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大的机缘,才能让自己重新活过一回,说不定是自己积了多少辈子的功德,才能换得这一次重来的机会。
如果单单只是为了惩罚那些披着人皮的恶狼,那也太看得起他们了。
女人活得本来就极其艰难,那为什么不能有人站出来,让她们不至于再因为男女有别,就羞于启齿,最后活活的熬死自己的性命呢?
想到前世那个在京城搅动风云的秦婉儿,靠着一招缝合之术和过人的见识,在贵人圈混的风生水起。
但是,她却只顾得为自己谋福利,并没有给普通百姓带来一丝好处。
神医娘子之名,也不过是那些夫人小姐对她的讨好之言罢了。
谁让她既懂得治病看伤,又会调配各种面脂面膏,让那些爱美的大家夫人趋之若鹜,争先抢购。
那这一次,就让自己来做这个第一人吧。
反正,这条命也是平白捡回来的,不闹出些名堂来,恐怕自己死了,也不会甘心的。
“夫人,不管您想要做什么,都不要丢下我们。”
白芷上前,扶着夏兰芝的胳膊。
“还有我,夫人,丁香要一辈子陪着你,不管你去做什么,我都要跟着一起去。”
丁香眼眶有些湿润,也扶上了夏兰芝的另外一只胳膊。
主仆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眼里全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几人在屋子里用完了早饭,夏兰芝又过去看了一遍那边的病人。
李槐花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正沉沉的睡着。
听罗海说她刚刚已经清醒了过来,只喝了几口稀粥,又虚弱的睡了过去。
“不用太担心,她本来就身子虚弱,这次滑胎又流了很多血,多睡一会儿是好事。”
夏兰芝帮着把了把脉,她脉像已经平稳了很多,以后只需要好好将养,再多补充些营养,就不会落下病根儿的。
罗海仔细的听着夏兰芝说着注意事项,感激的不停道谢。
出了屋子,隔壁那伤了手臂的少年也已经清醒了。
三个男人还在屋里陪他,夏兰芝没有进去,只站在窗外向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少年半靠在木床上,脸色比昨日好了很多,虽然还是看着比较苍白,却退去了那一股死气。
此时正一只手端着半碗稀粥,小口小口的喝着,许是感觉到外面的注视,他朝着窗子看过来。
夏兰芝急忙往旁边退了一小步,隐去了自己的身影。
就听见屋子有人在说话。
“昨儿夜里又来了病人,我们兄弟本来想出去看一看,却被那大夫告知,说人家是女眷,不方便让我们出去。”
“我们可不是那登徒子,既然人家说了不方便,当然就不能贸贸然的跑出去,万一再有什么误会,那可说不清楚了。”
“唉,谁说不是呢,可苦了你大哥我了,生生的憋了一晚上,天亮了才敢去上茅房……”
屋里传来几人打趣的声音,白芷和丁香都涨红了脸,夏兰芝却微微的笑了笑,带着她们去了药铺。
“何叔,最近这些药销量如何?”
见何叔正在整理着几个药罐子,夏兰芝走上前去。
“夫人过来了,这些成药卖的都挺好的。”
何叔笑呵呵的转过身来,手里拿着几个空掉的小瓶子。
“特别是这些退热止痛的丸药,效果极好,又携带方便,很多人都愿意买上一些备用。”
夏兰芝看了一眼,正是何婶子之前调配的那一批。
“不过吗……”
何叔提高了嗓音,像是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叹了一口气。
“唉,可惜啊,这药我们只是代卖,不知道下一批药,张神医什么时候才会再送过来。”
夏兰芝笑了笑,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着附和。
“那没有了就先等几日吧,说不定张神医哪天就又过来了,反正他整日神出鬼没的,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出现。”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很快就有人上门买药。
夏兰芝站在药架子后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接着又有其他人进店,伙计们全都忙碌了起来。
站了一会儿,夏兰芝也对药铺里的情况了解了一些。
像是退热药,止泻药,金疮药这些必备的药品卖的最好。
毕竟成药不但服用方便,还容易保存。
真要是出门在外,现煮汤药那就不现实,万一再把病情拖严重了,就得不偿失了。
“还是夫人聪明,想出一个这样的办法来。”
何叔引着夏兰芝进了旁边的小厢房里,这里布置的稍微好点,屋子也打扫的很干净,像是何叔平日里招待客人的地方。
“夫人请坐。”
何叔招呼夏兰芝坐在高位,自己又在下首的位置也坐了下来。
“用这个办法也是不得已。”
夏兰芝笑了笑,脸上却带上了一丝冷意。
“有些人就听不得别人有什么秘方,想方设法的要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
何叔脸上也满是戚戚然,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是啊,他们就是躲在那地沟里面的臭老鼠,整日把恶心的眼睛盯在别人身上,只要发现了一点甜头,就能想尽办法的对付你。”
当日何家,那是怎样的风光啊。
只不过是不愿意把秘方拱手相让,就被人各种针对。
最后一夜之间,何家的老老小小全都死于非命,只留下他们夫妻二人,苟活在这人世间。
即使活着要忍受那些极致的痛苦,他们也不敢轻易去死。
大仇还没有得报,仇人还逍遥自在的活着,他们哪里敢就这样失去生命。
他们要好好活着,总有一天,能等到那些人的报应。
夏兰芝见他神色有些痛苦,知道他想到了自己的亲人,连忙出声,岔开了话题。
“何叔,药铺平日里女子上门看诊的多吗?”
夏兰芝心里有些猜想,却还是想听听他的这个药铺掌柜的意见。
“女子过来看诊的不多,大多数是帮着家里人买药。”
何叔想了想,又道:“偶尔有女子上门,也只是神色闪躲,不敢据实说出病情,有的人甚至是带着面巾,让人看不清面色。”
他也知道她们在顾忌什么,不过他只是个大夫,不是神通广大的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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