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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章 少帅索吻
    冷白的月光渗入,描摹在沙发上交缠的两道人影上。

    钟灵毓通身粉红,腰肢又细又软,双腿笔直修长。

    她主动缠上来,身子格外温软香甜。

    小脸魅惑不已。

    沈怀洲爱极了她的主动。

    即便知道是药性驱使,他也心脏跳的厉害。

    他同她滚在沙发里。

    汗液混杂在一起。

    彼此的温度不断纠缠。

    钟灵毓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她餍足舔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钟灵毓从情欲中回神,而身前的男人,还在辛勤耕耘。

    她累得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任由他索取。

    可他精力太过旺盛,她开始吃不消了,支离破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我不要了。”

    沈怀洲从她颈间抬起头。

    他看到她的唇,还流着血。

    虽然还没够,但沈怀洲懂得轻重。

    他加快速度,结束了这场绵长的情事。

    情事余韵仍在,他趴在她身上,吻她的唇,轻缓温存。

    半晌,他才起身,拿风氅将她盖起来。

    又开了灯,去拿药箱。

    钟灵毓头埋在风氅里,衣服上都是他身上的皂香,很好闻。

    她缩在里面,不敢探头。

    虽然中了药,但她仍记得,自己那副羞耻的模样。

    她竟然主动找沈怀洲求欢。

    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钟灵毓想哭。

    下一秒,她头上的风氅被剥开一些。

    沈怀洲上半身赤裸着,抬手摸她的下唇,一脸心疼,“怎么咬的这么狠?”

    他给她涂药。

    又从风氅下,把她胳膊拉出来。

    胳膊上,也有钟灵毓自己用树枝扎出来的伤口。

    沈怀洲用镊子,一点点把脏东西捏出来。

    又用药水消毒。

    钟灵毓疼得脸色发白。

    他在伤口上,吹了几口气,“没事,等会儿就好了。”

    “嗯。”钟灵毓身体发抖。

    沈怀洲处理好伤口,还是不放心,怕钟灵毓感染,他让李副官叫了军医来,给钟灵毓打针。

    钟灵毓很怕打针,捏着沈怀洲的胳膊哆嗦,“我能不能不打?”

    “不能。”沈怀洲把她的衣服拉下来,露出肩膀。

    她咬着牙,不敢看,把脸埋进沈怀洲胸口。

    沈怀洲笑话她,“受伤都不怕,怕打针?”

    钟灵毓真的很害怕那种针头扎进去的感觉。

    很冰凉,又痛又麻。

    打完针,钟灵毓瘫了下去。

    她被沈怀洲抱进浴室清洗,懒散地陷进床里。

    沈怀洲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他坐在床边,问她,“你怎么会中药,知道谁给你下的吗?”

    他语气阴凉。

    钟灵毓本能抖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你今晚去哪儿了?”

    “在朋友家玩。”

    “朋友?”沈怀洲蹙眉,“男的女的。”

    “女的,是陈允章会长的女儿,叫陈听澜。”

    沈怀洲诧异,“你跟陈听澜关系很好?”

    “嗯,之前她离家出走,我帮了她,一来二去就成为朋友。”

    也说得通。

    上次陈家给陈听泽办生辰宴,钟灵毓也去了。

    沈怀洲还以为,是钟家和陈家有交情。

    原来是钟灵毓和陈听澜有私交...

    沈怀洲心中有些异样,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但好像又没忘。

    罢了,她被下药的事情要紧。

    他撇开心思,冷哼一声,“去陈家,找陈听澜玩,然后糊里糊涂被人下了药?”

    钟灵毓不太想让沈怀洲掺和起来。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和陈听泽接触过,即便是清白关系,他也肯定会大发雷霆。

    他生气,就爱发疯,她吃不消。

    她扯谎说:“谁家都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可能是被波及的。”

    “哦?你是说陈家内斗,你受了无妄之灾?”沈怀洲一脸不信。

    钟灵毓点头,“我觉得是这样,所以我打算,明日去陈家看看。”

    她说得煞有其事。

    沈怀洲再怀疑,也总不能插手到陈家内部查。

    他强硬道:“是谁弄的,你去给我搞清楚。”

    不能让她莫名其妙就受了这委屈。

    一想到她那种情况,可能会被其他男人碰到,他就想杀人。

    “知道了。”钟灵毓窝在床上,声音发闷。

    沈怀洲覆在她耳边,“灵毓?”

    嗓音微哑,隐隐透着几分危险。

    这分明就是求欢的信号。

    钟灵毓真的服了沈怀洲。

    他真的精虫上脑,方才折腾那么久,他都不累吗?

    她赶紧把自己裹紧,不理他。

    沈怀洲顿时兴致全无。

    她有些疲惫,还有些抗拒。

    不如在车里那会儿主动。

    他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发闷。

    细细想来,除了这次药性使然,以及第一次相遇见面,她从来都没有主动过。

    每次在他身下承欢时,她总是哭泣,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见到她,她总是害怕地抗拒,甚至逃跑。

    虽然这样的她,他也很喜欢。

    又怂又横的,古灵精怪。

    可终不及她主动时鲜活。

    沈怀洲心情沉闷,他沉默片刻,扬手掰过钟灵毓的脸。

    钟灵毓不情愿道:“做什么?”

    “灵毓,吻我。”

    “我不要。”钟灵毓一脸烦躁。

    沈怀洲气得想捏死她。

    她真行,把他当解药的工具人。

    他把她的上唇,吻肿了。

    钟灵毓气得想哭,“沈怀洲,你属狗的。”

    咬什么咬,真的疼死了。

    沈怀洲搂紧她,“我这是喜欢你,灵毓,你会喜欢我的。”

    自我催眠一样,他埋在她颈间摩挲。

    他短短的发茬,又刺又硬。

    钟灵毓痒得不行,她实在没忍住,咯咯笑出声,“你别蹭,沈怀洲,太痒了。”

    沈怀洲微愣,勾唇轻笑。

    他抬手去摸她的腋下。

    钟灵毓像是被按到开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别挠我痒,受不了。”

    “求我。”

    “我真的不行了,沈怀洲,求你,我快喘不过气了,哈哈...”

    她眼尾一片绯红,笑得鲜活又灵动。

    沈怀洲心中微动,停下动作,搂紧了她,他在她耳边说:“以后要像现在这样,多笑一笑。”

    她笑的时候,动人心魄。

    沈怀洲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全送给她。

    钟灵毓喘息片刻,慢慢平静下来。

    听到沈怀洲的话,她甚是无感。

    在他身边,她如何真心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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