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豆豆只是略懂推演,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卦师,对这些了解不够深入。
“先不管这个。”连豆豆:“他推演出有极具天赋之人现世,很有可能是想夺其天赋。”
系统:“所以他才说,在你们俩死的时候,他就可以重见天日?”
连豆豆:“系统,他不会想抢夺祁子墨的身体吧。”
系统觉得很有道理:“很有可能。”
这么帅的脸,里面要是换成了一个恶心的老头,连豆豆想想都浑身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啊啊啊!!!
想想就崩溃。
系统:“所以他们可能是不想被规则惩罚,就想骗宿主来杀他。”
连豆豆:“毕竟身份是魔主,利用起来方便多了。”
连豆豆说话很慢:“推锅到我身上,再把我杀掉,老东西美美死遁,名利双收。”
系统沉默:“恶毒,实在恶毒。”
“这样就说得通了呀。”连豆豆继续:“不然他们为什么费了这么大力气,也要让魔主来杀掉他。”
系统在空中转了一个圈:“他强行改变宿主的推演,肯定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连豆豆骂道:“为了一己私利,坏事做尽!”
终于有些许眉目了,理清当前的线索,连豆豆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心。
她眼里闪着亮光,看向身旁的祁子墨。
祁子墨被她灼灼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开口问她:“怎么了?”
系统:“宿主,你眼神好奇怪?”
连豆豆回系统:“没有,我就近距离看看别人都想抢的香饽饽。”
她朝着祁子墨眨了下眼睛:“无事,就是想问问你对于刚才听到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祁子墨回答得很快:“我虽然不知他们为何要我性命,且希望我和什么女魔头一同消失在世界上,但是能听得出,与大局和万千性命应当无关,是为了一己私利。”
他眉头紧蹙:“听他们的话,似乎是想独霸修真界,我死了倒是无事,只是这种人,不能让他得逞,不能留他在世上继续苟活。”
祁子墨看向她,拿出玉佩:“得及时告知师伯师公他们。”
连豆豆同意:“你来说吧。”
二人七嘴八舌吵吵嚷嚷地将事情经过同师门其余三人挨个说了一遍。
说得虽吵闹,三人听完都沉默良久,气氛凝重。
昝流云让他们等在天机阁,不要惹事,自己马上就到。
两人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
做完这一切,屋内重新回归平静。
两人等在这里,暂时也没有别的事情,连豆豆试探:“女魔头可能就是魔界之主 ,你不想杀她在名门正派中扬名立万吗?”
祁子墨奇怪:“我与她无冤无仇,为何想杀?”
手重重地拍上祁子墨的肩膀,连豆豆十分欣慰:“你说的对,其实女魔头也挺好的,听说她最近都在督促魔界自力更生,已经少有动乱了。”
“魔族嘛,大家同为这个世界上的生物,不要对他们有太大的偏见,魔有好魔,人也有坏人。”
祁子墨悠悠开口,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师父同她很熟悉吗?”
连豆豆听见他的话,手一僵,打着哈哈:“不太熟,不认识,魔主这种人物我怎么能认识,都是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祁子墨“哦”了一声:“那也就是传言,可能是假的。”
连豆豆坚持不懈,仍要为自己说两句好话:“应该也是真的吧哈哈,你看最近魔族出来搞事的都少了。”
祁子墨乖顺:“我都听师父的。”
“不过……”祁子墨有些犹豫:“其他的师徒相处都如钱平他们那样吗?”
“也不全是吧,是有一些师徒等级比较森严的,但是像他们这种一脉都没什么良心的不多。”
祁子墨唇角勾出一个温暖的弧度:“师父对我真好。”
“我就你一个徒弟,没必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仪式。”连豆豆开朗:“而且你看我们蕴凌峰,大家都是如此。”
她的笑,像阳春三月的一缕清风,吹啊吹,吹得他心绪微动。
下一瞬,连豆豆看着祁子墨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他凑近,在自己耳边低声说:“谢谢,能被师父收进门中,真好。”
连豆豆被他突然的靠近惊得有些不知所措,然后在下一瞬听到他的话时,不自在又消退了,不过是徒弟对她表达感谢的一种方式罢了。
她抬手抚上他的后背,给了他一个虚虚地拥抱:“我也谢谢子墨,子墨是天下最好的徒弟。”
连豆豆在心里给自己鼓掌,情绪价值这点上,一定得给满。
祁子墨身体僵了瞬时,在她的手松开,即将抽身的时刻。
他扶着她的发丝,将着她的额头抵在自己肩上,一手搂着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连豆豆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地雪松香气。
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甚至都没有推开他,只是脑袋懵懵地想,他每天都会熏香吗?
半响,祁子墨终于松了手臂,他先发制人,一脸无辜地开口:“太喜欢师父了,不知道别人是如何表达对师父的感激,我看他们有些人开心时会拥抱对方……”
祁子墨语气弱了很多:“是这样抱的吗?我不太会交朋友,也不太喜欢和其他人说话,只是看着学,如果我冒犯了,向师父道歉。”
看着他忐忑又带着小心地眼神,连豆豆还怎么说,她声音也轻柔了起来:“啊,就是可能不会抱这么紧,刚才抱得稍稍有点紧了,一般不抱这么紧……”
祁子墨将她重新揽入怀中,不耻下问:“是这样吗师父?”
连豆豆睁大眼睛:“那个,可以再松一些?”
祁子墨听话地松了松手臂:“这样?”
连豆豆胡乱点了点头:“对,就这样。”
然后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快速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她清了清嗓子,面上带着不自然得薄红:“那个,拥抱是对关系很好的人才可以抱啊。”
祁子墨:“我知道,师父是我关系最好的人。”
说完又语气郑重地补充了一句:“只抱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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