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没有扯动,她还没有完全把领带拆开,这突兀的一个动作,直接牢牢地勒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听得对方一声闷哼。
司衣愣了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地要松开手。
“想勒死我?”男人侧头看她,掐着她的手腕,在少女惊慌失措前垂眸看向她的手。
司衣不知道这人又想做什么,她刚刚的慌乱是怪他故意乱动,碰到他的一寸肌肤,这种陌生的触碰,让人完全乱了手脚。
司衣并不习惯触碰别人。
此刻被男人避开了红彤彤的手抓住手腕,她颤着眸子看他。
男人垂着眉眼盯她,漫不经心,又显得仔细专注。
司家养人,真是养得娇气极了,细皮嫩肉的。他们家族的女孩子,什么危险的事情都去做过,虽然已经是岛屿的顶端家族,可是培养会的东西,可完全不会手软。
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接到任务,去外面一趟,会的东西不多,可是容易死在外面的。
她这个样子,既然传言被整个司家疼宠,为什么整个司家明面上大张旗鼓地在寻找,实际上却是让司机带着她当作诱饵,被人捕捉。
落在陈家手里,可没有这么容易。
还是说,司家本来就那么无情,狠得下心来,抛弃养了这么多年的亲女儿?
根据资料显示……
秦洄重新将鹰隼似的目光落在司衣脸上,司家的老头长相平平,司家妇人倒是美艳类型,可是面前的人,跟谁都不像。
或者说,能让司家那样毫不在意地放出来做诱饵的司大小姐,是不是真的?
司衣被他指节掐着手腕,她抽了下没抽出来,看着男人脖颈上刚刚被她那一下反方向勒得死紧的领带,紧密地贴合着对方脖颈的筋骨,想起什么,这会儿小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至于称呼,司衣实在是叫不出那样的话来,她总觉得,自己从来没接触过那样不平等的称呼,哪怕记不得之前的事情了。
可是不习惯就像是本能一样。
秦洄回神,他随意扯落了领带丢到一边。
没回司衣的话,另一只手打了个电话出去,“送点药上来。”
“今天做事情做的?”男人明知故问。
司衣不知道那是不是自己本来就有的工作,还是她撞了脑袋之后失忆生疏了,虽然潜意识里有觉得奇怪的地方,可是却也并不能完全确定。
这时候她又想起女仆长提醒她的话。
于是犹豫了只短暂一瞬,她就说,“是因为工作太多了,所以我做不了。”
听见少女说这话,秦洄顿了一下,手指摩挲着她手腕的肌肤,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是这样?”
司衣蹙眉,又想往回抽手,可是男人的手就像滚烫的钳子一样,让她根本逃脱不了。
“你……”司衣忍不住瞪他,一双眼睛里是蓬勃的怒气,她眼尾有些红,大概是因为今天受了委屈而难受过。
秦洄想起自己问人说过的话,她虽然工作多,可是让熟练的女仆来做,却也能很快解决。
而且,她做事很细,所以生疏又仔细,那当然就更慢。
佣人很快拿了药过来,顺带还推了一个椅子到秦洄身边。
忽然间佣人感觉自己被扫了一眼,她愕然抬头,这不是考虑到,司衣没位置坐么?
要是不拖椅子过来,那要坐哪里才方便涂药?
不过主子没说什么,她放下药推完椅子之后,就安静且迅速地退了出去。
司衣看着桌上的药,心里产生了奇怪的犹疑。
秦洄攥着她手腕,让她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屈指敲了敲她的手腕,示意她展开手。
司衣意识到他是要做什么了,是要给自己涂药吗?
好奇怪……
她抿着嫣粉的唇,一时间没动作,倒是用另一只手轻轻攥着袖口衣料摩挲刚刚被男人触碰过的地方,像是嫌弃似的。
在男人目光淡淡地睨过来的时候,她才垂下眼帘,心虚逃避似的放开袖口停下动作。
秦洄舌尖顶了顶腮,他敲着棉签,差点被她这小动作给气笑。
他还没遇见过嫌弃他的。
“伸手。”秦洄的声音冰冷下来,像是命令。
司衣这才把手伸出去,不过还是有些瑟缩,她怕疼。
要是有一点疼,她就要马上收回来。
“所以,做完了吗?”男人忽然又开口。
司衣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她就觉得那不是能够一整天做完的事情。
她不经常在心里偷想别人的坏话,因为这是不符合淑女做的事情……司衣思绪一顿,为自己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这条原则感到奇怪和疑惑。
走神间,少女突然感觉手心一阵疼,她立刻反应过来就要抽回手,可是被人轻飘飘地按住了。
司衣抬头看,男人在往她手心擦药。
来不及再顾及刚刚的什么想法,司衣这会儿忍不住偷偷骂,可她还是觉得这岛屿的主人可能脑子不太好。
明明是他让自己做事导致这一些事情的,现在却似乎又假模假样的好心。
司衣不说话,但是那手倒是一直在努力逃跑。
这点力气,在秦洄眼里看都不够看的。
他扣着少女的手,干脆利索地把药涂完。
这个药起作用很快,上一瞬还感觉很不舒服的手心,这会儿马上变得冰凉凉,把细细的疼痛全部都压了下去。
司衣生出些懊恼来,她很想说点什么,但是忍了忍,还是没开口。
“知道我的名字吗?”男人把棉签抛入垃圾桶。
他指尖的动作有种得寸进尺的亲昵,勾开司衣脸颊的碎发。
没来得及等少女逃避,他就先一步收回了手。
司衣气坏了,她柔美的脸因为生气而变得越发活色生香起来。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因为其他人都叫他主子主子,可是司衣不喜欢这种对方似乎高人一等的称呼。
她叫不出口。
秦洄一直看着少女的各种变化,就连生气的样子,倒都是好看的。
不过,似乎骨子里还是记得从前自己的身份,柔弱但是坚韧,自己都不清楚地默默带着原则。
像一朵花,雅致纤细的白杏,清清淡淡又难以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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