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香湖墅。
后院连日的射击训练,枪声此起彼伏。
小果冻倒是逐渐适应了枪声,时不时还趴在后院门口,偷偷朝里看了看。
钟湛抬腿走了过来,从身后一把端起小女孩搭在左肩,伴随一声娇呼,小女孩就稳稳坐在了男人的肩头。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小果冻轻轻晃动两条小腿,甜甜的唤道:“爹爹~~妈咪已经几天没回家咯。”
别袅袅,为了她那个什么建筑论文,跑去莫斯科,是有两天了。
大三就不着家,毕业了还得了。
钟湛想了想有些愠怒,没好气的回道:“你妈咪皮子痒痒了,等她回来,小屁股也会开花。”
“妈咪不在家,宝宝都没有小饼干吃了。”
听着女儿委屈的声音,男人掐着小女孩的腰抱到了怀里,怜爱的问道:“什么小饼干?”
小果冻抬手比划着,“小兔子小饼干呀。”
钟湛思考了不到三秒钟,揽下重任:“爹爹给你做!”
“唔?”
小果冻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浅淡的眉头皱了起来,摆明了不信。
“你不相信爹爹?”男人抬手摸了摸女孩的眉间,抱着女孩抬腿就往厨房走去,“等着,爹爹给你露一手。”
玛肃庄园。
地下室。
空旷的玻璃牢笼里,七八个欧美女人匍匐在地,迷恋的吸食些什么,嗓子里哼出长长的喂叹。
白辛渡飞行了十几个小时,才终于抵达脚下这片土地。
只是远远瞄了一眼玻璃牢笼,两个高壮的大块头就从里面拖出来一个赤裸的男人。
秦少桀躯体上都是女人指甲挠出来的血痕,暗红的血痂黏在伤处,身体上还有什么黑色黏腻的东西。头发蓬乱的炸开,好几处头发也被揪扯的露出嫩红的头皮,头皮还在流血,像是新伤。
白辛渡低睨着脚边的男人,眼神扫了扫男人的胯下,那里的一团东西脏污至极,却并不疲软。
身后的大块头拿来一把椅子放在男人身后,顺带着朝着地上的男人泼了一桶冰水。
秦少桀哆嗦着清醒过来,两手撑地艰难的转了个身子,眼前一双蹭亮的皮鞋晃了晃。
白辛渡坐在椅子上,微微往前俯着身子,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地上的男人,“怎么样?这些女人伺候得可还好?”
“你、你是什么人。”
秦少桀瑟缩着肩头,后撤了一段距离,口里流出了一些暗红的液体,“你为什么抓我?”
“瞧你这说的,我这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男人微微偏头看了眼玻璃笼子里面的女人,“还到处给你找这么火辣的女人。”
“不、不……你是贩d的商人?”
秦少桀思考了几秒钟,匆匆问道:“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从来不碰那东西。”
“是吗?”白辛渡瞟了眼身侧的大块头。
大块头一脚踹得男人飞出两米多,抬脚踩在男人的脖颈上,“盛荆,你对这位小姐做什么了?”
“荆荆?”
男人刚要说什么,大块头又是一脚踢在肋骨上,凶狠的叫道:“把你和这位小姐之间的所有事,详细说一遍。”
秦少桀一口鲜血咽在嗓子里,咳了半天,断断续续回忆着——
“我和荆荆是大学同学,我、我喜欢她,追求了她三年多。就在我放弃的时候,她说、她说想试着和我交往,后来我就被抓到这里来了。”
白辛渡听着这些废话,冷冷扫了一眼大块头。
“说这些废话!你们恋爱发展到哪一步了!”大块头揪住男人的头发,在地上接连着磕了两下,又站起身来踢在男人腰窝处,“若有一句遗漏,就继续回笼子里面去!”
“不!我说……我说。”
男人惶恐的睁大眼睛,快速的扫了一眼玻璃笼子,接连着吞咽了几次口水,“差不多五月初,有一天夜里我接到荆荆电话,她说她在酒吧,喝了点酒头晕。我、我害怕她出事,就开车去接她,她说不想回家,我就给她订了房间,我……”
秦少桀正说着,无意扫过椅子上男人的眼睛,那种眼神充满了狠戾,像是一条毒蛇朝着自己吐着猩红的蛇信子。
男人害怕的朝后挪动着,直到靠上冰凉的墙面。
白辛渡眼神变得探究玩味起来,笑得人畜无害,“开房了?然后呢?”
“我、我就走了。”
话音刚落,椅子上的男人站起身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真的,我真的离开了!”
秦少桀两手撑在地上,后背紧紧蹭在墙壁上,两腿在地面拖动着,想要慢慢屈起,“是,我本来想着……想着她是不是暗示我,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白辛渡抬腿踩在男人拖动的右腿脚踝处,暗暗地碾压了一下,微微响起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
“没有!我没有碰她,我、我仅仅抱了她一下,真的……”
“哦?怎么抱得?说清楚点。”白辛渡蹲了下来,一只脚仍然踩在男人的脚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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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桀痛得面目紧皱,连连抽气,哆嗦着大声回答:“趁着她醉酒倒在床上的时候,我、我从身后抱了她一下……她转了个身子,突然清醒了,一脚给我踹了下来。我、我只好连连道歉,就离开了。”
白辛渡眼尾有些浅淡的红色,周身气场阴沉骇人,只是盯着男人的眼睛,什么动作也没有。
“我说的都是真的,第二天晚上她约我吃饭,向我道歉……还说不应该踹我,还送了我一份礼物。”
秦少桀低头看了眼手腕,又看了看玻璃笼子,抬手指了指那里,颤抖的说道:“应该,手表应该在那里。”
大块头转身去了玻璃笼子,出来的时候,手里果然握了一块价值不菲的男士手表。
白辛渡浅浅看了一眼手表的标识,嘴边的笑容仿佛又扩大了几分,“嗯,我相信你,然后呢?”
听到这话,秦少桀松了口气,感觉呼吸道都顺畅了不少,脚踝的压力也撤出了一大半。
“接下来几天里,我陪她逛街吃饭,她说不想回家,我继续给她订房间,她说没带证件,所以酒店登记的都是我的信息……再后来,我就在酒店被抓了,应该、应该就是你们……”
“你没碰过她?”男人平淡的话语,像是一句陈述句,嘴边的笑容却是不见了。
“没有!我没有,绝对没有碰过她!”
不可能。
盛荆明明不是第一次。
盛荆确实怀孕了。
“如果、如果盛荆有男朋友,应该不是说我,”秦少桀脑子不笨,这么半天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继续补充道:“她喜欢一个男人很久了,所以大学一直没有谈恋爱。”
白辛渡一听,果然又笑了,站起身来,懒懒的收回腿。
“他喜欢的男人是?”
“我、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只是听说推测的。”
看见男人脸色陡然生变,秦少桀立即张口:“不过我应该可以查的出来,我可以试探的去问荆荆。荆荆曾经酒醉,说过自己差点为他、为他发了疯……”
白辛渡感觉事情又绕回了原点。
盛荆初中高中都是在瓷国读的,这个范围恐怕太广泛了,无从查起。
大块头两步上前,抓着男人的脚踝就往玻璃笼子里面拖。
“等等!放我出去,我、我一定会查出来。”
“好。”
秦少桀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轻易的答应,忙信誓旦旦的保证:“给我一点时间就好。”
白辛渡大步离开,朝后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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