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再次进了城,在排队的时候,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远处驶来。
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立即就被赶到路两边,等马车进去了才能再次排队。
只见这马车,外观华丽,木料与布料都是上乘。
而那拉车的马匹,看外观,外行人都能看得出绝对是上等宝马。
除了这些,马车身后还有四个骑着马的护卫,一个个精神抖擞,腰佩宝刀。
花芝有些羡慕,有这样的财力,应该不用担心没钱吃饭了吧?
正羡慕时,马车路过,窗口的布帘正好掀开,一张有些面熟的脸一晃而过。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树屋那见过的神琦!
giao!同样都是来做任务的,凭什么人家就是宝马香车,身后有随从,她就是破庙里醒来的乞丐,还有两又瞎又哑的乞丐队友!
不平,真的很不平!
而且,放在这么一个古代背景下,神通到底有什么用?能用吗?
花芝决定回去的时候再问问乾天看看,不过她心里也大概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入了城,花芝专门往热闹的地方走,盯着那些穿着打扮得体却没有达到有丫鬟小厮的人。
她的眼光不错,盯了三四个,有一半被扒手光顾,她帮着追回钱袋,也得了一点微薄报酬。
拿着这点报酬,去当铺里找了最便宜的两身衣物,再去买了一点馒头包子,打包了一竹筒的淡石榴汁,就出了城。
花芝不知道,她这一行径,被城里的扒手帮给盯上了。
出了城,花芝跟乾天他们汇合,先吃东西果腹,然后才交换信息。
“乾天哥,这黑洞的能量源咋找啊?”
“这黑洞的能量源一般不会现在就出现,按照你描述的和我的经验来看,这种背景下的黑洞,必须得登上最高的位置,才会知道能量源的线索。”
花芝一脸懵的看着他,想到这样他也看不见于是问出口:“什么意思?”
“就是你得成为这个世界的王,君王。”
花芝傻了:“不是,啥意思?让我们造反?”
乾天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不是,造反?就凭咱仨乞丐?”
“嗯呐。”
花芝累了,毁灭吧,这任务谁爱干谁干。
乾天见花芝不出声:“咋了?灰心了?”
“那可不,就凭咱仨,还是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要人没人的乞丐,造反?能活着都不错了。”
“慢慢来吧,急什么,这一切才刚开始呢。那神琦啥身份啊?能投靠她不?”
花芝靠在支撑这简陋屋子的木头柱子上:“别想了,我当时把他们的根据地都干废了。”
乾天朝她竖起大拇指:“厉害啊!”
花芝翻了个白眼,可惜乾天瞎了看不见,
“那就先这样吧,看看到时候能不能捡个漏。”
听到这个、花芝开了点精神:“捡漏?怎么捡?”
“就是在谁要登基为帝的时候,刺杀他,然后取代他做皇帝呗。”
“那这还不简单,你的神通快发挥一下,看看咱干这事儿,能成不?”
“用不了,这黑洞把我们都压制成了此世界的居民。啥叫此世界居民?就是这世界没有神通,只能入乡随俗。”
乾天喝了一口竹筒里的淡石榴汁,继续:“入乡随俗什么意思?意思是在这嗝屁了,就真嗝屁了的意思。”
花芝翻了个白眼:“那现在能退出不?”
“想要退出了?”
“是啊,在这里待着也没意思,不如去做点别的。”
乾天干脆往后一躺,睡在地坤的旁边儿,听着地坤的呼噜声告诉花芝:“崩想了,进来了只能苟到能量源毁灭的那天。不然,谁也出不去。”
花芝:!
人干事?!
气死她了!
早知道就听009的了,来掺和这件事干什么?干什么?!
“哎,你干啥去?”
“我去泄泄气,气得我难受。”
“去吧,别走远啊,你一小姑娘,当心被欺负了。”
花芝的声音远远传来:“知道了,你躺着吧。”
乾天笑了笑,躺下就睡。
他没那么焦虑,既然进来前他的神通告诉他此次是大吉,那只要他别自己作死,基本上就能顺利通过。
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呢?听听,地坤睡得多香。
只是这味儿确实有点大,今晚可得好好洗洗。乾天嘟囔完,往旁边挪了挪,双手环臂抱在胸前,侧着身子睡了。
花芝其实也没走多远,那还有俩瞎子兄弟,万一发生什么事,怕来不及反应,
她爬到一棵树上,看着周围的环境,思维放空。
日头西下,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
花芝没想到自己这一放空就睡着了,要不是草草绑着她,她指不定得往树下摔,脸着地那种。
本来就长得普普通通的,要是脸再来这么一下,得,往丑的路上撒丫子狂奔了。
她刚醒没多久,草草就提醒她,有人朝她这边走来了。
花芝纳闷,她一个乞丐,身上也没什么好东西,难道看上了她那一头稀疏的头发?这一把也做不了一顶假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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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就是她,坏了我们的好事。”走在前面的人用手指指着她,头对着身后的一个身材苗条细长的男子说话。
花芝坐在树上看过去,哦嚯,这不是今天那几个小偷吗?咋,居然还有团伙?
