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试验了下,1130觉得报上去肯定也没有能处理的办法,毕竟这就是个很现实的问题,ai本身就不可能和人类毫无区别,所以到了最后也没有报上去。
能力留着也没什么坏处,做系统就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最终的结果双方都还算是比较满意的。
用晚膳的时候气氛很温馨,顺风挥退了伺候的人,又端着碗饭缩到了角落里去,送给崔吏吃。
当史官还怪惨的,下值的时间要跟着皇帝的作息走,崔吏经常都是饱一顿饿一顿的,混得连一般官差都不如。
云清最开始的时候还不怎么清楚这个情况,观察的时间多了,也渐渐发现了里面的端倪。
“快吃吧,别打扰陛下和离大人。”
顺风对崔吏的事情知道一些,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自然不会有人往皇帝陛下面前报,都是自己忍着,还是这小子运气好,被离大人给注意到了。
崔吏朝他递了个感激的眼神,拉着低声和他唠嗑:“快来看看我写得怎么样?”
崔吏拿不定主意的事情不敢去问谢让,只能求助顺风,在他看来,这位御前大总管还是十分靠谱的。
顺风瞥了眼:“不错不错,继续加油,就这么写……”
……
角落里那两人的讨论逃不过谢让的耳朵,他听了两句,在自己预料之中,就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云清身上。
云清吃饭的动作不急不缓的,她没有特别不喜欢的食物,所以多少还是会光顾上两口,看上去颇有点雨露均沾的意思。
谢让笑了声,夹了一筷子鱼肉到她碗中,挑的是鱼腹处没有刺的,肉质肥美鲜嫩,本身就是适合这个季节吃的鱼。
没有人在旁边伺候着,这是谢让和云清从小一起养成的习惯,真的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盯着。
云清理所当然的享受了来自天子的服务,不过也没忘了他,咽下嘴中的食物后,瞥他一眼:“别管我了,你也快点吃。”
有一段时间,谢让特别喜欢盯着她发呆,看折子的时候发呆,吃饭的时候也发呆,对对时间线,应该是他刚看清心意的那会儿,思虑正多着,现在又是因为什么?
谢让敷衍地点点头,半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作顿住:“太傅,你有没有想过,我在你眼中特别像桌子上的这些菜。”
云清朝他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目光:“?”
谢让意味不明:“你点了半天,才点到我,我在太傅心中,和随时等待召候的嫔妃也差不多。”
云清:……
没想到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
但如此奇怪的联想方式,让人哭笑不得。
云清吃好了,她放下碗筷,抬手在谢让脑袋上摸了下,安抚:“别多想,没这回事。”
她心虚地咳了声,继续催促:“快吃饭,都凉了。”
饭菜凉没凉谢让不知道,反正他的心凉了些。
太傅不擅长骗人,转移话题是最常用的,小时候被忽悠过几次,后来渐渐回过味来,谢让就再也不上当了,但是也从来没有戳穿过就对了。
晚膳最终在颇为诡异的氛围中用完了。
云清去看衣橱,被里面满满当当的衣裳给惊了一跳,华丽的简约的都有,就是她一天不重样的换,恐怕也要换上月余,更别说离府都还有那么多衣裳。
她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自己觉得打扮皇帝是在玩换装游戏,现在,自己成为换装游戏的主人公了。
偏生某人在旁边目光炯炯摇着尾巴。
“太傅喜欢吗?”
谢让很早就在幻想云清穿女装的样子了,现在云清恢复身份,最高兴的就是他,能够光明正大地把自己的心思表现出来了。
“喜欢。”云清道,“但有点浪费,不要继续做了,我穿不完了。”
云清不挑衣服的,可饶是这样,看着眼前一堆衣裳,她同样觉得头疼,这就有点铺张浪费了吧?
“好。”谢让看出她在纠结,试探性提出建议,“太傅要是觉得挑衣裳麻烦,我可以代劳。”
云清:“……谢谢,不用了。”
那样自己是换装游戏主人公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
女学伊始,云清提前和授课的夫子们都见了一面。
她们都比云清年长,眼中的沉稳淡静,和云清在她老师身上看到的气质很像,她半路接手太傅一职,在专业性上,未必比得过这些有充分授课经验的女夫子。
不过叫女夫子也不合适,应该叫她们老师。
“诸位以后安心授课就好,若遇到为难的事,可以告诉我或者宋大人,入了学堂,她们就是学生,该如何管束就如何管束,如有逾距,按规定处理就好,我会保护好大家的。”
云清对她们保证。
她们来到这里,就已经做好了决心,闻言纷纷抬手行礼:“我们也相信离大人。”
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做好,授课很快也开始,最开始入学的都是官女子,云清没有手下留情,指定了一月一次的考核,若是通不过,便随时可能会被淘汰,和男子的考核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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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规定一出,原先许多冲着攀关系去的,反倒傻了眼。
确实很令人惊讶,但许多了解云清的朝臣一想,就觉得这确实很符合她的做事风格。
他们就说嘛,帝师要做的事情,怎么可能高开低走,这样才符合大家的预期嘛。
也有人对此提出了疑惑:“为什么我们对这件事情接受得这么自然?”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不还有一大批人想着反对吗?
“啧。”他的同僚翻了个白眼,“你当人傻啊?陛下大权在握,不管我们同不同意,想做什么都只是通知我们一声,你看那群谏官都偃旗息鼓了,还上赶着往前凑干什么?谁不知道帝师背后的靠山是天子啊,不如早点想该怎么获取好处来得快。”
话糙理不糙,云清和谢让用了那么多年将朝中权力一点点收回来,只要大权不旁落,他们就有绝对的话语权。
因为谢让是位明君,政策也称得上是开明,大家着实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唱反调。
于是诡异的和谐就这么产生了。
说起来有点啼笑皆非,但换个角度来想,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清知道这些传闻的时候,也觉得非常有意思,年轻人逐渐走上朝堂后,果然整个氛围都不同了。
谢让走进来就见她在笑,唇角跟着扬了扬,手中端着碗坐到了她旁边,舀起一汤匙:“太傅,喝汤。”
刚才还在和云清说话的青兰退到了一旁去。
云清喝了这口,示意他把碗给自己:“我自己来。”
她这两天来月事,有点不舒服,但幸好现在不痛经了,也就谢让紧张的跟个什么似的,非要跑去找太医要些适合调养的药膳方子。
从前后宫就是女人多,太医们在这方面颇有研究,很快就挑出了几个合适的方子来,只是看着开开心心离开的皇帝陛下,脸上的表情都有点一言难尽。
谢让没强求,他知道云清的性子,不过在递过碗后,又往云清身边坐了坐,手放在她小腹处轻轻揉着,这是从羽先生那里学来的。
云清无意识瑟缩了下,然后就听到谢让有些难过地问:“我听羽先生说,当初那一箭,你险些落下病根……云清,你疼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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