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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4章 小娘子一心只想搞事业(94)
    他上前两步,手在徐鹤章眼前挥了挥:“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殿下的眼睛……”

    连豆豆赶紧说道:“不严重,只是脑中有些许淤血所至,两三日情况便会有所缓解。”

    秦将军:“那就好。”

    “那老夫便不打扰几位叙旧,先去处理军中事务。”

    秦将军离开后,张谦和仔细盯着徐鹤章多看了几眼。

    “真看不见啦?”

    徐鹤章叹了口气:“表哥,我现在是刚从鬼门关走一遭的病人。”

    郑谦和像是才反应过来:“哦哦,是哦,那你还挺厉害的,这都不死。”

    徐鹤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表哥,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张谦和微笑:“好的。”

    忍不了片刻,张谦和看了看徐鹤章身上的伤:“哇,你这肩膀被长枪刺透了吧,戳你那人力气也挺大啊。”

    徐鹤章:“不太清楚,好像他也被我用剑刺穿了,他运气没我好,应该已经死透了。”

    张谦和:“好!不愧是我们张家的。”

    说着,张谦和还是忍不住感叹道:“伤成这样,三天不死,还能被救回来,太神奇了,命硬啊!”

    徐鹤章虚弱地出声:“头疼。”

    张谦和:“你头疼啊,那我不打扰你了,等你好了我们再商议。”

    张谦和转身看向在一旁正在憋笑的连豆豆:“表弟妹,辛苦你了,我表弟他本身就比较虚弱,性格又有些木讷,你多担待。”

    连豆豆:“不辛苦,不辛苦,没有,他很好,应该做的。”

    张谦和又咋咋唬唬地出去了。

    徐鹤章松了口气:“我表哥他比较活泼。”

    连豆豆:“看出来了,他性格很好。”

    徐鹤章:“小时候他最喜欢带我闹鸡打狗,没少挨外祖训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小时候的事情。

    第二日,徐鹤章能自行坐起身来,眼睛能感知到光线。

    连豆豆本想将药倒入将士们的水源处,但被系统阻止了。

    “宿主,系统商城中的东西只能小范围使用,否则主系统那里会识别到异常的。”

    “受惠的人越多,便有越多人怀疑,会影响副本世界的平衡。”

    连豆豆只能作罢。

    西樊那边这几日也算太平。

    “西樊国王现在估计正在想办法质问我那位父皇,为何会有援兵。”

    连豆豆将药端到徐鹤章身边,他的腿骨折的太严重,骨头全部断掉,只剩肉连着,幸而军医救治鍀算及时,接骨手法不错,加上系统开挂的药,不至于落下病根。

    现在他只有手能正常活动,但也只限于小幅度动作。

    他接过药碗,鼻头皱了皱:“好苦。”

    连豆豆:“家里就这条件。”

    徐鹤章老实将药喝下。

    到了第四日,徐鹤章勉强可以下床走两步,眼睛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他哼哼唧唧:“扶我一下。”

    连豆豆站在旁边,无视了他伸出的手:“好好复健,不要想有的没的。”

    这几日,西樊格外安静。

    郑谦和面色一日比一日难看:“不对劲。”

    “表弟,京城那边,你有几分把握?”

    徐鹤章手扶着桌子,站在那里:“三成。”

    郑谦和眼睛嗖得瞪大:“妈呀,仅三成,那我赶紧走了,跟着你没前途啊弟。”

    “还有五成要看外祖。”

    郑谦和:“说话别大喘气儿。”

    郑谦和叹了口气:“祖父一生忠孝,确实难说服,若是我爹同姑母一起,一哭二闹三上吊,应该也不是问题。”

    “西樊这边要速战速决,齐家的军队驻扎在四百里外。”

    郑谦和冷哼:“齐家那群黄口小儿,如何能与我郑家相比。”

    不过是皇帝为了给齐贵妃撑腰,硬给她家的兵权罢了。

    徐鹤章:“算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开拔,朝这边来了。”

    “西樊应该会在他们到这里的前一两日有所动作。”

    张谦和呸了一声:“真是好算盘,既能除掉你,将丢失两城的罪责算在你身上,还能和西樊商量好,给齐家送个功劳。”

    徐鹤章无所谓地笑:“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张谦和:“姑母忍了这么多年,他真是忘了姑母是怎么长大的了。”

    ——

    “你这是要做什么!”

