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杨涵瞪着两人拉着的手,目眦欲裂:“松开,你这个贱女人,跟你娘一样,松开我的女儿!”
连筠见状,立马制止:“住口!想让街坊邻里都看笑话吗!”
沈杨涵眼神依旧恶狠狠地瞪着连豆豆。
连筠皱眉,但只是将目光移向别处,没多说什么。
进了屋,已有一位老者在等,老者随身背着一个木箱。
沈杨涵急急拉着连妤清上前:“张太医,拜托您了。”
张太医先起身行礼:“夫人,丞相,下官奉太子殿下命令,须先给大小姐诊断。”
“事急从权,我儿受惊严重,还请张太医先行为我儿诊断。”
沈杨涵尽力保持着自己的大家主母的风度。
回头给连豆豆使了眼色。
连豆豆立马往后退了半步,开口语气也十分担心紧张:“张太医,我并无大碍,烦请您先医治妹妹。”
张太医见状:“那好吧,劳烦夫人扶二小姐坐下。”
有些嘈杂的屋内瞬间安静下来。
等待着张太医诊断的结果。
张太医收回手:“须得施针,请诸位出去等候。”
“张太医,我是她母亲……”
张太医已将随身所带木箱打开:“夫人这是信不过我吗?”
沈杨涵被噎了一下:“当然不是,您是宫内最有资历的女医,我自然是信得过的,只是我儿现如今的状况您也见到了,我有些担心。”
张太医手上动作不停,做着针灸前的准备工作。
“如此情况,夫人担心也是正常,只是针灸需静心,还请夫人相信我,耐心等候。”
沈杨涵只好挪动脚步,朝门口走去。
翠云得了指示,摁住连豆豆肩膀,使了暗劲:“大小姐,先同我们一起,在外面等候吧。”
连豆豆身上也都是淤青,被她猛地用力按住,疼得她下意识痛呼出声。
沈杨涵乜她一眼:“当真是攀上高枝了,人也如此娇气了。”
连豆豆眼底瞬间漫上泪花:“母亲,今日遭遇惊险,逃命路上女儿摔了几跤,望母亲见谅。”
连筠好似此时终于找回了说话的能力:“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沈杨涵冷哼一声。
连豆豆脸色煞白,稍稍侧过头,温柔的同一直紧抓着她的连妤清说:“姐姐出去等你好不好?先松手好不好?”
“连大小姐就留在这里吧。”张太医终于抬头看向丞相和沈杨涵:“两位请先出去,莫要再刺激二小姐了。”
沈杨涵脸上有愧疚一闪而过,下一瞬,她又成为那个养尊处优,此刻正在担心女儿的贵妇人。
沈杨涵绷着脸走出门。
连筠:“拜托张太医了。”
等到屋内的其余人全部退出门外,房门关紧。
张太医瞥了一眼连妤清:“二小姐,可否松开大小姐,让我为大小姐把把脉?”
连妤清像是瞬间回了神,蓦地松开了手。
连豆豆惊讶:“你能听懂?”
张太医缓缓开口解答:“她确实受了惊吓,只不过在一炷香之前就缓过来了。”
“清儿……你为何如此?”
连妤清眼角和鼻尖泛着红:“我怕,姐姐。”
“我娘肯定会把火气发在你身上的。”
连妤清不敢直接在母亲面前为连豆豆说话,只能装疯卖傻,想让姐姐少些苛责。
两个少女相对而泣,尽力克制住自己的哭声,生怕门外的人听见。
张太医准备好银针:“等会儿再哭吧。”
针灸结束,连妤清觉得自己心跳平稳许多,呼吸也顺畅了。
张太医开门去请连筠和沈杨涵进屋。
沈杨涵看见连妤清眼里恢复了灵动,不再是之前有些呆傻的样子,冲上来抱着连妤清嚎啕大哭:“我的儿啊,你要是有点什么事情,让娘怎么活啊。”
张太医则是向连筠说明:“连大小姐受伤也颇多,这几日需得注意,需精心照料,不可再受惊吓刺激。”
张太医递给连筠一张药方:“连大人按此方子给大小姐抓药吧。”
“下官还要回去同太子殿下复命,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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