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眼见着他们就要推门进来。
“害怕吗?”
“郁医生,害怕被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郁夏原来拿这一句话怼过顾淮州,万万没想到,现在又原封不动的返还给自己了。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郁夏内心的祈祷没人听见,几个人停在了休息室外面。
“顾总,您在吗?”
敲门的震动传递到郁夏身上,郁夏感觉自己后背都激起了一层汗。
还有人尝试压下把手推门,但是里面有两个人抵着,就算能压的动门把手,也根本就推不动。
“怎么回事?门怎么推不动?是不是从里面锁上了?”
“顾总!郁医生!你们在吗?”
“他们是不是没在这个休息室啊?”
“应该在呀,我可是亲眼看着他们进去的,而且我一直都在这边,没注意到他们出来,不能不在。”
“那怎么会没人呢?”
“是不是我们声音太小了?可能是隔音太好了,再喊两声,可能是没听到。”
“处理伤口太认真,确实有可能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顾淮州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而且吻还越发的往下。
顾淮州咬住郁夏的扣子,唇舌并用的解开。
郁夏咬着牙:“想不到顾总还有这种技能。”
顾淮州把湿漉漉的扣子吐了出来,笑着看向郁夏:“我还有很多郁医生没有见识过的技能呢,要不要跟我尝试一下。”
“顾总,门外有人叫你呢?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反应吗?”
“顾总!您和郁医生在这里吗?!”
“他们两个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还是赶快去找人要钥匙,把房间打开吧!万一出事了,可就糟了!”
郁夏呼出的热气打在木质的门板上面,拧起细小的水珠:“顾总还不回复嘛?”
顾淮州笑了笑,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郁医生可以回复,我受伤了,不方便说话。”
郁夏深吸一口气,扬声开口:“我们在!”
刚准备转身去找人拿钥匙的人,此时也停下来了:“郁医生,原来你们在啊。”
郁夏努力的压下涌到喉咙口的声音:“刚刚没有听到,没事,还在换药。”
“顾总受伤并不严重,只是不方便说话。”
门外的人也没有多加怀疑:“受伤不重就好。”
“ 郁医生你嗓子有点哑,是不是水土不服感冒了?我还专门带了药。”
“是不是傻了?郁医生是医生,你还给他药吃?”
“差点忘了这种药,郁医生应该是常备着的。”
顾淮州把郁夏翻了个身,让他背靠在门框上。
郁夏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大半,胸前点缀着大大小小的痕迹。
郁夏手指插进顾淮州的发缝当中用力的揪住他的头发。
“我没事,但是我这边有些忙,就先不去开门了。”
“是没事,郁医生,你赶快忙吧,我们也不打扰了。”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随时出来喊我们就可以,我们就在甲板上面。”
郁夏每次张嘴说话之前都要深呼吸好几次:“好,麻烦你们不要让其他人靠近这边。”
“没问题的,郁医生。”
脚步声逐渐远去,郁夏僵硬的身体才终于缓了下来,喉咙里被强行压抑的声音全都放了出来。
顾淮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抱住郁夏就是一阵笑。
“郁医生……”
郁夏撑着门框站直身体,看着明显不满足的顾淮州,娇娇的笑了两声:“想不到顾总……”
进度+1+1
顾淮州用拇指在郁夏唇角处用力的摁了一下:“怎么样,郁医生这次满意了吗?”
郁夏这个位置刚刚被顾淮州咬破了皮,现在用力一摁,发出阵阵刺痛。
郁夏扭头躲开顾淮州。
顾淮州的手指却紧紧的贴在上面。
郁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去浴室一看。
脖子上的痕迹堪堪能被衬衫给遮盖住,稍微动作一大就能露出来。
上面一层旧的碟盖上一层更加鲜红的。
顾淮州靠在浴室的门框上面,看着郁夏将衣领扯到最高的地方:“放心,露不出来的。”
郁夏扭头瞪了他一眼,翻出了自己的药箱,指了指床。
“过来坐下。”
顾淮州坐在了郁夏指定的那个位置。
郁夏低头从药箱里翻找,等下需要用到的工具,还有药。
“衣服脱了。”
顾淮州单手挨个解开扣子,明知故问:“郁医生让我脱衣服干什么?”
郁夏拿起一把手术刀,在他心脏处比划了一下:“解刨!”
进度+1
顾淮州被郁夏状似凶狠的表情,逗的闷闷直笑。
顾淮州把上衣全脱掉,郁夏才发现顾淮州身上的伤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
右侧的肩膀上一大片的青紫,有的地方已经渗血。
左腰侧面不知道被什么刮了一下,留下了一道五厘米长的口子,伤口不深,但到现在血都没有止住。
郁夏刚进休息室就被人摁在了门板上面,根本就没看到。
郁夏深深的皱起了眉:“布莱兹·本森还带了凶器?”
顾淮州看了看自己腰上的伤口:“不知道,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郁夏用棉球蘸着酒精清洗伤口周围的皮肤。
“你就不怕你打不过他吗?”
顾淮州有些无所谓的用手臂撑着,身体向后仰,让郁夏更方便的帮他处理。
“他身上的肌肉全是花架子。”
“郁夏,他让我做选择,在你和生意之间,你害怕我会选生意吗?”
郁夏沉默了两秒,把沾满血的棉球扔掉,重新拿了一个重重的按在伤口上面。
刚才打架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就连身体受的伤也察觉不到太大的疼痛,现在精神平静下来,又被酒精狠狠的刺激伤口上一突一突的疼着:“嘶……”
“我尊重顾总的选择。”
郁夏嘴上说着一点儿都不在意,但手里的动作却越来越重。
进度+1
顾淮州咬着牙:“郁夏,你棉球都要戳进我的伤口里了。”
郁夏把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一些:“这是正常处理伤口的流程,有种如果害怕,当时为什么还要冲上去呢?”
顾淮州甩了甩粘在眼皮上的头发:“不为什么,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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