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雨柱准备好了一些礼物,让厂里去乡下的采购人员顺便把秦淮茹带回。
\"科长,有位访客来找你。\"办公室外的同事喊道。
何雨柱走出房间询问:\"怎么了,花儿?\"
牧春花脸上带着焦急的情绪,抓着他:\"快跟我去医院,我爸进了院!\"
何雨柱告知同事:\"我家那边有人病了,如果厂里需要我,请先通知一声。\"
他载着牧春花急忙赶往医院。
\"爸,没事吧?\"到达病房,他问。
牧老前辈咳嗽了几声:\"咳咳,这个年纪,我也明白自己的极限了。\"
\"柱子,记住...\"他握住何雨柱的手,又让牧春花的小手置于何雨柱的掌心,\"花儿今后交给你了。”
\"别担心,我会善待她一辈子。\"何雨柱保证道。
牧老先生满意地点头道:\"好好好,真是个好后生,你好好待他们,以后要一起过上幸福日子。\"
何雨柱去找医生咨询详情。
\"医生,老爷的身体能挺过去的吗?\"他问道。
\"同志,恐怕是难以幸免了,我建议别住院受罪,回家安养吧。多关心下饮食,让他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心情愉悦些。\"医生答复。
何雨柱追问:\"大概还能有多少时间呢?\"
\"可能一个月,或许两个月;又或者更短一些,半个月也说不准。\"医生遗憾地说。
回到病房,他唤住了牧春花:\"花儿,跟我出去一下。\"
牧春花轻轻松开父亲枯槁的手,跟随何雨柱离去。\"来了,柱子哥。\"
“大夫说了,就让他快乐地度过余生。”
“你别现在就哭,回到家里也不要整天愁眉苦脸,你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
牧春花嘴唇微抖,泣不成声:“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送你们回去,有事情就在厂里找我。”
“我也会找个时间回去看你爸,陈雪茹的父亲出了意外,等我处理完陈家的事,会去陪陪你父亲。”
听到这个消息,牧春花有些惊讶:“雪茹父亲遇到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陈家?”
何雨柱沉重地说:“陈根生走了。”
“罢了,你就别再多问了。”
送完牧家的父母,何雨柱转身回厂。快下班时,陈雪茹叫住了陈老爹:“姑爷,大少爷已经回家了,叫你们回去。”
他迅速披上外套:“好,我们马上就去!”
途经赵建设的办公室门口,他停下来喊:“老赵,陪我去一下。”
三人钻进吉普车:“大海,上来一起,你送我和老陈到正阳门附近,自己再打车回家。”
“我今天要驾车送厂里头头脑脑?”
何雨柱颔首赞同:“没错,就是今天。”
“他们问起来,你找个理由说家里有事就行了。”
一到达陈家宅子,车辆声响引得陈雪茹疾步迎出。
何雨柱朝大海说道:“大海,你回厂吧。”
他转头看向陈雪茹说:“外头凉,咱俩屋里详谈。”
“小姨夫……”
接着又看向陈家长子,“看来你动作还挺快的嘛。”
对方的到来似乎在预料之中:“既然这么热情相邀,就不能拖延陈叔的事。咱们就痛快些,商量个妥当的办法吧。”
陈家长房开口:“家主虽去,但这屋檐下的人不能散,否则如何对得起老爷的亡灵呢?我这个大房子就该主动站出来挑起这家的担子。”
然而,陈雪茹的母亲插嘴反驳:“大姐姐,你说这话虽然名正言顺,可是家中的事哪是光凭口舌。日常的生活开支,大小琐碎事务都是我一人负责的,你手不干脚不碰的行不行呐?你知道物价飞涨,知道蔬菜调料的价格吗?”
……
陈雪茹的母亲犀利的驳斥,说得陈家长房无言以对。
她坚定地说:“我不懂,我可以学呀!”
“哼!”
接下来,她直指问题的核心:“再说到生意,家族生意一直稳健运行,可雪茹继承老爷的智慧和能力。你那个只会吃喝玩乐、热衷于斗狗遛鸟的大哥,能把陈家交给他吗?哎,真不敢想象……”
问话之间,大房子眼中闪现出思索。
对于她而言,分家也许能让他们摆脱无谓的纷争,过自在日子。“这万万不能,我不同意分家。”
陈雪茹看着大哥问:“哥,你也不同意分家?”
于是提出一个提议:“这样吧,我们来投票表决。”
面对这情景……
何雨柱表示认同:“分家这个主意不坏,各忙各的,少一些明枪暗箭,少有人图谋利益。”
而陈青松紧接着附议:“我赞同。”
大房注视着他最年长的儿子,“老大,该进行分产了。”
“分产?怎么个分法?”
“每户均分为三分,公平合理。”陈雪茹提议道。
“我反对,我是长子也是长孙。”大房反驳,强调自己应该获得更多份额。
“是,没错,我们大房有理应得到更多。”陈雪茹反问道,“你有什么理由?”
“仅仅因为长子长孙的身份?”
“实话告诉你,现在咱们整个家族都被我控制了,你要敢反抗,一分钱都拿不到。”陈雪茹冷冷威胁。
“我要上诉!”大房气愤。
“去吧,尽管试试。”何雨柱在一旁给赵建设示意。
赵建设靠近大房,“你在说些什么?”
“你居然想威胁我?”赵建设毫不留情地给了对方一个巴掌,将大房震懵在原地。
“你,你竟然敢动手!”
“对你,打一巴掌算轻的,”赵建设瞪着大房警告说,“你以为能保住性命吗?我可以轻易弄掉你!”
面对那冰冷的铁管指着额头,现场鸦雀无声。
“哎呀,丈夫啊,你才离开多久,就有人欺负我们孤苦伶仃的母子!”
“我真的不想活了!”
此时,何雨柱插话说:“老赵,冷静点儿。”
赵建设转向何雨柱,“何队长,这已经污了我的拳头。他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不如让警察把他抓起来。在里面啃窝头,免得他过得舒坦。”
“免得陈家财富因他而毁。”
明晃晃的威胁,直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