那身材苗条细长的男子停在花芝树下一米五的地方,抬头看着花芝。
“这位小姑娘,能否下来一叙?”
嗯,人长得不赖,说话也蛮客气,还文绉绉的。
花芝现在在树上,他们在树下,就算用石头砸,那她也还可以躲一躲,于是对他道:“我就在这,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那人一笑,嗯,不看那竹竿似的身材,倒还蛮好看的。
“这位小姑娘,按照规矩,我们这些下九流之间,除非有仇,不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花芝懵了:还有这规矩?
“看姑娘的神情,难道是家道突然中落,才流落成乞儿?”
花芝见他企图打感情牌,连忙打断他:“你有什么话就只管说吧,我听不得这些弯弯绕绕的。”
“好,小姑娘爽快。在下苏巴,人称巴哥。今日我们扒手帮在城里干活,你坏了我们的好事,这个该怎么算?”
花芝拼命忍住笑,把后槽牙都咬得紧梆梆的,这才忍住了。
再在脑瓜子里把这件事捋了捋,对那巴哥道:“巴哥,我初来乍到的,也是才知道这规矩。要不,我在此向你们道个歉,赔个不是,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听到花芝的话,今天被花芝坏了好事的两人不干了,其中一人撸着袖子开口:“嘿,你这红口白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把事了了?不得赔偿赔偿我们的损失?”
另一人附和:“就是,起码得让我们看到你的一点诚意来。”
花芝听完脸色不变,笑咪咪的问他们:“那你们说说,要我怎么个赔偿法?”
那开口说要赔偿损失的人朝花芝伸出五根手指:“起码得赔我们兄弟俩这个数。”
“五文?”
“五两!”
花芝急了,朝他喊:“你抢劫啊!我今天也才得到一百文钱,你开口就要五两,你咋不去抢呢?!”
两人可能也没想到,花芝看着小小一只的,还是个乞丐,居然反应这么强烈,一时间都懵了。
还是巴哥反应快,他把两人往后扒拉:“小姑娘,你打算赔偿多少呢?”
苏巴就用小姑娘来称呼花芝,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要问花芝的名字,毕竟只是一个小乞丐,而且就那磕碜样也卖不了钱。
花芝看着苏巴,露出八颗泛黄的牙齿:“巴哥,你是个爽快人,你我各退一步,一口价,十文。”
花芝话落,那苏巴还没说什么,他身后那两人不干了。
“你这小乞丐,也太瞧不起我们兄弟俩了,今天那两荷包,加起来少说也有五十两!”
“你这十文,打发叫花子呢!”
花芝没理会他们,而是看着苏巴。
苏巴看着花芝,笑了笑,肯定道:“可以。”
“巴哥?”
“巴哥!”
两声呼声同时响起,分别来自被花芝坏了好事的两人。
“好,巴哥爽快。”花芝抓着草草,从树上下来。
就要掏出口袋里的钱,数十文出来给苏巴。
谁知,见到花芝下树后,苏巴就神情一变,对身后的手下道:“抓住她!”
“嚯!你这翻脸的速度,可真够快的啊!”花芝反应也快,把钱再放回口袋,退后两步。
草草一边握在花芝手里,一边让花芝配合它,前端往前甩动,噼里啪啦甩过去。
苏巴带来的人已经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或抱着腿或捂着肚子在那哎哟、哎哟的喊痛,起不来了。
目前毫发无损站着的,就俩。一个是花芝,一个是苏巴。
苏巴傻眼了,这转折,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你们还要不要那五两银子了?”
苏巴看着倒地不起的小弟们,嘴角抽了抽,心想:这是哪来的高手在这游戏人间呢?
想是那么想的,嘴里却说:“是我们唐突了,还请姑娘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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