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山道,四周蝉声连连,借助夕阳下山的余辉,鸠山司缓步背着丽人迈过一道一道石阶。
不知是不是阴差阳错,还是恰逢夕阳下山,这让余辉将二人温馨背影,照耀得唯美甜蜜。
当鸠山司迈过一道又一道石阶,直至记不清之时,背上冥冥随之醒来,她睡眼惺忪打量四周。
见是来时下山的路,便重新在学弟宽背找个舒服地方眯着,记忆模糊回忆神社发生的事。
隐隐记得在踩上木梯时,整个大脑变得非常混乱,内心深处的欲望,被一股无形力量放大。
然后看到一大堆钞票,数量堆满神社每寸土地,紧接着神志不清,遵循欲望的想扑进钱堆。
冥冥想到当时拉都拉不住的糗样,就感到脑壳疼,前辈的脸面,算是抛得一干二净。
其实真不能怪她,怪就怪在她太爱钱了,对钱没有抵抗力,这才中了特一级咒灵的招。
普通人或许无法抵抗欲望诱惑,但是对于能控制负面情绪的咒术师来说,至少能意志坚定几分钟。
冥冥黯然神伤地问:“小学弟,你说学姐是不是很弱,居然中了欲望这种小伎俩。”
“没有的事,我并不觉得前辈弱,相反我觉得前辈很强大,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
鸠山司认真说着,而后又补充:“人人都说术有专攻,前辈不过是不小心中招而已。”
“我相信前辈下次再遇到,肯定会三下五除二祓除。”
冥冥先是一愣,随即脸绽嫣然笑容地抬起头。
她美眸微微一眯,像是狡黠的狐狸凑到鸠山司侧颜边,“小学弟,你是不是对学姐有意思?”
鸠山司发丝下的白嫩耳朵迅速红起,他故作镇定道:“没有,我只是不想看到前辈萎靡不振。”
“是嘛?”
冥冥打量一眼发红耳朵,玩味道:“最好是没有,不然追学姐的价格可是很昂贵。”
红瞳悄悄转动,鸠山司牢牢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对了。”
冥冥突然想到什么,笑眯眯道:“没有得到学姐的同意就擅自背学姐,这要扣钱的。”
“学姐第一次让男人背,价格可能有点昂贵,考虑你是事出有因,学姐勉强扣你五千万。”
“而你又在神社对学姐牵手握腕,鉴于你不是第一次了,学姐便打折扣你一个亿。”
“一亿五千万扣完,学弟你还有七亿报酬存在学姐这里。”
“而在上山的时候你说扣一个亿,所以这次祓除任务你没有报酬,一亿五千万全归学姐。”
“冥冥前辈,你扣得太狠了......”
鸠山司嘴角抽了抽,要是让远在他方的父亲知道,不得抽出七匹狼狠狠教训自己一顿。
三亿一眨眼没有,要是拿去新宿的歌舞伎町一条街进行挥霍,说不定还能尝无数个新鲜。
“你说学姐狠?”
冥冥脸露危险,嗔怪把玉脸伸到鸠山司面前,“学姐一直被你占手头便宜,你说谁狠?”
鸠山司嘴唇蠕动,楚楚可怜地说:“学姐,那一亿就不要扣,我把手给你摸回吧。”
“不行!”
冥冥想都没想拒绝,她好不容易找到扣钱机会,不大扣特扣都对不起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鸠山司轻叹:“看来明天要找高层换搭档,最好换歌姬前辈,她的术式能增加术式威力。”
冥冥闻言,十拿九稳的脸色当即变得难看,小学弟要是跑了,以前的苦生活不又回来?
她无比郁闷从背上掐了掐鸠山司的脖子,罕见露着少女一面,“把手给我,我要把便宜占回去。”
鸠山司会心一笑,不多作的将托臀右手递过去。
冥冥先是不爽的瞪一眼递来的修长五指,然后矜持半握,没过几秒,又优雅松开。
鸠山司心生涟漪,没有言语背着前辈下山,途中很想问前辈为何不下来,但怕问会失去这份亲近。
......
三天过后。
鸠山司眼带黑眼圈,昏昏欲睡将母亲的照片带出高专宿舍。
此刻身上穿得不再是高专校服,而是休闲便衣。
在这三天时间,鸠山司不停接受一二级祓除任务,以一己之力将盛起的诅咒彻底镇压。
此番壮举,也让二校的咒术师伤亡为零,借此机会,鸠山司向夜蛾老师请了十五天假期。
义正辞严和老师说是想妈妈了,回家陪陪妈妈,他是妈宝男这件事,校内的几人皆知。
当然这十五天自然不是全部拿来看妈妈,而是虚无术式的后遗症来了,得要请假回家睡大觉。
因后遗症陷入沉睡这件事,并没有告知两位挚友,一是不想他们担心,二是想独自背负。
趁着两位挚友在上课,鸠山司偷偷离开。
.......
鸠山庄园。
忍着想睡的念头,鸠山司陪父母聊聊这一个月半在学校的日常,然后吃一顿团圆饭。
晚上到来,便在庄园布置满天的暗之财宝和阳光普照,以防沉睡被某位额头有缝的蛀虫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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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又用黑暗操术分两个十分之五实力的分身,让他们暗中守护庄园。
考虑到有缝蛀虫有领域,又用虚无术式在庄园结一个空间结界,让有咒力的人进不来。
做好一切,鸠山司大被一盖,沉睡开始。
........
十五天过后。
柔软的大床上,鸠山司缓缓睁开了双眼,突然醒来的一幕,让擦身的女仆一阵惊喜。
女仆急忙捧着小盆跑出房间,面露喜色去通知夫人。
失神看着天花板几秒,鸠山司习以为常坐起身,期间身躯啪啪作响,力量在体内各处流涌。
鸠山司握起拳头,望着手臂隆起的肌肉喃喃道:“肉体好像达到伏黑甚尔的级别......”
双耳微动,不用咒力强化,单单依靠听力,清楚听到楼下响起一道又一道急促脚步声。
鸠山司心头一暖,不用猜都知道脚步声是谁,除了自家妈妈,还有谁这般心疼自己。
果不其然,妈妈丰腴的身影很快出现在房间。
“我的儿啊.....”
鸠山美玲红瞳微红,韵脸上的愁容消失不见,转而变成心疼,情绪崩不住将儿子抱住。
虽说儿子每隔一个月都这样,但这让做母亲的看到,内心终归会感到阵阵不安和害怕。
生怕儿子一睡,就是一辈子......
鸠山司尴尬拉起棉被遮住裤衩,怕那老古董父亲冲进来看到,又忍不住长篇大论起来。
鸠山美玲注意到这小动作,心疼含笑道:“你那老古董父亲还没有回来,不用遮。”
鸠山司俊脸一红,讪笑解释:“我不是怕父亲,而是我长大了,总得要注意场合......”
鸠山美玲掩嘴轻笑,不以为然:“长大怎么了,你那里都不知道被妈妈弹多少遍。”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怎么还提呀。”
鸠山司难以启齿将脸埋进母亲怀中,俨然一副没脸见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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