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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0章 去看沈怀洲
    钟灵毓以为,沈老太太来者不善。

    可听到沈老太太说,沈怀洲病得不轻,她面色一下子就白了。

    颤着唇瓣,钟灵毓声音发抖,“他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会病重?”

    李副官把沈怀洲的近况,一五一十和钟灵毓说了。

    说完,沈老太太在旁边接话,“怀洲谁的话都不听,我想请你去劝劝他。”

    钟灵毓没有犹豫,“好。”

    她和沈老太太上了车,一起赶往医院。

    沈老太太看钟灵毓一脸不安的模样,主动开口道:“怀洲的情况,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放宽心。”

    钟灵毓没想到沈老太太会主动跟她说话。

    她顿了顿,唇角勉强挑起一丝淡笑,“好,多谢老太太关心。”

    沈老太太沉默片刻,开口道:“以前的事,是我误会你,我这个老婆子对不住你。”

    说不埋怨沈老太太,那是假的。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和沈怀洲,也只能这样。

    无论说什么,也不能改变现在的局面。

    然而,现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这样低声下气地道歉,钟灵毓也不好说什么,她勉强笑了笑,“老太太,过去的事便不要提了,都过去了,沈怀洲的事情要紧。”

    “好。”沈老太太便不再说话。

    钟灵毓搀扶着老太太去医院的时候,沈怀洲果然没有歇着。

    他瘦了不少,唇色都是偏白的,脸上没什么血色。

    病床上,堆满了各种文件。

    然而,沈怀洲并没有在看文件,他目光有些失神,好像在发呆。

    阳光落在他身上,没有一丝暖意,反而有些落寞。

    钟灵毓心脏像是被狠狠刺了一下。

    沈老太太拍了拍她,“进去吧,劳烦你了。”

    说完,沈老太太便走了,李副官顺手带上门。

    动静不小,终于惊动了沈怀洲。

    他慢慢转过头,视线一瞬间便定格在钟灵毓身上。

    钟灵毓什么话都没说,默默上前,弯腰整理着床上的文件。

    沈怀洲就这样盯着她。

    等把乱七八糟的文件拿远后,钟灵毓才倒了杯水给他,“喝点儿水,别净顾着忙,再忙要把身体忙坏了。”

    沈怀洲拉过她的胳膊,攥在手里,“你怎么过来了?”

    “老太太说你生病了,还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来看看你。”钟灵毓把水杯递到他唇边。

    沈怀洲没喝,而是把水杯抢过来,放到一旁,随后把钟灵毓扯到怀里,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闷声道:“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她都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有多想她。

    钟灵毓埋在他怀里,很想哭。

    沈怀洲亲了亲她,“如果没有祖母去找你,你是不是在离开云城之前,都不跟我见面。”

    “沈怀洲,别说了,你先养好身体再说。”钟灵毓语气带着哭腔,“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怎么让我放心?”

    “那你就别走,跟我一起去祥城。”沈怀洲蹭着她的额头,“有你看着我,我肯定就会好了。”

    钟灵毓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她轻轻推开他,“这几日我留在这照顾你,你好好休息,不要再忙公事了。”

    其实,沈怀洲本没想过让钟灵毓照顾他。

    也没想让人把钟灵毓叫来。

    但她来了,他便舍不得她走。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很难得,沈怀洲不想再纠结她要不要离开的事情。

    反正她跑到哪,他都能把人逮回来。

    现在,他就想好好跟她待会儿。

    沈怀洲躺在床上,挪出一块地方,“陪我躺会儿。”

    “你睡,我在旁边守着你。”钟灵毓摸了摸他的眼睛。

    他眼下有乌青,一看就是没有好好休息。

    沈怀洲拍了拍床,“一起睡,我搂着你睡,心里踏实。”

    钟灵毓脱了鞋子,窝进了被子里。

    她轻声道:“睡吧。”

    沈怀洲嗯了一声。

    钟灵毓轻轻闭上了眼。

    很快,她就觉得不对劲。

    沈怀洲这手不太老实,他在被子底下摸来摸去,哪里是想睡觉的样子。

    钟灵毓睁开眼睛,警告他,“你脸色都差成这副模样,还闹腾,快睡觉。”

    她就在旁边,还跟他在一张床上躺着,沈怀洲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摸着她,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哑着嗓音说:“灵毓,我们好久没有过了,你也想了,是不是?”

    沈怀洲很了解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让她软下身子。

    钟灵毓一脸难耐,仰着头轻喘,“万一有人进来,就遭了,你别再闹。”

    “李副官有眼力见,你陪着我,不会有任何人进来。”沈怀洲把他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按。

    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可钟灵毓还是感受到他的热情。

    她脸色通红,“医院不行,你再胡闹,我就不陪你了。”

    沈怀洲深吸一口气,手从她衣衫下撤了出来,随后覆在她耳边,可怜地说:“灵毓,我太难受了。”

    硬的不行,他就来软的。

    钟灵毓招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能这个那个。

    沈怀洲喉结不住滚动,从胸腔中溢出满足而沉重的叹息声。

    事后,钟灵毓脸上的红晕,怎么也褪不下去。

    她又羞又怒,跑去卫生间清理。

    沈怀洲黏人虫似的,后脚就跟了进去。

    他从背后拥住她,哑声道:“辛苦。”

    “去床上睡觉。”钟灵毓不给他好脸色。

    沈怀洲自知理亏,也不敢再粘着她,怕把人惹恼,又讪讪跑回床上,躺着睡下。

    钟灵毓在医院陪了他四日。

    给他定了许多规矩。

    包括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工作,每天工作不能超过多长时间。

    沈怀洲像个刚吃饱喝足,在打盹的老虎,任由钟灵毓替他安排,听话得很。

    然而,明日一早,钟灵毓就要坐上去邵城的火车。

    这件事,沈怀洲已经忘了。

    他和钟灵毓在病房温存着。

    钟灵毓给他擦着手,轻声嘱咐,“医生说了,你身体恢复得很快,再养一些时日,就能出院了,以后你别总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沈怀洲答应她,“放心,以后不会这样了。”

    “睡吧。”钟灵毓给他盖好被子。

    “你呢?”

    “我收拾一下就睡。”

    沈怀洲摸了摸她的脸,然后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熟了。

    这时,沈大帅突然推门而进。

    见到钟灵毓,他先是一愣,随后眉心一皱,“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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