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负手从外走了进来,他的目光犹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嫔妃,气势逼人。
“从今往后,尔等在敢在后宫兴风作浪,温氏就是你们的下场。”
程卿只是凌御手中的刀,真正的杀神是凌御。
他不会容忍任何妃子的逾矩与欺瞒,他冷血又无情,是一位真正的帝王。
跟在他身后的沈念,只看了一眼,死状惨烈的淑妃,就不忍心的移开了眼。
封建王朝人命如草芥,而帝王更是无情又危险。
“将罪妇温氏拉下去,今日之事后宫不许再议。
违者杖罚。”
凌御衣袖一甩,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满宫之人立即跪下,齐齐应是。
凌御离去之时,德妃的目光也随之拉远,只是不知这抹视线落在了谁身上。
是凌御,还是程卿。
这场假孕的风波最终于淑妃之死落幕。
自那日后,跋扈张扬的丽妃像变了一个人,她变得深居简出,夜夜不得安眠。
她常在夜里看见淑妃浑身是血的来找她,说要带她下地狱。
太医去过丽妃那里好几次,终是无功而返,只说是丽妃惊惧过度。
皇后一石二鸟,一下便除掉了两位劲敌。
可她却并不敢得意,皇帝曾在淑妃死后召见过她一次。
那次陛下只说了一句话,“这是第二次了。”
皇后知道凌御在指什么,冷汗自她背后渗出,她心中清楚,陛下对她的容忍已经快要到头了。
这宫里曾像这样死过两位嫔妃,淑妃与梅妃
淑妃死于假孕,而另一位梅妃则是被宫人撞见,她在自己的寝宫中与一个秽根没除尽的太监偷情。
等凌御赶过去时,那太监还在不留余力地取悦梅梅。
凌御当时的神色比起现在可沉太多了,他只给了程卿一个眼神,程卿手起刀落当即就要了那狗太监的命。
梅妃当场诛杀,其家族男子流放,女子充妓。
梅氏一族的惨剧与皇后有关,更与凌御脱不了干系。
太后伤心过度自永宁宫闭门不出,因为淑妃怀孕被她冷落的求子观音,又被她重新拜了起来,希望再一次得到庇佑,早日迎来真的皇嗣降生。
风雨飘摇过后,后宫这片深海,迎来了短暂的和平。
前朝国事繁忙,凌御抽身来后宫的次数越来越少。
皇后曾经还尚能在初一,十五这样的日子见凌御几次。
现在可好,凌御干脆直接不来了,他每次入后宫也只会歇在昭华宫里。
其她嫔妃处,他更是从未踏足。
像是一夕之间,凌御开始冷落这阖宫上下的所有嫔妃了。
皇后私下里也曾几次借着送羹汤的名义,往皇帝的养心殿在过。
却都被汪德全以陛下操劳于国事,无心见她而被拒在养心殿外。
皇后见不到凌御,除了干着急处也没了法子。
………
昭华宫,沈念刚用过午膳,今日阳光格外明媚,竹子和几个宫女抬出一张躺椅,摆在院中。
沈念躺上去,舒服的喟叹一声,“真舒服啊。”
竹子轻轻笑出声,“娘娘,陛下刚才吩咐汪总管,给您送来了一幅陛下亲手画的画作来。”
沈念起了兴致,凌御最近这么忙,还能有时间给她画幅画来。
“竹子,拿来看看。”
竹子捧着玉盘过来,玉盘中放着一幅被卷起来的画作。
沈念玉指拿起画来,解开系绳,将画作展开于眼前。
她拿起画作展开一看,是一幅任女图。画中女子回眸浅笑,携着万千春华,自她身后是盛开怒放的丁香花。
画的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卿似满树繁花日夜开在吾心。”
沈念低声呢喃着画上的那行小字,不禁陷入沉思。
小白狐好奇地凑过头来看调侃道:“宿主这皇帝给你的是后宫专宠啊。”
沈念嫌弃地推开它凑过来的脑袋,“你哪只眼睛看到有什么后宫专宠了?”
小白狐人性化的耸耸肩指着画中的女子道:“宿主你看这画中的女子回眸一笑百媚生,再看这画中的背景,盛开的丁香花不就是你们的第一次初见吗?”
沈念伸出手将这只眼神不太好的小白狐给薅了过来,“你睁大你的狐狸眼好好看看。”
小白狐被迫仔仔细细看起这幅画来画中女子五官明艳娇俏那挺拔精致的鼻梁都与沈念高度相似。只是……
“宿主你眼角根本就没痣啊!”
然而那画中之人左眼下明明就有一颗泪痣。
或许这画中画的,根本就不是我家宿主啊。
后知后觉的小白狐尴尬地为自己找补:“宿主会不会是刚好就有一滴墨水滴在了这里。”
沈念狠揉一下小白狐的脑袋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仔细端详着这幅画发现画中女子的确与自己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除了那颗泪痣之外。
她不禁陷入了沉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或许凌御是将自己心中的‘她’给画了出来。
沈念卷起画卷,随手将画作扔到玉盘里。
“竹子小心保管起来吧。”
左右不是画给她看的,收起来好叫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竹子瞧着自家主子的神色,直觉告诉她娘娘并不喜欢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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