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哥,你,有话就直接说吧,万一等会儿有人进来瞧见,就说不清楚了。”
丁香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脸上越发没有血色。
“我,你,你还痛吗?”
魏成眼神暗了暗,嘴唇嗫喏了好几下,才结巴着问出一句话来。
丁香被他问的懵了一瞬,才终于反应了过来,泪水立马就盈满了眼眶。
“你,你都知道了?那件事情……”
“想起来,我全都想起来了。”
魏成一把抓住丁香的小手,不顾她的挣扎,附身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她瘦弱的身子。
感受着怀里人身体的颤抖,魏成自责无比,在她耳边轻声求道:
“丁香,答应魏大哥,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体,等着魏大哥回来,就去向夫人求娶,一定把你风风光光的迎进门来,做我魏成这辈子,唯一的娘子。”
丁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眼泪流的更凶了,轻轻的抽泣起来。
“快别哭了,这时候可不能掉眼泪,魏大哥可不想娶了一个瞎眼小娘子。”
魏成轻声哄道,这时候外面传来柳叶的声音。
“丁香姐姐,是你醒了吗?我这就来陪你。”
屋里两人都被吓的顿了顿,不敢再继续说话,丁香连忙推开魏成,催着他快走。
“那你快点头答应我,不然我就不走了。”
魏成见她那惊慌的样子,眼里不免带上了几分笑意,有些无赖的威胁她。
没办法,夫人那边的任务很紧急,他实在是没有时间再耽搁在这里哄小姑娘同意。
只能先豁出这张厚脸皮,先求得丁香的同意,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说。
丁香已经听见柳叶起身穿衣服的声音,魏成却还固执的盯着自己等着答案,情急之下她来不及想其他,只能胡乱的点了点头。
“那魏大哥就跟你说定了,乖乖等我回来。”
魏成脸上绽放一抹笑意,趁她惊慌之时,俯身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然后不舍的看了她一眼,又顺着大开的窗户飞快的蹿了出去。
自从魏成走后,丁香就好似突然有了些盼头,不但积极喝药,有时还会和柳叶说笑几句。
身边的柳叶和卫婶子都为她感觉到高兴,只以为她突然想通了,却怎么也想不到,这都是魏成的功劳。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之间,又过去了十几日。
今晚是卫叔卫婶认丁香做义女的日子,直接在桂花巷的院子里摆了好几桌。
夏兰芝带着几个丫头早早就过去了,又帮忙给丁香收拾打扮,很快就到了认亲仪式。
卫叔卫婶分别坐在高位,丁香端端正正的跪在他们面前,白芷帮着送上茶水。
“爹,娘,请喝茶。”
丁香眼中含着热泪,看着堂前的两个老人,这么多年以来,他们早就把自己当做亲闺女来疼,只不过这以后,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亲人了。
“好好好,好闺女,快起来吧。”
卫叔卫婶子接过茶盏,轻轻的喝了一小口,又拿过早就准备好的大红封,塞进丁香的手里。
“哇……”
几个丫头搞怪似的惊叹出声,纷纷打趣丁香掉进了福窝里,以后就有这么好的爹娘疼爱了。
“都有都有,你们也有。”
惹的两个老人高兴不已,又给每个丫头都塞了一个小红包,就连夏兰芝都得了一个。
大家笑闹成一团,只有何叔何婶强颜欢笑,转过身却很是落寞,夏兰芝还看见何婶偷偷的擦拭了一下眼角。
唉,他们一定是想到了那惨遭杀害的儿女了。
这个就只有他们自己想开才行,别人再怎么安慰,也都全是空话。
时间才是治愈心病的最好良药。
接着就是开席环节,大家今日也不分主仆,都热热闹闹的围着桌子坐了,一边说笑一边吃着饭菜。
今日高兴,几个男人还趁机喝了几杯。
“丁香,今日是你的好日子,就留下来陪你爹娘,明日再回去吧。”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用完饭,时辰已经不早了,左右也不是很远,夏兰芝就留下丁香,自己带着一群人走了回去,顺便也能消消食。
新家与桂花巷就隔着两条街,从那边走回去,也不过是两盏茶的功夫。
“夫人,我们这宅子也该做块牌匾了,这样光秃秃的,有些不好看。”
几人站在门前,白芷看了看那门匾处的空位,提议道。
“不急,等等再做吧。”
夏兰芝也瞧了过去,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这新宅子是她的陪嫁,本来就与宋家人无关。
让她写成宋府,夏兰芝是万分不愿意的。
没得恶心到自己,那就不好了。
但是如果现在就改做夏府,又免不了被一些遵守道德礼数之人说教。
她好不容易混出一些好名声来,可不愿意在这种不起眼的小事上翻跟头。
左右也不用等太久,她还是有这个耐心的。
到时候可要好好的放几串鞭炮,去一去这些晦气。
半夜里。
“叩叩……”
夏兰芝听见声响,猛的从床榻上醒了过来。
“谁!”
她此时还是歇在江氏房间外的碧纱橱里,因为这段时间整夜听着江氏母女的呻吟声,她竟然不会觉得太吵,反而会睡得更好。
此时听见声音,她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依然抓起了枕头边上的小药包。
里面是她自制的迷药,只要是吸进一些进到身体里,立马就会失去知觉,倒地不起。
“是我。”
夏兰芝听着这声音有些熟悉,连忙下床穿鞋,走到窗前。
伸手拔开那扣死的插销,果然就看见唐景川那张俊逸的脸庞。
唐景川冲她咧嘴一笑,就扒着窗户,长腿一迈,就进到了屋里。
“你怎么又跑来了?”
夏兰芝想到上次闹的乌龙,忍不住又接着烛光去瞧他的俊脸。
唐景川被她的动作气笑了,忍不住咬牙,轻声说道:
“别看了,今日没有被打。”
“不知殿下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夏兰芝笑了笑,连忙把视线移开,淡声说道:
“要知道如今我可是一个寡妇,要是被人瞧见了,我倒是不怕,就怕连累殿下的清白名声。”
作为一个皇子,深夜去私会寡妇,这事情好说可不好听。
“什么寡妇?那人不出三日,就该抵达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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