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绯雨本想邀请男人保护,却被冷酷拒绝,她窝在墙角,感觉随着夜色降临,眼眸越来越疼痛,不自觉,把手捂到了眼眶上。
好疼啊,她可不可以……把这东西抠出来!
过了子夜时分之后,疼痛渐渐淡去许多,理智重回心头,柳绯雨惊恐的用发带把手臂捆在床头上。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真做了这种事,以后再怎样也治不好了啊,再也没有任何希望!
天色久久未亮,柳绯雨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
一楼,最左侧的房间里。
宋子闻坐在书桌前,睁着密布红血丝的眼眸翻看掌中的书籍。
黑色的封皮上绘着深紫色的六芒星,底下写着三个扭曲的符号,凝视封面片刻,污秽肮脏之感喷薄欲出。
此为《七罪书》!
手掌抚摸着书籍柔软如人皮的质感,宋子闻面孔冷凝,神色漠然的翻过两页,冰凉的眼神扫落。
第一重罪行,瞳之罪已经完成。
第二重罪行,骨之罪亦是如此。
现在,凌晨已过,轮到第三页了。
手心里如同毒蛇般的紫色气息壮大,宋子闻无声无息的推开门,在风雨的掩映中悄然离去。
……
午夜,是人睡得最香的时候,尤其是睡觉死的那些人。
池鱼便是如此,在她耳边打雷她都不会察觉。
那种轻轻的,几乎无声的脚步又算得了什么?
池鱼睡了几个小时,已经换了一百零八个姿势,她这会儿正趴在床上,薄被已经滑落大半。
睡裙卷到了肩膀处,雪腻的腰肢暴露着,被子的一角斜盖住那圆鼓鼓的弧线,奶白的小腿放肆的伸展着。
一道虚无的,几乎完全看不清的影子缓缓漫步过来。
他单膝跪在宽阔的大床上,伸出手,似乎担心池鱼着凉,想要为她掖一掖被子。
“我不做什么,你这样会受寒,宝贝可不能生病啊……”
低低的呢喃仿佛沉入幻梦般响起,修长而微凉的指尖落在被角之处。
身影微微垂头,痴迷的深吸了一口气。
“宝贝,你闻起来好甜啊,会不会……真的是奶味儿的……”
光洁的肌肤凝白如玉,腰肢往下柔软的凸起一碰就晃荡,像块颤巍巍水灵灵的嫩豆腐。
勾的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尝尝看是不是真的像想象中那样美味。
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于是不知何时伏低身体的男人这样想……便也就这样做了。
睡得极熟的池鱼动也不动,小脸上一片安然。
男人下口的力道极轻,不会将池鱼吵醒,他更多的还是舔一舔。
动作格外急切,像舔下一秒就要融化滴落的冰淇淋那样迫不及待。
他只是想要稍稍解解馋。
特意为宝贝学了挽发和厨艺,都没有听到宝贝的一句喜欢呢。
“你该奖励我,宝贝……”
男人不打算做更多过分的事情。
最多……最多只留下一个红艳艳的痕迹。
濡湿的舌尖流连,从雪白的肩膀到线条精致的腰背,然后一路没入深处。
制造者小心翼翼,留下印记的都是不脱衣服绝不会看见的位置。
还不能,不能吓到他的宝贝啊……
“唔~”背上似乎有点奇怪的触觉,混沌的感官并不清晰,池鱼哼唧一声,翻了一个身,将异样感压在身下。
舒服了。
她换了一个姿势,把被子夹在双腿间搂抱着,继续沉入梦乡。
“宝贝……不喜欢后面吗……”
男人的眼眸暗了暗,喉结剧烈的滚动,望着映入眼前的美景。
不可以做过分的事!他无声的告诫自己。
“宝贝,我不做什么……”男人低声承诺,极力和自己的理智做斗争。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敏锐的观察到池鱼胳膊上细小的汗毛微微竖起。
“都怪我不好,你一定是冷了吧。”
男人散去身上多余的阻碍,让自己的躯体散发出热度,然后俯身给予怀中的娇娇宝贝温暖。
亲密的贴近着,然后再也不做任何动作。
今晚,至少此刻,他感到了满足。
……
池鱼昨晚做梦,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被结实柔韧的锁链捆着,五花大绑了一晚。
虽然不至于难受,却有种绑手绑脚的束缚感,但她今天睁开眼睛,却是一切正常。
她老老实实的侧躺在大床中央,床单没有翘角,被子也只是孤零零的窝在床角,不需要从地上捡,甚至连枕头都没有掉到床底下。
正常的过分了。
池鱼并未多想,拿起床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不早,她顺势躺平,胳膊撑在身侧,腰腹用力,准备起身换衣服。
视线不经意的一错,池鱼动作顿住。
天花板上的血字内容更新了,似乎是见吓不到她,诅咒般的言辞更为冷厉警告。
“魔鬼的脚步近了,你已经映入镜中,你将迎来死亡!
你逃不掉!你逃不掉!!你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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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意思?映到镜子里,然后就一定会死?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是吧?
池鱼没感觉到害怕,反而觉得有点可笑。
这血字真的好像被涮了一通后口吐芬芳的诈骗犯。
池鱼干过这种事,把一直骚扰她的电话接进来,然后把手机开着免提,放进倒扣的铁盆里,接着咣当当当,一阵狂敲。
保准那边间接性耳鸣!
对方生气,但什么也不能做。
眼下便是如此,血字非常希望她能远离那面镜子,于是恶语相加。
但是光说不做,只能胡咧咧,无能狂怒!
池鱼才不搭理它,对那个镜子,她总感到莫名的喜爱和好奇。
第六感这样告知她,便绝不会有问题。
那就看看镜子有变化吗,池鱼扭头侧身,往墙边镜子摆放的位置看过去。
“欸?”池鱼惊讶的瞪大了眼眸,不可思议的眼神定定望着那边。
房间很大,床铺放在里侧的位置,和墙相距了近十米,镜子原本就放在那里。
此刻,高大沉重的镜子已经换了一个位置。
它鼎立在房间的正中央,将原本安置在它前面的休闲圆桌抛在身后。
镜面板板正正的立着,依然覆盖着天鹅绒布料,但莫名的就透出几分肃正感来,像是严阵以待等谁检阅的将军。
真是奇怪的联想。
池鱼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轻巧的跳下床,连睡衣也没换,就几步跑到了镜子跟前。
稀奇了哈,难不成这东西还是个活物?不是都说建国以后不允许成精吗?
池鱼见过几回地缚灵、或者有怨气不能散去的幽魂什么的。
即便是没打算害她,只是打算找她帮忙,在它们现形以后,池鱼也能感觉到鬼物本能的对生命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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