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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2章 “……我怕。”
    在别庄的这段时日,可谓是过得精彩至极。

    以至于云清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再见到温泉了。

    鬼知道谢让哪里去学的那么多花样。

    云清一点都不想回忆。

    马车离开别庄的时候,她心中浮现起了丝淡淡的庆幸,不轻不重地睨了谢让一眼:“我要回离府。”

    整个过年期间,她都没有回去过,再不做出点表示来,江叔该急了,到时候知道的就是远在边关的父母了。

    什么都好搞定,就是父母不好搞定。

    而且过不了多久,恐怕就能见面了。

    “好。”谢让习惯性为她焐着手,这段时间虽然已经不再下雪,但依旧很冷,他低眉顺眼,“我和太傅一起回去。”

    云清嗤笑:“臣还拦得住陛下不成?”

    每当云清这么自称的时候,多少是含了点阴阳怪气在里面,谢让竖起耳朵,只管受着,太傅不生气比什么都好,阴阳怪气两句他又少不了一点肉。

    凤冠霞帔那些东西一送到离府去,她和皇帝陛下现在的关系就摆在明面上了,要是谢让不跟着她回去,江叔他们才会疑惑。

    小兔崽子,早就已经打入内部了。

    回到府上后,云清去处理一些江叔定夺不了的事情,谢让难得没黏着她,说是要自己出去逛逛,云清没在意,他自己有自己的主意,想干嘛她也不想拦着。

    “夫人说,火药制作有较大进展,就是需要我们这边再运送一批材料过去,小姐看?”

    云清思索了下:“回头我去调禁军,材料马虎不得,尤其现在风声紧,防止被有心人钻了空子。顺便再送些粮过去,押运一个也是押运,直接一起省事。”

    见云清面不改色地说出调禁军的话,江叔眼皮子跟着跳了跳:“这事不用告诉陛下?”

    “说一声就好。”云清摸出一块令牌,给他看,“有这个就足够了。”

    天子的令牌,全天下仅此一块,拿着它,见者都该下跪的,饶是江叔,也忍不住神色复杂,念了句:“看来陛下是真的对小姐好。”

    “唔,是,所以你们放心。”云清温和地笑了笑,“我不会任人摆布,这么选择,只是因为我相信他,倘若有朝一日他改变,我也不会留情。”

    但实际上,云清相信,不会有那一天的。

    江叔:“好。”

    谈完火药和调粮的事情,云清就出去找谢让。

    结果谢让没找到,刚出门就遇到了一脸凝重的羽先生。

    云清被吓了一跳:“羽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羽先生左右看了看,示意云清跟他来,到了个偏僻的角落,才道:“没出事,关于你的。”

    “我?”

    云清更加不明所以了:“关于我的什么?”

    羽先生顿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小姐,你知不知道,小陛下找我要药的事情?”

    “不知道啊,他怎么了?”

    云清猜想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不然羽先生就没工夫在这里给她打太极了。

    然而羽先生的下一句话,却立马让她失了从容。

    “不怎么,只是找我要男子绝育的药。”

    羽先生幽幽一句,脸上也露出了幻灭的表情,他行医十几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要求,还是从天子口中说出来的!

    云清脸上的表情空白,张了张唇,盯着羽先生,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羽先生只是来和她说一下,倒也没有等她的回答,急匆匆就往回走:“行了行了,陛下还在那边等着我,你们的事情自己说清楚,我一把老骨头,实在是不敢掺和。”

    换言之,就算是谢让敢要,他也不敢给啊。

    很难想象这药是用在谁身上的。

    云清站在原地缓了缓,还是决定等当事人回来后问清楚,暂时歇了去找他的心,回自己房间冷静去了。

    大概是羽先生那边实在为难,谢让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他见云清在看书,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她身边。

    云清早就注意到他了,顺手将书放下:“坐吧。”

    谢让没指望能瞒过云清,看表情就知道她得了消息,况且羽先生一直站在云清这边,不可能瞒着她的。

    云清抬眼看他,哭笑不得:“怎么有这种奇怪的想法?羽先生是正经的大夫,陛下这么问,可是吓了他一跳。”

    谢让有时候的想法奇奇怪怪的,云清从来就是对他奉行的引导方法,别的不说,至少要弄明白他想做什么。

    而且羽先生明确说了,这件事情和她有关。

    谢让抿了下唇,默默抱住她,半晌后才低声:“我怕太傅怀孕。”

    事实上,谢让一直有在想这个问题,尽管他很小心的尽量不弄进去,但始终不是长久之计,百密还有一疏,他不能保证一定不会出意外。

    都说后宫吃人,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吃人,从前在还小的时候,谢让就经常听到说哪个宫的娘娘难产或血崩而死的事情,谈论的人表情冷漠,不会在乎是不是少了一条人命,他也表情冷漠,因为并不能感同身受。

    直到有了自己在乎的人,这种恐慌才慢慢蔓延上来。

    “阿清,你知道的,我不在乎子嗣,我只在乎你。”谢让执拗道,定定看着她,“怀孕太危险了,如果非要有一方承受风险,我希望是我。”

    谢让不能容忍云清离开他,任何一种方式都不行,和云清比起来,别的都不重要,他要的只有她。

    “是因为……这个吗?”

    云清被他说得愣了下。

    她对这种事情倒是抱着种随缘的态度,毕竟她也非常清楚,古代的避孕方式大多伤身,若是行房事,就得做好怀孕的准备,但没想到,谢让比她想得更多。

    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云清弯了下眉,捏捏他的掌心,试图让他放松下来:“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你这么直接问羽先生,把他都给吓到了,得亏是在离府,旁人不会乱说。”

    谢让也没那么莽,知道羽先生的医术高超,就直接跑他面前问去了,可这种事情关系重大,也不是羽先生敢轻易答应的。

    感受到云清话语中的安抚意味,谢让嘴唇微动,只是重复:“……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云清无可奈何,抬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埋下头来,在他唇角亲了下,“陛下,你要相信,我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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