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俞的手指颤了颤,看了眼淡定自若的宋词安,嘴角弯了弯,让自己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不要那么僵硬,说道,“没,没什么,姐姐。”
夏婷媛也笑了笑,只是怎么看怎么奇怪,像是强颜欢笑,将手里的毛巾放进木盆里,夏婷媛说,“既然没什么事,那就早点休息吧,天色也不早了。”
“好。”两人回答。
夏婷媛端着木盆走了,阿俞脸上的烧劲却还没下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宋词安假装正经的样子,咬着牙过去又在脸上掐了一把,说道,“别看了,回屋休息。”
宋词安眼里带着些笑意,“好。”
两人进了阿俞的屋子,关上了门,点上了烛火。
半晌,夏婷媛接了水,端着木盆走了过来,远远地望着只亮起一盏灯的屋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终她只是自顾自地摇摇头,端着盛满水的木盆回屋了。
两人能感受到屋外气息的存在,“姐姐应该知道我们住在一起了。”阿俞说。
“要解释一下吗?”宋词安问。
两人的关系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特别是在这思想落后的古代,夏婷媛还是一位一百多岁的老人,思想价值观已经定型了,很难再去说服她接受什么新的事物,特别还是两人的关系。在夏婷媛心里,这种关系可能是罔顾人伦、大逆不道,与整个世俗所不符的。
阿俞迟疑了一下,神色看起来十分郑重,“我觉得应该和姐姐坦白一下我们的关系。”
宋词安有些意外,“坦白我们的关系,姐姐她,能接受吗?”
“不知道。”阿俞有些郁闷地摇摇头,坐在床边一只手拉着宋词安衣袖的衣角,将整个脸埋在宋词安的怀里,一股清香之味萦绕,也没驱散心头的烦闷。
宋词安顺了顺阿俞后背的长发,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脊背,说,“顺其自然吧。”
阿俞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他能明白宋词安的顾虑,但他也想要自己的感情得到家人的肯定和祝福。
宋词安微微弯腰,小心地捧起阿俞的脸庞,说,“我们可以等姐姐在修炼一途有所成了再给她说,现在不要想那么多,想的越多越不开心,我不想你不开心。”
阿俞在宋词安柔和似水的目光里点点头,说了声,“好。”然后伸长胳膊,搂住了宋词安的脖颈,手往下压,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寂静的空气中,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阿俞一用力,将宋词安整个人按倒在床上,他趴在宋词安的胸口上,听着“砰砰”跳动的心脏。
有风顺着没关紧的窗户吹了进来,吹散了阿俞的长发,也吹动了阿俞心里的一汪春水,泛起阵阵涟漪。
阿俞的手不安分了起来,这里蹭一蹭,那里摸一摸,好奇心上来还要捏一捏。
宋词安紧皱着眉,按捺住阿俞乱动的手,随后猛地一翻身,将阿俞按在身下。
“你干,干嘛?”阿俞的心有一瞬间的惊慌,声音都有一些结巴。
宋词安瞳孔深沉,看不见里面的情绪和颜色,喉结上下滚动着,沉沉地盯着阿俞。
阿俞心里有些犯怵,缩着肩膀也不敢乱动。
半晌,宋词安压下眸中的情绪,松开阿俞的双手,说了句,“休息吧。”
这个时候的阿俞却不依了,他拉住宋词安胸前的衣服,轻轻地亲在了宋词安的喉结上,像只乳牙都还没长全的狗崽子一样啃咬,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宋词安,眸中潋滟着水光,像只勾人的魅魔,唇角一挑,“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事,你可以说出来,毕竟我这么爱你,可不会嫌弃你。”阿俞说着,舌尖轻轻一舔,“我可以陪你治好。”
宋词安眸中重新翻滚起滚烫可怕的晦暗,他一只手按住阿俞温热脆弱的脖颈,大拇指在嘴角摩挲仿佛要透过红唇,轻轻地抚摸那一截红舌和磨人的小狗牙。
阿俞也顺从地张开嘴,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邀请着宋词安跌入更深的晦暗里。
阿俞启唇,没有声音,宋词安却看懂了,他说,“你不会真的不行吧?”说着,他得了空闲的手往下移,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事物,嘴角笑意更明显了,挑衅地看着宋词安。
宋词安眸中情绪翻滚,一挥手,在门外布了道结界,低头,将阿俞挑衅的目光变成了急促的呼吸。
明明窗户没有关紧,月色洒了进来,却没有任何人任何物能窥见这一室的艳色。
阿俞趴着,偏过头,看着身旁墨黑色的长袍,是他的,宋词安的被他垫在了身下,在月光下隐隐泛着白,也不知是肌肤惹眼,还是衣服晃了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阿俞看着泛着鱼肚白的天空,眸中有些涣散,这约的,也太久了一些。一滴滚烫的热汗滴在他的胸口,然后逐渐变凉。
不知谁家的鸡鸣声打破了天地间的寂静,第一抹晨曦落在了大地上。阿俞身子摇晃,伸出手拉着宋词安的胳膊,急促出声,“亮,天,亮了。”
他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地招惹这人了。
“嗯。”身后人闷声应了一句。
……
“大师兄怎么还没起床?”清灵早晨起来,拥抱太阳,满满的正能量。
阿俞眼尾还透着红晕,即使灵力过了一遍身子,胳膊依旧有些发软。宋词安穿好里衣后,给阿俞穿好了衣服,亲了亲阿俞的眼角,“你要不要休息一会。”
阿俞摇了摇头,瞪了一眼宋词安,却是媚眼如波,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威慑力,“都怪你,天都亮了。”说着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哈欠。
给阿俞穿好衣服好,宋词安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阿俞看见宋词安手中的衣服后,白玉般的脸庞又惹上一抹嫣红。他急忙起身,从宋词安的手中拿过衣服,藏在自己的身后,这人绝对是故意的,声音结结巴巴,“你,你再换一套!”
即使已经用灵力清洗过了衣服,可一想到昨夜用在哪里,他又是一阵脸烧羞耻。
宋词安声音里带了明显的笑意,也不故意逗阿俞了,抬手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物。和刚刚那件一模一样,阿俞脸又红了一些,是被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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