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嘻嘻嘻嘻……”
废弃的工厂内，传出一声声诡异的笑声。
我们的丑爷正和哈莉享用着美味的晚餐，他们的面前，是被五花大绑已经晕厥过去的露易丝，她的腹部上粗糙的捆着绷带，渗出丝丝鲜血，那是被丑爷的子弹打的。
或许露易丝·莱恩小姐下半辈子是站不起来了。
“布鲁斯现在因为那该死的正义联盟越来越忙碌了，他都没有时间跟我玩了，哈莉。”joker重新涂上油彩的脸此刻装作有些惆怅的说道，“所以我要想办法让他们分崩离析……”
“以超人的性格，他肯定不会杀死布鲁斯或是那个告密者，而是会把他们带到我的面前，想方设法的阻止我……而我会当着超人的面杀掉露易丝·莱恩，这样他就会彻底疯狂。”
“可是甜心……如果你被疯掉的超人杀死的话怎么办？”哈莉有些委屈的说道，“我们才刚刚在一起，你就想让我守寡吗？”
“哦，这就是有趣的一点，哈莉……”丑爷咧嘴一笑，“如果超人因仇恨而杀人，会有一帮人为他的行为开脱……”
“而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些自诩正义的家伙就是这样，直到守护‘正义’的执念将超人彻底吞噬……”
“为了阻止超人堕落，布鲁斯肯定会拼尽全力去保护我不被超人杀死……而这只会让布鲁斯和超人的关系出现裂痕。”
“所以人性就是这么有趣的事情，当最好的朋友阻止自己复仇，那么……”
“叮铃铃铃铃……”
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丑爷的发言。
“哦，哈莉，我说了我不喜欢吃加了菠萝的披萨……”丑爷嗤笑着接通电话，“歪？！披萨放门口就行别给我打电话……”
“我是超人。”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看样子某人今天心情很差。
“哦，抱歉，我以为外卖到了，噫嘻嘻嘻嘻嘻~”丑爷此刻笑的更开心了，“怎么样？超人阁下？我要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布鲁斯已经死了，告密者杀了他，但他们现在都在我手上。”电话那头，传来了克拉克冷峻的声音，“我在肯特农场，我需要去哪里交货？”
“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手，其实把他们活着带来也……诶。”丑爷笑着开口道，然而过了两秒他才反应过来，“你刚说什么？”
“布鲁斯死了。”克拉克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虽然不是我下的手，但他的尸体我给你弄来了，还有那个告密者。”
“……哈？”丑爷的脸上不再是那标志性的狂笑，他神情恍惚的说道，“好吧好吧……在那等我一会，我现在过去。”
“你怎么了？甜心？”
哈莉看着丑爷有些失神的挂断电话，疑惑道。
“well，well，well，看来我们的超人学会撒谎了，真不错，那语气我差点就相信了捏~”丑爷扯起一个惊悚的笑容，“你先回哥谭等我吧，宝贝儿……”
“我要去应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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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农场。
桌上的座机，随着小丑挂断电话，被克拉克一拳砸成了一团电子垃圾。
一旁的地面上，变形成蝙蝠侠的韦德正来回拉扯着身上的刀，想让自己看着更凄惨一点，血溅了一地，但对他而言这点血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很抱歉。”克拉克看着那诡异的场景，恍惚间，他开口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布拉德，或许布鲁斯真的会跟我反目成仇……”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对你们的基情不感兴趣，克拉克，我也不是什么心理医生。”陈岩百无聊赖的在房间里抽着烟，“事实上，现在发生的事情，我也没预料到。”
“……布鲁斯说，我会毁灭这个世界，这是真的吗？”克拉克缓步来到陈岩身边，一屁股坐下，接过陈岩递来的雪茄，一记热视线便将雪茄点燃，沉闷的抽了一口，差点没给他呛出眼泪来，“哦，泄，这玩意……咳咳……”
“烟是很神奇的东西，不会吸的话很麻烦。” 陈岩笑着摇了摇头，喷出一口烟来，“会吸呢，快活赛过神仙…… ”
“你还没回答我，布拉德。”克拉克长出一口气，轻声道。
“隔壁宇宙有句话，叫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陈岩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在那边自残的韦德，“我可爱的韦德表哥则觉得，能力越大，越不负责。”
“要我说……能力和责任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不过是人自己的选择。”陈岩嘬着烟轻声道，“是的，克拉克先生，在某一条时间线里，你确实把世界搞得跟茅厕一样，那里的人管那条时间线里的你叫暴君、独裁者。”
“那个世界里，也是丑爷绑架了露易丝小姐，同时当着你的面杀死了她，然后你一拳把丑爷穿成了串串。”
“……”克拉克眼神阴暗的低下了头，“我确实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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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很容易，克拉克，尤其是像你我这样的。”陈岩将烟屁丢在地上踩灭，意味深长的说道，“唯一不同的是，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杀人我也不会有负罪感……但你不一样。”
“当人间之神学会用罪恶来判断某人是否该死，当正义的判断由你这个拥有绝对实力碾压一切的人间之神来擅自决定，那么带来希望的人间之神就会变成一个独裁者。”
“在那个黑暗的未来里，世界没有希望……许多人死的很惨，极端的强权带来的不是正义，而是毁灭。”
“布鲁斯一直阻拦着你不是因为他那可笑的不杀原则……而是他知道，唯独是你，不该被仇恨所驱使，因为那不是他认识的克拉克·肯特。”
“……”克拉克嘴唇微动，但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至于joker……好吧，他确实有时候挺该死的。”陈岩耸了耸肩，“如果我是你，母亲和妻子被丑爷绑架生死未卜的情况下，我会做的比你还要狠。”
“……你似乎答应过布鲁斯，不会在这个世界随便杀人。”克拉克眉头微皱的说道。“布鲁斯也不会希望你杀死小丑的，他或许更希望治好小丑。”
“我这个人没布鲁斯那么好的脑子，所以我不会多想，处理事情简单明了，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陈岩缓缓起身，伸了个懒腰，“诚然丑爷是我的偶像之一，但如果他真的招惹我，伤害了我的朋友或者我在乎的人，那么……”
“去他妈的蝙蝠侠！”
“去他妈的不杀原则！”
“去他妈的正义！”
“老子会亲手宰了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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