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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8章 不是单纯的失踪
    安乐侯回到自己卧房后,面色阴沉,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

    侯夫人回来就看他这样,无奈叹了一口气。

    她这时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轻声开口,“侯爷在想什么?”

    安乐侯缓缓抬起眸,“你说,我这些年是不是做错了?如果早早就把世子人选定下来,是不是就不会出那么多事了?”

    知道侯爷是在自责,侯夫人心中亦是难受。

    不过事已至此,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

    想了想,侯夫人还是说道,“咱家老大走的早,老二资质平庸,侯爷的考虑是对的,毕竟你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侯府毁在老二手中。”

    “要怪就怪老二夫妇太过心狠手辣,谁又能想到老二对自己的亲侄儿也能三番两次下死手?”

    “以前老大还在时对老二多好?可惜,老二这人一点好也不念。”

    “说来说去,都怪妾身不会教育儿子,才使得老二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见老伴也自责上了,侯爷微微摇头,“罢了,不说这个逆子,只是如今这件事变得棘手,先前不管老二做什么,阿晏这孩子都没有理会。”

    “可是他今夜让人把那些尸体搬到老二院子,摆明了不想善罢甘休,尤其今日他还提起了世子之位,不知为何,我这心里不安。”

    说到这,侯爷幽深的黑眸看向侯夫人,只犹豫了一瞬便说到,“最重要的是,阿晏今日提起了他的外祖,阿晏的意思是想派人去寻他外祖父和外祖母回来见证他和南南的婚事。”

    听到这话,侯夫人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好端端的,阿晏怎么想起这两人来了?可是...”

    侯夫人明显还想说什么,却被侯爷用力抓住手腕。

    侯爷对她微微摇头,侯夫人意识到了什么,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还是憋了回去。

    只是两人的神色越发凝重。

    躲在暗处的阿九和阿州正屏息听着。

    还以为这安乐侯和侯夫人终于要松口,透露出他们公子外祖父的行踪。

    谁知到了关键时刻,这侯夫人竟然闭嘴了!

    关于他们公子外祖父的行踪,这些年来侯爷和侯夫人嘴严实的很。

    但他们公子很清楚,昔日的刑部尚书及夫人之所以销声匿迹,一定是和安乐侯有关。

    这些年来,他们公子一直在查着此事。

    而他们这些亲信也多次监听安乐侯和侯夫人,只可惜这两人还真是谨慎,这些年了依旧半点消息都没透露出来。

    阿九和阿州两人在暗处又潜伏了许久,直到安乐侯和侯夫人重新躺回床上睡觉,他们也不曾再提起昔日的刑部尚书。

    无奈,阿九和阿州只好先离开。

    出了安乐侯府,阿九气的一脚踢在树上,“该死,方才那侯夫人明显就要脱口而出,竟还是被侯爷给制止了。”

    “他们到底对公子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做了什么?竟连一个字都不敢提及!”

    阿州对此也气愤,只是他们盯了这么些年,早就习惯了。

    这会儿他伸手拍了拍阿九的肩膀,“这种情绪就莫要在公子面前露出来。”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一时气不过,侯爷和侯夫人口口声声说在乎我们公子,可仔细瞧瞧,这些年来他们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事是在乎?”

    “明知道我们夫人是被萧棋毒死,我们公子的身体也是因萧棋夫妇下的毒才会变成这样,可侯爷和侯夫人两人还无动于衷,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在乎?”

    想到这些年来,安乐侯府这些人对自家公子做的事,阿州也是怒火攻心。

    不过他眼下看起来要淡定一些,这会儿冷哼一声,“且让他们逍遥一段日子,等公子查出老尚书夫妇到底去了哪,确定老尚书夫妇安全后,这些年的账公子会一笔一笔跟他们算,莫要着急。”

    阿九点了点头。

    他们公子也不是白白吃亏的性子。

    这些年来一直退让和隐忍,为的就是找到老尚书夫妇的下落。

    若不是他们公子怀疑老尚书夫妇是被安乐侯府这些人藏了起来,他们公子早就反击。

    ……

    阿九和阿州回到大学士府后,立即将在安乐侯府中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并报给了萧时晏。

    萧时晏听完之后,面色还同以往一样没什么变化。

    但握紧的拳头和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心中的怒意。

    沉吟了片刻,他便摆了摆手对阿九和阿州道,“下去歇着,天一亮还有的忙。”

    阿九和阿州纷纷拱手,“是。”

    等两人离开之后,萧时晏起身进了书房里的密室。

    他点上油灯,走到被他供奉的牌位跟前,不紧不慢的点了三根香插到香炉里。

    世人皆以为他母亲是独女,殊不知,在生他母亲之前,他外祖母就生过一男婴。

    只可惜男婴出生后不到一个月就夭折。

    后来他外祖父和外祖母就把男婴的牌位供奉在府邸的一个地下室。

    虽不知他外祖父和外祖母为何要把牌位放在地上室,但自他有记忆来,只要他母亲带他回京,回到昔日的刑部尚书府,他都会随外祖父、外祖母以及母亲去给未曾谋面的舅父上香。

    当年为他母亲守完灵后,他祖父就忽然告知他,外祖父和外祖母因接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想继续留在这京城睹物思人。

    于是外祖父就辞了官,离了京。

    他一开始对安乐侯这番说辞是信的。

    可当他走到昔日的刑部尚书府,在地下室里看到了舅父的牌位,他便知道此事恐怕不是安乐侯说的那般。

    他外祖父和外祖母若想离开京城这伤心之地,怎可能不把舅父的牌位带走?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外祖父和外祖母是被迫离开的,且来不及收拾府里的任何东西。

    可当年刑部尚书府里所有的下人全都不见踪影,这些年来无论他怎么查也查不出一点线索。

    且无论他怎么试探他祖父和祖母,得到的也总是那一个说法。

    但他知道,他祖父和祖母一定清楚当年的刑部尚书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弄清楚当年的真相,还是得从他祖父祖母这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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