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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黑白co…4
柳扇被抵在牆角,拉着裙擺,雙腿并攏微屈,顯得可憐瑟縮,謝聞逸将他完全籠罩進自已的陰影裏,逗弄着他。
柳扇耳根子鮮紅,要滴出血來,聽見謝聞逸越發得寸進尺的要求,化羞憤為惱怒,膽氣猛增,應了一聲,“是我!”
應下謝聞逸之前叫的那句‘主人。’
“嗯?”謝聞逸眉頭微挑,随即染上笑意,“也行。”
他再次壓低身體,将柳扇逼得靠着牆半坐,沉着嗓音注視着柳扇說,“你也是我的,我的主人。”
濕熱的呼吸吐在耳畔,柳扇渾身激靈,徹底坐在地上。
謝聞逸蹲下來,與柳扇對視。
白色蕾絲發箍戴在頭上,幾絲散亂的黑發落在臉側,柳扇臉頰通紅,眼睛水潤潤的,沖淡了眉目間的俊朗,像個藏着糖的面團。
異樣的情愫升起,謝聞逸吻上柳扇眼角的紅,順着臉頰緩緩移動,停留在唇角。
呼吸交融,灼熱。
謝聞逸的手穿過柳扇膝彎和後背,将他抱起。
(……)
床/鋪亂糟糟的,蕾絲腿環和臂環散落一地,柳扇頭上的白色發箍在黑發間搖搖欲墜,他伸手随意丢在地上。
身旁謝聞逸俯身壓了過來,将柳扇抱在懷裏。
他們呼吸交錯着喘息,呼吸頻率逐漸融為一體。
相貼的肌膚灼熱,柳扇眼睛水蒙蒙地,不知不覺出神。
柳扇腦子混亂,反手抱住謝聞逸,叫着他的名字。
“我在。”謝聞逸應道,嗓音微微沙啞。
他手指插/進柳扇發間,帶着安撫,好像是一聲無奈的嘆息,喉間溢出溢出長長的,拖着調子的聲音,他叫着柳扇。
叫着他的名字,抱着他,于是這一刻,謝聞逸的心逐漸膨脹盈滿胸腔。
眼角餘光捕捉到一絲閃亮的光。
是柳扇無名指上的戒指。
謝聞逸伸手,與柳扇十指相扣,兩枚相似的戒指再次靠近,組成一顆扭曲的心,共同閃耀着光輝。
謝聞逸打量着兩人相扣的手,呼吸漸漸綿長安穩,陷入一種平靜的心緒。
直到兩人都差不多平複後,謝聞逸晃了晃柳扇,叫他去洗澡。
柳扇閉眼裝死,往旁邊一滾。
後背凹陷的脊骨弧度一路蜿蜒,末尾被被子裹住,中間留下一指的縫隙,随着呼吸起伏。
見狀,謝聞逸微微搖頭,胳膊一攬,抱着柳扇去浴室。
這時候,柳扇倒沒什麽羞恥心了。
畢竟最羞恥的就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時刻,坦坦蕩蕩,反而大方。
等等,這才不是破罐子破摔!
柳扇耳朵還是紅了,顯然并不如表面上那麽平靜。
謝聞逸光速用浴巾把他裹起來,換了個房間睡覺。
房間昏暗,遠處地平線升起一線白,漸漸占據整個蒼穹,柳扇睡得很沉,白晝落在他眼簾上,瞳孔顫動,睜開眼睛看見大亮的天光。
謝聞逸怎麽不拉窗簾...
柳扇有些疲倦地想着,翻了個身,背對着窗戶,直到困意徹底消散才醒來。
剛坐起來,柳扇不可抑制地倒吸一口涼氣,急忙換了個緩和姿勢。
他摸索床邊的手機,落了個空,才想起來昨天不是在主卧睡的,所以手機也不在身邊。
手機就是他第二條命!
柳扇準備起來找手機。
這時,謝聞逸推門進來,手上拿着柳扇的手機。
他放下手機,單膝壓上/床邊,把柳扇撈起來。
“別碰我!”柳扇酸軟的肌肉被牽扯,臉上浮現怒意,胳膊向外揮,給了謝聞逸一手肘。
“樓下留了飯,記得起來。”見柳扇鐵了心貼在床上,謝聞逸也不強求,他邊說着,邊給柳扇按腰,“我下午回來。”
柳扇頭埋進枕頭裏,胳膊不老實地尋摸手機,一條白皙的胳膊動來動去,半天也沒摸到。
見此,謝聞逸把柳扇手機塞進他手裏。
握到手機後,柳扇縮回手,沉悶的聲音從枕頭縫隙中傳出,“已閱,快走。”
好生無情的話。
謝聞逸不輕不重地拍了下柳扇後腰。
柳扇一縮,藏進被子裏。
床/上出現一個鼓包。
等好半天,柳扇探出頭,頂着一頭被蹭得亂蓬蓬的中短發,四下打量。
謝聞逸已經走了。
他獨自一人起來,對着鏡子,看清身上的‘慘狀’後,呼吸停頓片刻。
謝聞逸真是條瘋狗。
柳扇憤憤地摔下毛巾,轉身回卧室。
主卧已經被重新整理幹淨。
他窩在椅子上打游戲,順便叫了外賣。
出去?
他這樣能出去嗎?
柳扇正在xx峽谷和人激烈對戰時,謝聞逸也差不多解決完今天的事。
他帶着些疲憊地揉捏眼角,問身旁的張助理,“許問遠從醫院回來沒有。”
“今天早上回來的。”張助理答。
一陣靜谧。
謝聞逸睜開眼睛,幽深地望着桌上擺件,手不自覺地轉着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明亮光線中,戒指旋轉着刺目的光。“等會去許問遠那。”
他不和柳扇計較這件事,是因為不合适,可對許問遠,謝聞逸才不會管什麽合适不合适。
傷疤還沒好,又來挑釁自已?
謝聞逸低頭看着戒指,嘴角上翹。
“好。”張助理立刻答道,擡起頭,卻被謝聞逸手上的戒指吸引。
是一枚婚戒,還戴在左手無名指上,老板似乎也很愛惜。
難道老板結婚了?
那柳扇怎麽辦。
張助理心中沉郁,面上卻沒顯露,只是幾天不見,老板就結婚了嗎?
柳扇知道嗎?
對柳扇,張助理心中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他偶爾會想,如果自已當初放了柳扇會怎麽樣,柳扇會因為他的不忍,離開老板嗎?
可是很快,張助理便推翻這個想法。
不是自已,也會是別人。
困住柳扇的,不是他,也不是他們任何人。
是老板。
他相信老板看出來了自已的想法。
他對柳扇同情、不忍、甚至生出放他離開的念頭。
但很奇怪,老板依舊讓他去處理和柳扇相關的事。
張助理記得,當時老板對他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深感被信任時,也不可抑制地生出愧疚,對柳扇,也對老板。
換位思考,如果他是老板,不會讓有隐患的人去處理柳扇的事。
所以,張助理才覺得自已有時候不理解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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