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沈司年低头看了一眼手里那几个印着大logo的纸袋,嘲讽道:“这就是你给我带的饭菜?”
江知鱼暗道一声不好,本来是想着方青来接,到时候可以把这些先藏起来。
结果谁知道她运气那么不好,刚好撞见了沈司年。
她笑嘻嘻的从沈司年手里接过纸袋。
“这个不是,这是我给你买的衣服,刚出的新款呢,怎么样,我大方吧?”
沈司年冷哼一声没说话,眉眼倒是比方才放松了不少。
到了办公室,方青赶紧接过江知鱼手里的东西。
“太太,我来,我来。”随后又一一把江知鱼打包来的饭菜拿出来,摆好餐具。
沈司年看了一眼桌上清淡的菜,问道:“不是说吃的川菜?”
江知鱼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拿出手机摆弄着,听到这话顺嘴回道:“那也得你能吃啊,就你那个脆弱的胃,等下吃了几口就出问题,我怕人家以为我下毒害你把我抓走。”
沈司年垂下眼,“你那个螺蛳粉跟下毒也差不了多少。”
江知鱼背对着他不耐的撇了撇嘴,转头摆弄起了刚才新买的几件衣服。
沈司年尝了几口菜一抬头就看见江知鱼手里拿着条黑色蕾丝裹身裙,他冷冷的问道:“这也是买给我的?”
江知鱼动作一顿,顺手折起裙子又塞了回去,“今天搞活动买一送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所以我就顺手买了。”
沈司年目光突然变得复杂起来,“你现在已经穷到这种地步了吗?”
江知鱼一梗,“是啊,穷的不行了,所以沈总你加把油,早点拿下沈氏分我十个亿。”
沈司年给她丢过来一张卡,不耐烦的说道:“不要买些破烂回来丢我的人,毕竟你现在还顶着沈太太的名头。”
江知鱼拿到卡一看瞬间喜笑颜开,“谢谢沈总,沈总大气。”
她美滋滋的把卡收进包里,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又问道:“这个应该不算在我那十个亿里面吧?”
沈司年筷子一顿,冷冷道:“算。”
江知鱼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小声的骂了一句,“周扒皮。”
也不知道沈司年听没听到,他突然说道:“你去给我冲杯咖啡。”
江知鱼正忙着拆吊牌,头都没抬的拒绝道:“我不去,方秘书不就在外面吗?你让他去不就行了?”
沈司年放下筷子,“你是打算十个亿分一半给方青吗?”
江知鱼动作一顿,她站起身来走到沈司年面前。
“沈司年你差不多行了啊,那十个亿是演你老婆的,不是来当你丫鬟的,别什么事都使唤我。”
沈司年眼神一沉,“丫鬟?我开十个亿你看有多少人愿意来当这个丫鬟,江知鱼,你舒服日子过久了,真以为钱都是天上掉的是吧?”
江知鱼压着气怒目而视,沈司年毫不退缩。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视了好一会,江知鱼率先败下阵来,气鼓鼓的出门了。
出了门就开始骂骂咧咧,沈扒皮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当她以后有钱了非得让沈司年跪着给她提鞋不可!
没走多远就撞见了方青,方青拿着文件,脚步匆匆,看见她礼貌性的问了一声好,又急匆匆的往前赶。
江知鱼叫住他,“方秘书,茶水间在哪里?”
“茶水间?”方青楞了一下,“太太您要喝什么,我让……”
“不是,沈司年要喝咖啡,非得让我去倒。”
方青沉默。
二十九楼有专门的人负责给沈总准备茶水。
只要他一个内线电话就有人送进去,沈总干嘛非要太太这个茶水间都不知道在哪里的人跑一趟?
方青不理解,但老板就是老板,他也没有多问,只是告诉了江知鱼茶水间的位置。
等江知鱼离开,方青拿着文件进了沈司年的办公室。
敲门进去的时候,沈司年正站在沙发旁边,低头扒拉着沙发上的袋子。
看到他进来了,才站直身子问道:“什么事?”
方青清了一下嗓子,“沈总,智麦的朱总打来电话,说是您的岳父……”
“咳,也就是江正铭江总,他似乎有意投资智麦,已经约朱总吃了好几次饭了。”
“朱总知道他和您的关系,不好拒绝,所以打电话过来问一下您的意思。”
智麦的朱总是沈司年大学学长,毕业后带着一帮人创立了智麦,研究人工智能领域的。
可惜公司势头正好的时候,被大公司以高年薪挖走了一批核心成员。
朱总当时四处奔波还是没有办法,难以为继的时候他找上了沈司年,希望他能收购智麦。
当时这个智麦研究的领域在国内还是一片空白。
如果有所突破的话,那他们至少是国内的第一人,领头羊,但是发展不好的话,上亿的投资都是打水漂。
沈司年慎重评估后还是收购了智麦。
功夫不负有心人,智麦的研究在今年年初终于实现了突破性的发展。
眼看着就要应用投产了,前途一片大好,不少人嗅到商机纷纷抛出橄榄枝。
不过江正铭的公司跟人工智能领域八竿子打不着,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又怎么会突然想掺和进来?
沈司年眼神一暗,“他想投资多少?”
方青:“他在朱总那边说的是至少一个亿。”
沈司年扭头看过来,眼中寒芒摄人。
“他那公司都快倒闭了,上半年的流水都没有一个亿,他哪来的那么多钱?”
方青也不清楚,摇了摇头,只好把那边的话重新转述一遍。
“朱总说江正铭当时说话的底气非常足,不像是假的。”
“朱总还说知道他跟您的关系,也不好直接拒绝,就说先跟其他的股东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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