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身体易躁动,本来心上人又在身边,甫一提到某些事情,顿时整个局面都变得不太对起来。
虽然看不到,但谢让习武,对周边事物的感知都很明显,他想要牵住云清的手,被对方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去。
云清鲜少看见谢让有这么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心中有些好笑,她嘶了声:“陛下,我突然就发觉,你的乐趣到底在哪里了。”
可能是因为天生性格的原因,云清会纵容谢让搞些小花样,但有时候总觉得云里雾里的,如今换个视角,突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云清捏住皇帝陛下的下巴,轻轻在他唇角吻了下,声音带笑,如同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平时你看着我,就是这般心情吗?”
谢让闷声:“嗯。”
“太傅。”谢让声音低哑,略有期艾地牵住她的衣袖,问,“现在可以了吗?”
“当然——不行。”
云清慢吞吞的,说到一半却突然转了个语调,残忍无情地拒绝了他的请求。
明日没有大朝会,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云清可以陪着他慢慢耗,谢让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太急,可以稍微纠正一下。
一根绸带对于谢让显然没有太多约束能力,不过云清没有发话,谢让也不敢动,无形的约束有时候胜过有形的约束。
难得有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时候,云清的视线在谢让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他的喉结上,伸手轻轻拢住。
少年身上的温度比她高一些,总感觉有点烫手,但云清的语气还挺淡定的,她不解地偏了下头:“你有那么急吗?”
云清的手指要细腻很多,光是被这么轻轻拢着,谢让就能想象出来现在是一副怎样的光景,他抬手,握住了云清的手腕,道:“太傅在我面前,我就不会急。”
谢让只是贪婪的,想让她身上迅速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云清似笑非笑:“你真的这么觉得吗?”
云清的性格偏向于内敛,在谢让面前却是自在惯了的,上过几次床后,最初的羞赧已经差不多被消磨殆尽,就像谢让想的那样,她有时候甚至有些超乎寻常的大胆。
她从谢让手中挣脱出来,然后慢慢除去了自己的外衣。
听着衣物摩挲的声音,谢让不自觉地抿了下唇,毕竟是云清给他系的绸带,他不敢轻易扯下,只能小心征询:“太傅,我可以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吗?”
云清淡淡:“嗯。”
古代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天热后稍薄些,脱起来还是麻烦。
得到默许,谢让总算不再那么被动,脱去外衣后,他整个人都显得纯良了许多,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乖巧的少年郎。
以往都是谢让占据主动方,云清对这种事情并不是很了解,思索半晌,她还是决定不要浪费他带来的道具,笑着贴近他耳畔:“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不取下绸带,可以做到吗?”
“当然可以!”
谢让答应得很快,生怕迟一秒,云清就反悔了。
云清倏然笑了,指尖在他肩膀上轻轻按了下:“那就来吧。”
她从不担心谢让在这种事上会伤害到自己,也如同她预料那般,少年压下来的动作很是温柔,因为看不见,又额外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和谨慎。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有点痒痒的,不知道是天气还是别的原因,在厮磨了一会儿后,云清就觉得自己身上也有点热了。
然而向来急促的少年,在这个时候却像是打开了耐心的开关,动作始终不急不缓,在云清身上四处撩火,却始终都落不到实处。
到了最后,反而是云清在他后颈处捏了捏,意味不明:“陛下,你真的不难受吗?”
谢让俯身在她唇上蹭了蹭,声音从唇齿间泄露出来:“……难受啊,但我看不见,只能慢慢来了……”
云清嗤笑一声,还能看不透他的小心思,终于大发慈悲:“行了,解下来吧。”
话音落下,云清就陡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谢让几乎没用什么力,绸带就被他扯断了,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里,藏着灼热的欲望。
“你……”
她目光一瞪,很快被少年拥住。
带笑的声音扬起。
“太傅,我说过,你真的很心软。”
谢让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在她肩膀上磨出了一个印子来,看见她眼底因自己而泛起的水光,心满意足了。
炙热呼吸落在自己身上,谢让不知道又从哪里摸出了一根绸带来,蒙住了云清的眼睛。
视线被遮挡,云清头皮发麻了瞬。
她还没来得及作反应,谢让就笑了:“太傅,这下该我了。”
指尖抚过云清带着红晕的面颊,谢让眸光幽邃,如同被束缚的狼崽子,在顷刻间挣脱了锁链。
然后抱住了她。
帐幔摇曳,云清的手刚刚无力地滑落出去,下一刻就被少年的手给抓了回去,慢慢扣入掌心。
然后一点点,十指相交。
……
次日。
日上三竿。
身边热源的存在实在是太过明显,云清想忽视都不行,最后实在是被热得受不了了,才忍无可忍地睁眼,推开了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阿清……”
谢让早就醒了,云清转身一对视,他眼底是明晃晃的清明色彩。
不过他还是黏黏糊糊地蹭过去,在云清脸上亲了亲。
迎着少年灼热的目光,云清伸手推了推他:“离我远一点,热。”
今年天气热得格外早,不过初初五月,太阳就开始毫不留情地炙烤大地,灾难总是相伴相随,至少目前的这几年,还不能掉以轻心。
谢让耷拉下眉眼,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委屈的情绪:“我就知道,只要天气一热,太傅就会开始嫌弃我。”
云清体质如此,怕冷也怕热,她无可奈何,能让谢让抱着睡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
“别撒娇。”云清眯了下眼,在他脸颊上揪了下,“被折腾一晚上的人是我,我还没委屈呢,你委屈什么?”
少年精力足,又知道她的软弱点在哪里,趁着神思迷糊的时候稍微一缠,便总勾得人忘了时间,食髓知味是有的,但云清讨厌腰酸背痛的代价。
说话间,云清注意到摆放在榻边的两根绸带,气不打一处来,警告:“去给我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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