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妃嫔们直接愣住了。
乖乖,这还是刚刚那个怼天怼地怼皇后的曦妃吗?
瞧瞧这小可怜模样,还好他今日来了,后宫这些人都是从小被惯坏了的,脾气可大了,若他今日不来的话这小姑娘该被她们如何欺负啊!
赵君衍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庞,“阿鲤别怕。”
“皇上要保护臣妾。”桑鲤格外依赖的环抱着他,声音又娇又软。
看见这一幕的众妃们都是大跌眼界!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皇后也顾不得看戏,连忙解释道:“万岁爷,这事您误会了……”
赵君衍斜睨一眼过去,皇后直接被他那冷眼吓得噤了声。
“皇后应该知道阿鲤为何进宫才是。”
一字一句,全然带着威胁,说着又一板一眼的将在场的人全都扫了一遍,“阿鲤年纪小不懂事,如今刚入宫你们不帮着她些,倒是带头欺负她了,敏妃,你说对吧。”
“万岁爷,臣妾冤枉,是曦妃她先出言不逊的。”敏妃说着就跪了下来。
其他妃嫔们哪见过万岁爷这副生气的样子,此刻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免得惹怒了他。
“臣妾没有,明明是她先欺负妾的。”桑鲤的声音委屈巴巴的,直戳戳的告状。
赵君衍掀起眸子瞧了她一眼,真是小可怜模样,眼眶红的真让人心疼,接着便看向了其他妃嫔:“皇后身为六宫之主,没能管理好后宫,不如就让和妃协理吧。”
一直在吃瓜的和妃:嗯???
皇后心里顿时一惊。
这又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要让她们吵的,万岁爷未免也太偏心了吧。”
“至于敏妃,陪在朕身边多年了还是不懂一点规矩,动不动的就拿小事和人对上,以前和其他人拌嘴也就罢了,阿鲤才多大,你又多大?一点都不懂得谦让小孩,就罚你禁足两个月吧。”
“万岁爷,臣妾没有啊……”敏妃听到这话简直难以置信。
万岁爷竟然罚了她?
以前她故意为难低位嫔妃,甚至是截宠罚他们,万岁爷都什么都没说,如今这又是何意?
当真为了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女人就如此对她吗?
“你们回去且好好反思一下。”
说完霸气侧漏的牵着桑鲤就走,不听任何人解释。
桑鲤一直抱着他的手臂,嘴里夸奖的话就没停过:
“万岁爷刚刚真威武!”
“万岁爷最厉害了,今天又是崇拜万岁爷的一天。”
“万岁爷对臣妾真好,臣妾好喜欢万岁爷。”
虽然知道她这话有拍马屁的成分在,可是听到她口中的那句喜欢,赵君衍心里就是高兴,像抹了蜜似的。
待将人带回了宣政殿,赵君衍才揉了揉她的发丝,语气有几分严肃:“说说吧,今日是怎么回事?”
“万岁爷是要审问臣妾吗?”桑鲤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瞧着他,声音又轻又撩。
赵君衍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声音放轻缓了许多:“没有审问,就是想知道一下她们是怎么欺负你的,帮你报复回去啊!”
说着还在她脸颊上轻轻捏了捏,分外亲昵。
“她们一直说臣妾得宠,臣妾顺着说了的意思是万岁爷喜欢,然后敏妃就生气了,走的时候故意让人打沐心,沐心你过来,让万岁爷看看。”
看着格外亲昵的两个主子,沐心犹豫了半天:我该过去吗?
“万岁爷你看,沐心的脸都被人打成这样了,她和臣妾一起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啊!万岁爷你管管她们好不好!”
边说桑鲤边往他身上靠,最后整个人都趴在了他身上。
赵君衍仔细瞧了瞧沐心的脸,嗯,打得很严重,确实有点红,“阿鲤说的没错,朕确实喜欢,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臣妾打回去了。”
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格外无辜。
赵君衍只知道她娇娇弱弱,没想到还会反击啊,“嗯,干的不错,只要别把自己气到了就成。”说着又握着她的手捏了捏。
张宪文:乖乖!这还是万岁爷吗?这偏心也偏得太明显了吧。
察觉到身边的灯泡,赵君衍连忙摆了摆手,张宪文随即带着宫人们都出去了,还关上了们。
桑鲤有些不解:“万岁爷做什么?”
她现在有孕总不能还乱来吧?
桑鲤并不想,所以推搡着就想起身。
赵君衍直接将人按在了自己的腿上,“乖一些,别乱动,朕就亲一下。”
最后,一直到桑鲤嘴唇都红肿着,眼尾夹泪,这才将人松开。
只听她哭丧着脸控诉着:“万岁爷就会欺负臣妾。”
“乖乖,过来,看看这个折子。”
赵君衍说着就将她往龙案那边拉,还拿起了一个折子递给她。
桑鲤:?
这是她能看的吗?
“万岁爷,后宫是不能干政吧。”桑鲤几乎只考虑了一秒钟,立马摇了摇头,那模样要多怂就多怂。
“吓什么?就是给你看的。”说完还将折子打开,硬生生塞到了她手里。
桑鲤这才捧到手里看,还小声念了起来:“万岁爷,臣秦穗安今有……”
念到秦穗安的时候,桑鲤瞬间闭嘴了。
这上面写的很简明,无非就是请求戍守边关、为国效忠之类的。
赵君衍让她看什么意思?
桑鲤不明所以的望着他,赵君衍先是拉着她坐到了自己怀里,边把玩着她的碎发边状似无意的开口:
“阿鲤,秦将军如今才回京不过一月,这可又请奏去边疆呢。”
“万岁爷不想让他去?”桑鲤顺着他的话道。
“阿鲤没去过不知道,边疆那环境叫一个艰苦啊!他可是刚打完胜仗回来的将军,要是朕再允了,不说秦家,估计其他臣子都要对朕不满。”
说着说着,粗粝的大手便顺着她的肩膀划到了那细腰上。
“嗯?”桑鲤不解的看向他。
赵君衍继续开始自己的话头:
“边疆风沙大,条件艰苦不说,若是有敌军来犯,怕是都过不上安生日子。”
“万岁爷既然不想他去,那便拒了就好。”
粗粝的大手忽然在她腰间捏了一把,耳边轻轻传来似笑非笑的话:“阿鲤不想让他去?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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