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棠贴着她的脊背,陈听澜没有反应。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侧头吻她的面颊,“怎么不说话?”
说着,他钻进衣服里,要摸她。
陈听澜狠狠推开他,怒道:“别碰我!”
金少棠后退踉跄几步。
随后,陈听澜抽出枕头底下的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出去!”
金少棠面色阴沉。
他以为有钟灵毓来劝,陈听澜对他的态度多少有几分改观。
可她仍是这么烈的性子。
金少棠很想要她,却不敢逼她。
他道:“你把刀放下,我这就走。”
陈听澜怒瞪着他。
金少棠从卧房里慢慢退出去。
他坐在大厅,愁眉不展。
不一会儿,佣人过来说:“少爷,三姨太问您要不要去她那用晚饭。”
金少棠脑子里想到陈听澜。
他差一点儿就能碰到她。
她的滋味很好,让他欲罢不能。
可是她却不让他碰。
腹间堆着难以纾解的欲火,金少棠往后院走。
三姨太扭动着水蛇腰,娇媚地迎过来,“少棠!”
金少棠看着三姨太。
三姨太和陈听澜长得不像,但背影身形却很相似。
他在家里养的几个女人,除了顾娇,都和陈听澜有相似之处。
之前,金少棠以为和陈听澜缘分尽了,所以到处收集陈听澜的替代品。
这些作为替代品的女人,只是金少棠发泄欲望的对象。
他脑子里想着陈听澜,欲望翻倍的增长。
金少棠甚至来不及把三姨太弄回房间,就把她压趴在地上,狠狠撕碎她的衣裳,肆意发泄着。
佣人们在这之前,就避开了。
客厅里,回荡着三姨太的娇吟声。
饭菜都凉了,金少棠还没有结束。
三姨太受不住,开始求饶。
金少棠无动于衷,只是柔声哄着,“听澜,我想你了,你乖...”
三姨太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这尖厉的声音,把沉醉不已的金少棠,彻底拉回现实。
没了兴致,金少棠草草发泄出来,也不管晕在地上的三姨太,提起裤子就要走。
这时,顾娇突然蓬头垢面从某处冲到金少棠面前,口齿模糊道:“少棠,我不想再被关在房间里了,求你,我想出去。”
回到祥城后,金少棠特意给顾娇准备了一间卧房。
卧房里,被金银珠宝铺满,像一座金屋。
但却不是金屋藏娇。
而是惩罚顾娇的牢笼。
顾娇的活动范围,只限于那间房。
她已经被关了整整四个月。
每天她都吃着馊饭,遭受着佣人和姨太太的打骂。
吃不饱,睡不好,想出去也出不去。
只能守着空荡荡的屋子,还有冰冷的珠宝,坐牢似的蜷缩着。
她真的要疯了。
顾娇哀求着。
金少棠神色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和癫狂,他捏着顾娇的下巴,凉薄道:“你当初费尽心机,害得我和听澜离婚,不就是为着我的钱吗?怎么,你房间里的钱不够?要不要我让人再送进去一些?”
顾娇惨白着脸,用力摇头,“我真的知道错了,少棠,求你放过我,就算以后让我当佣人,我也愿意。”
金少棠轻笑,“当佣人?你金尊玉贵的,干得了重活?”
“我可以。”顾娇赶紧道,“只要你不把我关着,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金少棠仍是维持着笑意。
顾娇点头如捣蒜,“我不敢骗你。”
下一秒,金少棠脸色狰狞,他扬手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把她撞在墙上。
顾娇耳边嗡嗡响,眼前直冒白星。
金少棠道:“那你就去当听澜的狗,她让你舔鞋,你就得舔鞋,就当为我和她没了的那个孩子赎罪。”
顾娇表情痛苦,“我知道了。”
“真乖!”金少棠拍了拍她的脸,“如果你很早之前就能这么乖,事情哪能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呢?”
顾娇害怕地哆嗦了一下,“我赎罪,我一定好好照顾金太太。”
金少棠被那一声‘金太太’深深取悦到了。
他哼笑一声,抬脚离开。
翌日,陈听澜看到跪在她面前,要给她换鞋的顾娇,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
“太太,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顾娇早被折磨得没了尊严。
她既恭敬又卑微。
陈听澜不习惯这样,她道:“不用你照顾我,我自己就可以。”
顾娇惊恐得瞪大眼睛,突然重重磕起了头,“求太太,让我在你身边伺候。”
陈听澜觉得很不对劲。
她问:“是不是金少棠对你做了什么?”
顾娇赶紧摇头,“没...没有,先生他什么都没对我做,我是自愿来太太跟前伺候的。”
陈听澜从顾娇嘴里问不出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她抬眸看了金少棠一眼。
金少棠面色温和,将她爱吃的小笼包,递到她面前,“看我干什么,吃早饭,你这些日子瘦了,多吃些才能长肉。你爱吃虾肉馅的,我特意让佣人去买新鲜的虾,快尝尝。”
陈听澜蹙眉,“顾娇是怎么回事?”
“我让她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你不满意吗?”
“为什么这么做?”
金少棠拿起帕子,擦了擦唇角,“她害死我们的孩子,我这是替你出气。如今她是你手底下的人,你要打要杀,都随你。”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充斥着血腥和杀戮。
穿着佣人服,正在陈听澜身边候着的顾娇,害怕得腿软,她跌坐在地上。
陈听澜看了她一眼,随后道:“金少棠,你不需要这么做。”
她和金少棠的孩子,确实是因为顾娇没的。
陈听澜也想报复顾娇。
但并不是这种羞辱性质的报复,她宁肯一枪把顾娇毙了。
金少棠淡淡道:“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让她回去。”
顾娇脸色大变,她赶紧道:“不,我不回去,我是自愿在太太身边照顾的,求求你们,放了我...”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顾娇就被两个卫兵架到了后院。
她的惨叫声,越来越远。
听得陈听澜脊背发凉。
而金少棠,却不为所动。
陈听澜觉得,金少棠现在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