    皇后在歇斯底里地皇帝身边坐下:“前线战事揪心,皇帝担忧太子,思念成疾,需要静养十日。”

    皇帝怒瞪着皇后:“你这是要反吗!”

    皇后毫无波澜:“陛下小声些,这话怎能乱说。”

    “臣妾只是心忧陛下身体,望陛下体谅臣妾一番苦心。”

    “这几日的奏章就挑些重要的,差人送到陛

    说完这些,皇后起身就走。

    皇帝想起身去追她,却在刚站起来时就头晕目眩,又跌回椅子中。

    “好生照顾皇上,要是有一点闪失,我拿你们是问。”

    门被关上,将皇帝的嘶吼和怒骂锁在门里。

    “娘娘,太后娘娘在等您。”

    皇后眼底全是冷漠:“走吧,去看看她。”

    皇后刚进屋,一个茶杯就在脚下摔碎了。

    皇后声音带着笑意:“母后今日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太后在身旁侍女的搀扶下站起来:“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你竟敢!”

    皇后无辜:“臣妾是哪里做得不好吗?请太后明示。”

    “好,好得很!”太后看着她:“你给我跪下。”

    皇后身板笔直,地站在原地:“臣妾何错?”

    太后捂着心口后退几步:“后宫不得干政!”

    皇后:“哦,您对齐贵妃不满意啊,早说,臣妾帮您提点她一下。”

    太后身旁的侍女上前:“皇后娘娘,老身也是奉太后之命。”

    她扬起手,想给皇后一耳光。

    皇后身边的侍女想要上前替皇后挨了,被皇后拉回身后。

    侍女见她如此,也不再犹豫,抬起的手直接落下。

    在半空中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握住手腕。

    皇后直接反手打了回去:“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来教训我?”

    侍女直接被打倒在地。

    皇后甩了甩有些打疼的手:“母后,这个贱婢不守规矩,臣妾替您教训了。”

    太后捂着心口往后倒,皇后身边的侍女将她接住。

    “母后,别总是用这一招,这屋里就这几个人,出去了也没人知道。”

    太后翻着的白眼收了回来:“你这是造反,你为了儿子,连母家都不要了吗?”

    皇后面容忧伤:“唉,太后有些糊涂了,都在说胡话了。”

    皇后拿出帕子沾沾眼角:“母后,您好好休息,臣妾定然帮您打理好宫中事物。”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陪伴太后。”

    除了还倒在地上那个,其余侍女都恭敬低头:“是。”

    倒在地上那位,被堵起嘴,拖走了。

    回到自己殿内,皇后揉了揉太阳穴。

    现下情况看起来顺利,一是因为她突然发难,齐家还未反应过来,二是因为得了姐妹相助。

    “姐姐回来了。”

    静妃从里屋出来,走到皇后身边,拉住了她的手。

    “太后那边,多谢妹妹了。”

    静妃坐在她身旁:“你我二人,谈何说谢,早在十几年前,我就想这么做了。”

    她咬牙切齿:“那对自私的母子,真是令人恶心透顶。”

    “老三和太子那日,一个跌落水底差点淹死,一个中毒口不能言,我们姐妹二人心痛欲绝,可皇帝,在明明白白的证据面前,都要包庇那个贱人。”

    “他们二人倒是情深意切,爱得深得很,我们的命就不值钱,我们孩子的命就不值钱。”

    “若不是太子殿下将老三救起,自己也因着着凉发烧,又怎么会着了她们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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