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后就有一片小树林,且鲜有人至。
朱槿站在一棵快要开败了的李树下,脸红得仿佛整个人都要炸开了,难以遏止的呻吟从口齿中倾泻而出,又被他压了下去。
“这里没有人……夫君可以放心的叫……”
女子轻柔的声音依旧在挑逗他敏感脆弱的神经,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得紧紧的,好像马上就要断了。
朱槿的手攥住了一支李树枝,又生生的被她手上的动作逼得将那小臂粗的树枝折断。
他想吻她,可却被王晚晴屡次拒绝。
又一次,王晚晴捂住了他就要落在她颊上的唇,轻笑道:“夫君想不想……让我脱衣服啊?”
“想。”
朱槿已经成了弦上的箭,音色沙哑,眼中带红。
吃过肉的狼,可不想再隔靴搔痒了。
“那夫君闭上眼睛……”王晚晴后退了一步,将手搭在了衣带上。
朱槿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风很轻柔,虽说是午后,可是春日的阳光并不烈。
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朱槿的脸红到了脖子,可许久后并未听见脱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响声,倒是听见了院门木栓一点一点挪动的声音。
朱槿警觉起来,睁开眼睛,只见那熟悉的背影已经打开了院门拎着裙角往里面飞奔着。
他的夫人当真是坏透了!
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的朱槿,迅速提步去捉她。
院子里在找食的母鸡被这两人吓了一跳,飞到了旁边码着的木柴上。
王晚晴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前跑着,就在叩响小萍的房门的前一秒,她的腰身缠上了一只健壮的手臂,连带着嘴也被他用唇堵住了。
“唔唔……”
危险袭来,她下意识的哼了几声,结果反被他吻得更深。后脑勺被他叩住了,这些天间间断断的唇舌交战,倒是叫他吻技渐长,王晚晴越陷越深。
急促的脚步声还是惊动了躺在床上休息的小萍,她打开门查看,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略皱了眉头,便又回去了。
她并未注意到自己头顶的房梁上多了两个人,而且还有些似有若无的嘤咛声从上面传来。
毕竟谁能想到一对明媒正娶的夫妻,能在自家弄得像是在偷情一样。
见小萍回了房内,朱槿放开了她的唇,见她唇色艳红,眼中厉色越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好呼吸后,哑着声音唤了一声:“夫人……”
“来兑现诺言吧……”
王晚晴察觉到后腰上被一个东西抵住了,心中微慌,道:“好啊……正好今天还没下棋……”
毕竟自己刚刚只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最多是脱件衣服,可没答应要和他白日宣淫。
朱槿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剑眉微凝,在赢了棋局直接吃肉与现在就去喝汤间选了前者。
他要吃肉,且要去外面吃肉。
坐在他的对面,王晚晴发觉他好像很不一样了。那双眼睛含着厉色与寒芒,根本就不是那个一逗就脸红的人了。
王晚晴并不知道,朱槿被她这番捉弄磨得有多么难受,他硬着 身子与她下棋已经在理智崩溃边缘了。
山里面的野兽饿极了也是这样的。
王晚晴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手一偏便落错一子。
五子棋,往往胜负就在一子之间,这一回,王晚晴输了棋局。
看着那连成了一条线的白子,已然荒了许久的人眼中似有光芒一闪而过,朱槿强压着眉间欲要泄露出的喜色,慢条斯理的收整棋局。
“嘉禾应当睡醒了,我去瞧瞧。”
自身的警觉告诉王晚晴要暂且避其锋芒,找了个借口想逃,可才站起来,腰间便多了一只手臂。一扭头就是那双含着笑的眼,“一起去。”
然而朱嘉禾小朋友是个乖宝宝,既不哭也不闹,还在乖乖的睡觉。
那抵在腰间的东西则越来越硬了……
王晚晴咽了口口水,脚下一轻,被后面那人拦腰抱起,只觉大祸临头。
“夫人……”朱槿哑了声音,眼中似有血色,“我们去外面吧……”
最后一句话压得很低,但王晚晴还是听清楚了。
“这样夫人可以放心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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