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一副吃了大瓜的震惊表情,嘴巴都合不上。
谢景砚说他没有说谎,没有骗人,就意味着他说的是真的。
孙大娘真的背着孙大叔,在外面和货郎搞上了。
“你不是在家里看书吗?怎么会知道有人看到她和货郎抱在一起,一定是假的。”
谢池不想承认,谢景砚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居然比他知道的八卦还要多。
“外公让我去家里的时候,看到了。”
宋外公住在山脚,孙大娘和货郎牵牵扯扯,他看到了,和他一起看到的,还有一旁玩耍的孩童。
只是孩童可能压根不知道孙大娘和货郎两人抱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而且孙大娘没有看到他,却把那几个孩童恶狠狠地教训一通。
警告他们如果出去胡说,一定把他们的头给拧下来,扔到野狼嘴里去。
不单是他们,就连他们的父母,也会被野狼给叼走。
小孩子被孙大娘给吓住了,回去做了好几天噩梦,浑浑噩噩,却什么都不敢说。
谢景砚这样说,谢池就相信了。
“这个坏婆娘,自己偷人,还要打我。”
为了避免压到谢池身上的伤口,谢景砚不单让谢池脱了袍子,就连里衣,都解开了一些,露出领口。
剐蹭到的伤口,都被他用水一一清理,不过有几处,伤口特别严重。
他不好处理。
好在宋氏带着郎中赶来了。
“景砚,小池还好吗?柳伯,拜托您给小池先看看伤口。”
请来的郎中年纪颇大,头发花白,身后背着药箱,穿着虽然简单,但却一丝不苟。
身上隐隐透着草药的苦涩味道。
和谢景砚待久了,所以一闻这种味道就感觉到熟悉。
老郎中坐到床榻旁,仔细观察着谢池身上的伤口。
每一处都不深。
又轻轻按了按谢池身上有些青青紫紫的地方,这些地方,虽然皮肤表层没有破,但是应该是磕着或者撞击到了,钝痛持久而强烈。
谢池忍不住,眨巴眨巴眼,又要开始流眼泪了。
老郎中检查完,背过身去,在药箱里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一个药瓶。
“里面是我熬的疗伤药,加上别的先给他敷上,不过,这伤口,恐怕要留疤啊......”
老郎中抚了抚胡子,如果换做是别的让他去看病的乡下人,他不会多次一说,对于乡下人家而言,什么疤痕不疤痕,有什么重要的, 但是谢池长得白白嫩嫩,一看就是家里好生养大的儿子。
年纪大了,老郎中的心肠有些软了。
“我不要留疤,留疤不好看。”
谢池“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接受老郎中的救治。
听到要留疤的话,已然坐不住了,“腾”地坐了起来,就想乱动。
好在谢景砚眼疾手快,按住了谢池的手,低声道:“先躺一会儿,放心,不会留疤的,有很多方法可以去除疤痕的。”
老郎中拿出一只干净的碗,倒了疗伤药进去。
不知道想到什么,抿着嘴,又从药箱中,拿出另外的瓶瓶罐罐,按照伎俩倒入碗里。
其他的瓶瓶罐罐中,有深绿色带渣的不知名液体,也有粘稠呈现膏状的东西,更有一些不知道什么的褐色粉末,他拿着一根药棒慢慢搅拌。
听闻谢景砚对谢池说的话,暗暗瞥了谢景砚一眼。
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就闻到了那一股补药的味道,靠近谢景砚后,那股药味更加清晰,比起他这个长年和药物打交道的郎中,也不差多少了。
学医治病这么多年,虽说不能答到随便闻到一味药,便能分析其中药材的地步,但是稍稍分辨出几种还是可以的。
特别是老郎中学的望闻问切,观人面色也能看出几分。
那几味药都是补身子的,这位应当是有先天不足的体弱之症。
不过,病人怎么会有他一个治病救人的郎中懂得多。
“脸上的伤口倒是浅一点,只有抓痕,这几天,吃点清淡的,不要吃味道重的,颜色深的食物。”
老郎中看过谢景砚处理的伤口,非常粗糙,就是用帕子沾了水,但是却很细致,没有扯破伤口,造成二度撕裂。
但这种处理伤口,还不够,在涂药前,老郎中沾了自己特制的药汁,重新又把谢池的伤口一一清理。
他的手上用了力气,不像是谢池那样温柔,不过几次,谢池就忍不住痛着呜咽。
宋氏的心都快要碎了,也顾不得别的,坐在一旁,握紧谢池的手。
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喊着孙大娘的名字。
只恨自己没有再下手重点。
“我用疗伤药加了些别的,都是我自己用药材磨的,敷上后,伤口肯定愈合更快,你们看,是我来,还是你们来?”
“柳伯,还是你来吧,我和景砚不懂医术。”宋氏摸了摸谢池的额头。
“我怕我下手没轻没重的,这小子又喊痛。”老郎中笑了一声。
谢池确实快要痛死了,不知道老郎中掺着的是什么药汁,总之,抹到他伤口,便是能够渗透进去的刺痛,就好像是用针一针针戳在他的骨头上一样。
他想大声骂这个可恶的怪老头,想让这个怪老头快滚,不要给他治病了,但勉强出口的声音,却有气无力的。
好不容易在喉咙里积蓄了一点力量。
又听到怪老头说要给他再涂一层药膏,谢池不由打了个颤,生怕他说出来了,怪老头会恼羞成怒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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