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后,陈近南艰难起身走到角落里狠狠踹了两个侍卫几脚。
要他们两个废物有什么用,此刻陈近南十分后悔自己今天出门只带了两个人。
侍卫两人缓缓睁开眼睛,觉得身上没一处是不疼的,尤其是另外一个被凉月踹裆的,他觉得自己那个地方疼得要命。
强忍着剧痛,他们两人连滚带爬护送陈近南下楼离开。
他们下来时大厅里空无一人,金香楼大门大敞着照进来些许街上灯光。
大门近在咫尺只要离开,以后有的是机会报复。陈近南三人心下一松,没想到白九那人看上去狡猾居然还挺讲信用的。
陈近南自信走出大门,准备迎接属于自己的广袤天空。
"抓起来,带走。"
陈近南刚刚走出大门,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犹如晴天霹雳,让他如坠冰窟,浑身冰凉。
他僵硬地转过身,看到白九带着一队士兵站在他身后,将他团团包围。
"你……你竟然出尔反尔!"
陈近南愤怒地指着白九,声音颤抖。
"别傻了,你个卖国贼还想走,好好住你的大牢去吧。"
凉月凉笑嘲讽他,这个陈近南实在是太单纯了,白狐狸的话他居然也相信。
陈近南一听,瞬间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陈近南三人被暗卫带走,看管在了夜王府的地牢里。
此件事了,白九跟如花道别后,就带着截胡的珠子回了夜王府。
如花舍不得让他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几次抬起手,想要唤住他,终是落了下去没再开口。
看着她这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凉月狐疑道:"你该不会喜欢上白狐狸了吧?"
如花垂着的头立即抬起,一双眸子睁得老大。
"凉月你胡说什么呢?"
说完率先走进了楼内,把凉月远远甩在身后,像是害怕会被他看出点什么一样。
凉月伸手扯了扯自己裙角,对如花的逃避很是嗤之以鼻。
傻了吧,连白狐狸也喜欢真是没眼光。
凉月一边吐槽,一边迈着碎步,跟上了如花的脚步。
天边晨曦初现,一缕曙光刺破黑暗,照亮了夜空。
沈念在床上翻身却没有滚进熟悉的怀抱里,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身旁的顾淮安已经离开了。
这么早顾淮安去哪了?沈念直接在脑海中唤出系统问话。
此刻系统正舒服的窝在,自己的粉色毛绒被窝里。
冷不丁被沈念吵醒,它不满地抖了抖自己的毛绒小耳朵,装做没听见继续睡它的大觉。
它还只是个小宝宝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好好睡觉怎么能行。
行,装死是吧。
沈念还不信她治不了它,她此时此刻就要报了它上次吵醒她的仇。
于是,她伸出魔爪,一把揪住了系统化出的白狐耳朵。
系统吃痛,顿时清醒过来,转头怒视着沈念。
然而,当它看到沈念的眼神时,瞬间蔫了,只好化成白狐形态乖乖地趴在她怀里,任由她抚摸。
哼,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沈念得意洋洋地笑着,用手指轻轻刮了刮白狐的鼻头。
白狐故作生气地扭过头去,不再看她。
沈念被它的小表情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白狐听到她的笑声,也忍不住回过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
"快说小狐狸,顾淮安背着我干什么去了?"
系统迫于她的淫威,只能查询调阅昨晚发什么了什么。
查完,系统一字不落的向沈念絮述了昨晚的一切,包括沈婉之死与男扮女装的凉月。
"所以婚宴上为他挡酒的那个,居然是顾淮安的谋士。"
系统化成的小白狐点点头,大大的眼睛因为困意漫上了些水雾。
见它这样纵使沈念心硬如铁,也舍不得再折磨它了。
沈念抬手揉揉小白狐的头。
"去睡吧,小狐狸。"
听见她的话,系统如蒙大赦立既消散实体离开了。
沈念抬手束起自己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先是帮忙挡酒的兄弟成了谋士,再是退了他婚又妄图陷害她的沈婉被杀,再是京城最有名青楼的花魁不仅是个男人,更是一多杀人不眨眼的暗卫。
更离谱的是,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主子,她的夫君顾淮安。
看来她嫁得这个病弱世子很是不一般嘛,这日子过得真是越来越有趣,越来越让人期待了。
说白了,沈念上辈子过的太平淡了,这辈子能越刺激她就越高兴越兴奋。
此时正在书房见白九的某世子,还并不知道自己的底裤都已经被人给看光了。
"现在,可要把顾琴止通敌的证据上交?"
白九问顾淮安,现在上交这张图纸。就能向天下人表明夜王府和顾琴止的通敌无关。
此举夜王府不仅为国家保护了机秘,更是能捞一个大义灭亲的美名。
闻言顾淮安沉思半晌后开口。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此事先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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