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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0章 沈怀洲发怒,带给她的不堪
    沈怀洲之前明令禁止钟灵毓来陈家。

    因为他不想让钟灵毓,和陈听泽接触。

    可如今,她刻意躲他。

    他一时急躁,竟然来陈家等她...

    糊涂至极。

    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没有理会陈听澜的阴阳怪气,沈怀洲按灭了烟,疾步离开。

    他上了车,面色不太好看。

    坐在副驾的李副官,瞧着沈怀洲这么快就回来,微微诧异。

    他下意识往窗外望。

    依着少帅的脾气,若见到灵毓小姐,此时少帅应该把人掳上了车。

    可车内外,根本没有灵毓小姐的影子。

    也就意味着,少帅并没有见到灵毓小姐。

    李副官叹了口气,“少帅,要回军政府吗?”

    沈怀洲燃了根雪茄,叼在唇边。

    车窗降下,薄薄烟雾顺着窗子流泻而出。

    沉默半晌,沈怀洲淡声道:“李副官,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他的声音,随风飘散。

    三日后,待在钟公馆闭门不出的钟灵毓,察觉到钟公馆不同寻常的气氛。

    自从钟明珠被赶出去,家里少有这样热闹的时候。

    她下楼,便看到钟家一干人,皆是喜气洋洋的矜贵装扮。

    只有钟灵毓,穿着朴素的斜襟衫和襦裙,散着长发。

    钟煜明呵斥了她,“不修边幅的模样...快去换身衣服,一个小时后要出门。”

    钟灵毓疑惑不解。

    三姨太好心解释道:“你父亲生意上的同僚,邀请咱一家人去吃饭,大小姐快换身衣服吧。”

    请吃饭,至于这么高兴吗?

    钟家又不是吃不起饭。

    钟灵毓小声问三姨太,“若只是吃个便饭,父亲为何这样高兴?”

    三姨太压低嗓音,“当然不只是吃饭,据说还要给钟家介绍生意,老爷近来生意不顺,这可是好事。”

    确实是走了狗屎运的好事。

    可钟灵毓没有兴趣。

    她咳嗽两声,一副虚弱的模样,“父亲,我昨夜着凉,有些不太舒服,就不去了。”

    “罢了,那你便在家歇着。”

    钟煜明穿好体面的西服,携家人一起出了门。

    钟公馆顿时冷清至极,连佣人都不知跑去哪里。

    临近中午,钟灵毓吃完饭,正打算睡午觉。

    这时,却有人敲响她卧室的门。

    钟灵毓以为是家里人,起身去开。

    见到来人的第一秒,她大惊失色,“你怎么来了,现在可是白天,快出去!”

    她用力把他人往外推。

    沈怀洲一把攥住她的腕子,将她逼到卧室的墙边,“为什么要一直躲着我?”

    钟灵毓很慌张。

    她急得眼眶微红,连鼻尖都泛着粉嫩的颜色。

    微张的唇软软地发颤。

    沈怀洲轻轻吻了一下,抬手圈住她的细腰,垂在她耳侧,沉声道:“都快一个月没有见面,如果我不用一些手段,你是不是要这样龟缩在钟家,永远躲着不见我?”

    他语气带着几分哀伤,亦有几分寒凉。

    钟灵毓心凉了半截,“我家里人,还有佣人,都是你差遣出去的。”

    “我的灵毓真聪明。”沈怀洲贴紧她,轻抚她巴掌大的小脸儿,“我让李副官去办的,费了好些工夫。”

    他这是算准了她不会出门,便把钟公馆其他人都支开。

    钟灵毓脸色微白。

    沈怀洲逼近她,笑意不达眼底,“躲猫猫很好玩吗?”

    他面色阴郁,眼眸深沉。

    这时他发怒的前兆。

    钟灵毓有些害怕。

    她贴着墙边,去摸门把手,想跑出去。

    沈怀洲一把将她按在梳妆台前。

    任凭钟灵毓怎样挣扎,他都能轻而易举压制她。

    钟灵毓破口大骂他混账。

    沈怀洲充耳不闻,贴紧她的身子。

    阳光透过窗子,将整个房间照得透亮。

    他看到她白皙面颊上的细小绒毛。

    可爱白嫩的小脸,染着淡淡的薄粉。

    他抵着她耳后的软肉,亲吻挑逗。

    门还是半敞着,但凡有人经过,一定会看到房间里的暧昧。

    他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精神紧绷,让她陷入不堪。

    钟灵毓颤声道:“沈怀洲,青天白日的,你不要胡来,这里是钟公馆。”

    刺啦一声。

    沈怀洲撕碎了她的上衣。

    破碎不堪的布料,松散搭在钟灵毓削薄的肩颈上。

    她极美,身子晶莹剔透的嫩白,微微动情,泛着青涩的淡粉。

    沈怀洲什么都顾不上。

    他紧紧捏住她的下巴,要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钟灵毓看了一眼,便闭上眸子。

    难堪的情景,难以入眼。

    她咬着下唇,眼里落了泪。

    沈怀洲恨她一直躲着他,所以他没有怜惜。

    反而愈发过分。

    钟灵毓白皙的身子,全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简陋的梳妆柜,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他与她十指相扣,宽大的手掌,拢着她的手背。

    彼此纠缠的身子,黏腻而烘热。

    沈怀洲贴在她耳边,呼吸急促而粗重,“以后还敢不敢再躲着我?”

    钟灵毓声音破碎不堪,“我根本...不想见到你,你让我陷入难堪的境地,不管是金禧的事,还是现在。”

    明明还在钟公馆,他却半敞着卧室的门,同她大白天做这种事。

    他不管不顾发泄愤怒,还想让她屈服。

    沈怀洲就是个混账。

    钟灵毓抬手捂住唇,努力压抑。

    沈怀洲却牢牢把她的两只手,钉在镜子前。

    此时的钟灵毓,狼狈,姿态羞耻。

    她闭着眸子,极力咬牙忍着,也不肯松口。

    钟灵毓倔强的态度,表明一切:她以后仍要躲。

    宁肯在宅院里闭门不出,也不肯和他见面。

    沈怀洲心情阴郁而不安。

    他搂紧了她。

    沈怀洲了解她的心,也了解她的身子。

    房间里,骤然溢出绵长的哼叫。

    紧接着,便是钟灵毓崩溃破碎的哭声。

    沈怀洲听到她软腻的声音,心安不少。

    他温柔了些。

    事后,沈怀洲拨开她粘在颊边的发丝,“近一个月没见你,我真的很想你。答应我,以后别再躲着我,嗯?”

    钟灵毓疲惫不堪。

    她无力靠在他身上,轻轻喘息。

    沈怀洲又重复了一遍,“不许再躲我!”

    钟灵毓依旧没应。

    她冷落他,一言不发。

    沈怀洲的心情,寸寸往下沉。

    他拿起自己的风氅,裹住她的身子,走出钟公馆。

    钟灵毓眼眸睁开,“沈怀洲,你要带我去哪儿?”

    沈怀洲轻笑,“去我们的家,你以后就住在那儿,哪里都不许去,这样我就能时常和你见面,也用不着陪你玩躲猫猫。”

    一瞬间,钟灵毓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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