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国当然又气得要死。
可他现在也懒得再跟程春丫说什么。
交代了陈澜珊几句,就和程春丫离开村大队去镇上离婚。
当程春丫和刘曜国离完婚后,又和他回到村里,毕竟她还得收拾衣服呢?
当然,程父和程母也陪着女儿回到刘家。
他们可不放心让女儿一个人回到刘家。
一行人回到刘家时,刘建新已经回到家里了。
而看到程春丫,刘建新就连忙躲到母亲身后。
这让陈澜珊又气得不行。
她刚刚给儿子洗澡换衣服时,可是看到儿子身上满是被抽过的淤青。
“程春丫,你实在太恶毒了,”陈澜珊气愤看着程春丫说道,“建新才多大的孩子,你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对他一个孩子下毒手。”
“怎么回事,”刘曜国急忙走到陈澜珊跟前,“建新被程春丫给打了。”
“呜呜!”陈澜珊哭了出来,“打了,浑身上下几乎都没一块好肉,全都是被鞭打过的淤青。”
“程春丫,”刘曜国转过身暴怒看着程春丫,“你竟然真的敢虐待建新,我看你真是找死。”
“呵!”程春丫冷笑说道,“给孩子几顿竹鞭炒肉丝就是虐待啊!那按照你的话说,这村里的孩子岂不是都被虐待过。”
“还找死,”程春丫冷笑了起来,“别以为声音大,就显得你刘曜国真的有多能似的,你刘曜国要是真的有种的话,那现在就过来直接弄死我啊!”
“你……”
“曜国,”陈澜珊连忙拉住刘曜国,“你别中了程春丫的计,你现在要是过去打她的话,说不定会被她给讹上。”
“要知道,你现在和程春丫可是离婚了,不是夫妻了,所以你要是打了她,她程春丫可是有理由讹你。”
“别把别人都当成跟你们这对狗男女似的,”程母气愤说道,“你们自己内心龌龊,就把别人也想得龌龊。”
“我呸!还讹你们家钱,就你们刘家没人伦的脏东西,真要讹你们家钱,我们家还嫌那钱脏呢?”
“好了,娘,别跟这对狗男女生气,”程春丫开口说道,“你和我爹在外面等一下,我进去收拾一下衣服,很快就出来了。”
话一落下,程春丫就直接往屋里走去。
刘曜国和陈澜珊倒是没拦着。
大概他们心里也清楚,现在不是再生事端的时候,还是赶紧让程春丫一家人离开比较要紧。
程春丫很快就收拾了衣服出来。
目光厌恶看着刘曜国两个人:“衷心的希望,你们这对狗男女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只不过午夜梦回的时候,我那可怜的大伯要是回来找你们的话,就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怕。”
“人家会怕什么,”这是程父的声音,“这要是知道怕字怎么写的话,也不会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好了,少说两句吧!”话说着,程母就看着女儿说道,“春丫,咱们赶紧走吧!我真的一时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真不知道你可怜的孩子,这半年多来在刘家是怎么过的,就刘家这个脏地方,多待一会儿都感觉浑身不对劲,脏死人了。”
“哼!”程春丫对刘曜国两个人冷冷哼了一声,就跟着程父程母离开了刘家。
“呜呜!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看着程春丫一家三口离开后,陈澜珊就又哭了起来,“曜国,程春丫他们一家实在太过分了。”
“我心里真的好气好气,都快要憋屈死我了。”
刘曜国憋屈着一张脸,就跟便秘似的。
他也好气啊!
可气又能怎么样?
“曜国,曜国。”就在这时屋里传来刘母虚弱的声音。
刘曜国和陈澜珊连忙往屋里走进去。
至于刘建新……
他孩子表情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隐隐还有些仇恨。
以前刘曜国是很喜欢自己的二叔的。
可现在二叔成了自己的亲爹,以后更有可能带着娘离开去外面生孩子,把他给抛弃了。
最主要的是,今天早上跟村里的孩子出去捡煤,他被嘲笑和欺负。
不像以前那样,因为有个烈士的爹,村里的孩子都喜欢跟他好。
以上种种原因,让四岁的刘建新产生一种仇恨的心理。
至于这样的心理会发展到什么程度,那就不知道了。
“娘,你怎么样,身体有没有感觉好一些。”刘曜国一走进房间里,连忙扶着母亲坐了起来。
“好多了,”其实没有,就家里现在这样的情况,刘母没有被气瘫痪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好得起来,“程春丫他们走了是吗?”
“嗯!走了,”陈澜珊替刘曜国回答道,“娘,那咱们家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现在真是好害怕,这要是村里有人去举报我和曜国,那我和曜国会不会被抓起来啊!”
“别害怕,”刘曜国看着陈澜珊安慰说道,“事情应该没我们想的那么糟,会没事的。”
说是这样说啦!
但其实刘曜国心里比陈澜珊更加害怕。
“曜国说的没错,”刘母说道,“说不定事情真没我们想的那么糟,咱们现在不能自己吓自己。”
“曜国,”随之刘母就看着儿子说道,“你已经好几天没去矿上上班了,更是连请假都没请,也不知道我们被关在祠堂的这几天,矿场的领导有没有来家里询问过。”
“你现在赶紧去矿场一趟,咱们家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矿场的工作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
“知道了,娘。”刘曜国马上就往外走了出去。
“娘,曜国在矿场的工作能出什么意外啊!”陈澜珊不解说道,“总不会就因为曜国几天没去上班,矿场就把他给开除了吧!”
话一落下,陈澜珊脸色就苍白起来。
这要是曜国被矿场给开除的话,那他们家以后的经济来源不就断了。
当然,让陈澜珊更加害怕的还是他们俩的事。
一想到她和曜国很有可能会被抓起来,陈澜珊就一刻也没办法安宁下来。
“唉!”刘母叹了口气,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矿场那是什么地方啊!
这要是矿场的领导也认为他们家撞邪,那怎么可能还会让曜国在矿场上班。
还有曜国和澜珊的事……
越想刘母的头就越痛。
这要是儿子和澜珊真会被抓起来的话,那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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