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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4章 太傅日后就知道了
    听到前半句,谢让眼中已然亮起了光,至于后半句的前提条件,他完全没放在眼中,他本来也是要准备这么做的,不然也不会把消息全部给压下来。

    不管会不会有朝臣反对,谢让都希望,公布消息是太傅同意了并且主动的。

    他定定盯着云清,不肯挪动目光:“太傅,我想抱你。”

    云清挑了下眉,心道这怎么还带告知的,下一刻就被抱了个满怀。

    这一次的拥抱和从前的所有都不一样。

    谢让原本想在重逢的时候就想这么做的,可那时云清在生气,他们之间也没有说清楚,他没有能这么做的理由,于是在理智的告诫下选择了克制。

    而今才算是真正敞开一切,坦坦荡荡的拥抱。

    珍视带着愉悦的吻细细密密落在云清脖颈上,谢让被压抑下来的情绪现在才得到一点出口得以宣泄,他轻声:“云清,我爱你。”

    搜寻云清踪迹的那几天,快把谢让所有耐心都给熬尽了。

    雨淋在身上很冷,但半点都不及心上冷。

    他恍惚想到了许多种可能,无比后悔自己没有早些同云清说清楚,否则这次云清也不会那么顺利就找到借口离开京城,也就不会出这种意外事故……

    一边反思一边煎熬。

    直到截下那封信。

    ——才如枯木逢春,迫不及待赶过去。

    与以前的默许不同,云清抬手抱住了他,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以后不能瞒着我了。”

    说着,她肩膀微微瑟缩了下,对谢让亲昵的动作还是怪不习惯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云清明白,答应了,就一直只能往前走了。

    谢让埋在她的肩头,深深吸了口气:“好。”

    “说说那个太监的事情。”

    云清推了把他,示意他说正事。

    谢让有点不情不愿,好歹明白这件事情在目前也很重要。

    “是先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几次套话没套出来,没想到他糊涂半生,还留了条忠心的狗。”

    谢让从不呼先帝是父皇,他在冷宫长大,顶多不过是形势所迫当了几天太子,后来是傀儡皇帝,半分情都没享受到,他不认。

    先帝前半生勉强算得个合格的君王,后面年纪大了却生了疑心病,成天看谁都觉得要害他,忌惮子嗣不说,还一昧宠信宦官,让朝廷在那几年变得混乱不堪,败坏尽了名声。

    谢让舍不得放开云清,干脆调整了姿势坐在她身边,手揽住她的腰,轻轻摩挲着。

    有了名分后,做这些事情终于能变得理直气壮一点。

    “我应当见过他,带过来我看看吧。算了……”云清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犹豫了半晌,叹气,“再等等。”

    “明日是你母妃忌日,答应的事情要做到,我先陪你去祭拜。”

    没想到一来二去的,谢让母妃的忌日还是没有错过,不知道算不算得尘埃落定的天意。

    “其实明年去也可以的。”

    谢让声音略低,毕竟他的母妃去世那么多年了,也不缺这一年。

    反倒是云清,这段时间一直在赶路,想来没有好好休息过。

    云清一锤定音:“去。”

    谢让不敢反驳:“好。”

    敲定好了,云清又捞了一把茶壶,里面的水没了。

    也不知道顺风是怎么办事的,谢让懊恼了下:“顺风,进来添茶!”

    顺风早就在门外等着了,准备甜点也用不了那么久,只是看这两位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明显是有话要说,他刻意为他们留出空间罢了。

    现在听到传唤就屁颠颠跑进来添茶了。

    期间余光瞥见天子放在云清腰间的手,心中猛跳了一下。

    竟是成了!

    本以为离大人以女子的身份回来后,还会需要一段时间,现在这进度可比自己想象中要快多了。

    该说不愧是陛下吗?

    “行了。”

    顺风出去后,云清没什么留恋地站了起来,她似笑非笑地看了谢让一眼,道:“陛下也睡了两天,现在去把奏折处理了,我回离府瞧瞧,明日再见。”

    罢朝那么多天,得亏现在朝堂安定,才不会出乱子。

    但作为一国之君,谢让没有懈怠职责的机会。

    谢让:……

    他转而盯着书桌上的奏折,磨牙霍霍。

    本来刚确定关系,正是情浓之时,可云清的气明显还没有消全,谢让也不敢轻易去招惹,想着好歹是当了明君如了云清的意,才勉强捏着鼻子把奏折给处理了。

    -

    离太傅归京的消息很快就被传了出去,京中一大波人顿时放下心来。

    只是陛下以离大人这段时间暂时休养的为由,暂时免了她的职务,还是掀起了一小波的讨论。

    可如今再也不会有人讨论陛下是不是准备鸟尽弓藏了,看了谢让在听闻太傅出事后的表现,大家一致赞这是师生情深。

    林辰得到消息后,沉默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给陛下传去。

    反正听了肯定不开心。

    但这些都是后话。

    谢让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先处理了些重要的事情,次日天刚亮,就去离府接云清。

    出乎意料的是,云清穿的是身素净的女装。

    视线直勾勾盯着自己瞧,想当做没发现都不可能,云清抬眸看去:“很惊讶?我只是想,去祭拜总不好再继续弄虚作假。”

    往年的这天,谢让都是独自一人去祭拜,然后回太和殿中静静坐上一天,孤寂寥落萦绕在身旁。

    云清从不去打扰,隐约清楚,他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母亲这个身份,在他心中始终不同。

    不管如何,年幼势弱时,母亲都是他的慰藉。

    谢让有些语噎,他垂眼,轻而珍重地握住云清的手:“我不在意,可太傅这般做,我很开心。”

    从昨天起,他那颗飘忽不定的心,才算是真正落到了实处。

    他相信了,自己对于云清是同样重要的。

    云清想抬手摸摸他的脑袋,挣脱了一下没挣开,遂放弃,改为言语:“说着不在意,比谁都在意,陛下,你还是孩子吗?”

    口是心非的。

    谢让总是执着于在她面前改变这个形象,自是不认,一改刚才伤感的样子,勾了下唇,眸光幽邃:“我是不是孩子,太傅以后就知道了。”

    云清:……

    并不是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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