女孩的面抽出一张,用来擦拭汗手。
“学长,我帮你扔吧,你好好休息一下。”在打算扔掉之时,女孩突然好心叫住。
鸠山司摇了摇头,没有言语扔进垃圾桶内,他有着严格家教,很难让外人帮忙丢擦身之纸。
这对人不礼貌,毕竟脏.....
身后女孩美眸闪了闪,眼掠痴迷记住垃圾桶序号,接着恢复正常,规规矩矩和鸠山司拍起照。
......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普通女孩又独自一个人小心翼翼折返回来。
她左顾右盼,警惕观察四周有没有人影,见没有人便对垃圾桶露出诡异病态笑容。
双手颤抖的拆开垃圾桶,一张捏成小团的纸巾,当即令女孩芳心大动,双眸露出病态炽热。
“呼呼呼....”女孩呼吸急促捧起纸团,像痴汉用鼻尖深深吸上一口,上面遗留的汗味令她陶醉不已。
女孩没有抵抗力跌坐至地面,脸色红润蠕动身躯,“啊~司啊~我好像快不行了,好想要安慰~”
“你的味道是如此令我陶醉,好似你在身后相拥包裹着我,身心要被你融化,我的司......”
“你为何要变得如此强大,强到让我远远带着恐惧在觊觎;既然得不到,那我只能把你.....以防你碍事!”
女孩迷离地自语,本就人畜无害地眼神,刹时间变得狠毒,好似一名要报复负心汉的弱女子。
但很快狠毒眼神渐渐柔和,女孩捧着纸团放到心口,幽怨黯然道:“就让我们在未来的新世界.....相见与结合。”
“到时候我当夏娃,你当亚当,我们创造一个独一无二的族群,一个只属于我们的族群。”
“啵~~~爱你的羂索。”
说着深情用力亲吻纸团,然后费力爬进巷子,里面顿时响起喘息,时而高涨时而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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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过后。
2007年9月23日,清晨。
高专沐浴室外,泡完早晨热澡的最强三人组,此刻正穿着便衣坐在长椅,喝着饮料闲聊。
坐在三人中间的五条悟,不安分的甩起湿漉漉白发,水渍不断拍打到鸠山司和夏油杰脸上。
二人嫌弃的皱起眉头,无可奈何的擦掉。
可越擦越多,夏油杰有些受不了的朝鸠山司投去眼神,后者心领神会用解除术式效果解掉不可侵。
二人隔着五条悟露出腹黑之笑,旋即默契伸脚将他踹出去,用优美狗姿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你们两个混蛋在干嘛!”五条悟狼狈爬起,精致地童颜尽是怒意,咬牙切齿质问起噙笑二人。
夏油杰扭头装没听见,甚是惬意地吹起口哨,而鸠山司拿着毛巾,置身事外的擦起头发。
五条悟不爽地嘁一声,神情郁闷的重新回到澡堂洗漱一番。
没了电灯泡的存在,夏油杰当即停下口哨,略显惆怅望向挚友,“司,不知不觉我们快毕业了。”
“嗯。”鸠山司应了声,没有后续的擦起头发。
“给点反应好不好。”夏油杰没好气地捶了一下鸠山司,满满期待:“你不应该学悟一样抱着我,乞求着不要离开,待我身边。”
鸠山司满脸黑线,随口驳道:“你情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丰富,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怎么可能,我是单身主义,注定是孤家寡人。”夏油杰脸色泛红,连连摆手辩解。
鸠山司含笑不语瞥一眼挚友红润的脸色,漫不经心开口:“你就别装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自从天内理子和她的女仆去大不列颠,你就天天跟人家聊天,还时不时对着手机傻笑。”
“这状态,有点像我和冥冥前辈隔着手机聊天时一样,内心几乎甜到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你那是和冥小姐,不是我和理子。”
夏油杰眼神乱瞟地反驳,嘴硬道:“朋友之间聊天很正常,你别污蔑我和理子的纯友谊。”
鸠山司含笑张了张嘴,谁料夏油杰先发制人,大喊:“小心我告你诽谤,你在诽谤我啊!”
鸠山司幽怨瞪挚友一眼,没好气的擦起头发。
见挚友没有再纠结这话题,夏油杰如释重负松口气,而后略显沉重:“上星期和灰原七海去做的任务并不是二级,而是一级。”
“真不知道总监部的辅助监督是怎么调查,马虎到那种程度,这可是关乎人命的事啊!”
“可能是最近诅咒比较频繁,总监部的人忙糊涂。”鸠山司嘴上是这样说,而内心却是怀疑得很。
总感觉这件事是羂索在背后搞鬼,这对掺透总监部的羂索来说,阴个人是很简单的事情。
那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会是又重起想夺取杰肉体?
不应该啊。
没了因果线,羂索是永远都不会对杰产生兴趣,或者说,他找到了不亚于咒灵操术的术式。
况且羂索是一颗专一的脑子,现在对自己肉体垂涎欲滴,是不会分心去夺取别人的肉体。
所以......总监部应该是忙糊涂。
至于原着那种情况,八九成是羂索搞得鬼,因为他需要杰的肉体,所以得让杰加重黑化。
而如今有自己介入,这让他把所有重心放到自身。
不过以自身现在的实力,他想夺肉体是不可能的事,即便带两面宿傩过来,也得跪下来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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