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把药酒拿来,却依旧被肖红艳念叨,说他的动作实在慢如蜗牛。
徐浪不跟她计较,问道:“去哪里,你说个地方。”
肖红艳眼珠一转,说道:“还是去江边吧.”
“好吧。”徐浪马上开车。
这次去的是比较近的地方,徐浪把车停好,笑着说:“接下来,我还是得把你抱过去。”
肖红艳粉脸桃腮,目光露出一抹羞喜,小嘴却说:“便宜你啦,看把你美的,真是讨厌。”
“嘿嘿。”徐浪打开副驾驶车门,就说:“解开安全带呀。”
肖红艳小声说:“这个卡扣很紧,我都按不下去,明天得叫人去修一下才行。”
“好吧,那我来。”徐浪探头进去,腹部压在肖红艳的双腿上,左肩在肖红艳丰满的胸擦了一下,但是她没有往后缩。
徐浪在心里暗叹:唉,女人!
“你行不行啊,怎么这么久还打不开?”
那家伙肯定是故意的,竟然弄这么久都解不开卡扣。
徐浪说道:“确实扣得很紧……好了,终于开了。”
说着,他的左肩再次触碰了让人销魂的柔软,接着,这货得了便宜还卖乖:“哎哟,你这警号把我挂得好疼。”
肖红艳气愤地一个粉拳打去:“死相,打死你!”
徐浪被打了一拳,将身子靠过去,伸手说:“来吧,我抱你。”
肖红艳正想身子前探,但是马上就改变了主意:“不用了,你就在这里给我上药吧,江边那边说不定没有地方坐。”
“嗯……也行。”徐浪后悔自己的动作太慢,应该不说话直接把她抱走的。
接下来,徐浪把肖红艳的小皮鞋和袜子脱下,拿出一小瓶药酒说道:“我这就给你上药,保证半个小时内恢复如初!”
这种特效药酒,早就在经过了无数的考验,在徐浪的老家治好过不少跌打扭伤,发挥出神奇效果。
肖红艳马上说:“不用你,我自己就可以了。”
徐浪手里不停:“不可以的,上这个药对手法要求很高,也要一些力气的,你力气不够就达不到效果,很容易留下后遗症的。”
把问题说得这么严重,目的不言自明。
肖红艳不懂,只好红着脸不说话了。
不得不说,肖红艳的小莲足太美了,纤小秀气不说,还柔弱无骨,非常白嫩,她平时穿的都是单位发的鞋,鞋跟不高,纤美的小莲足没有变形,握在手里那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徐浪也知道这大美女肯定觉得不好意思,嘴里说着他的神药有多神妙,检查一番后,倒上药水就开始搽在脚踝上开始用力按摩。
女人的脚是不会轻易给男人把玩的,除非是自己最亲密的爱人。
现在两人只是刚认识不久,自己的脚就被徐浪抓在手里按摩,虽然痛感强烈,但也掩盖不了尴尬,肖红艳全身绷紧,很用力地咬紧牙关忍着。
不适的感觉只是持续了两三分钟,肖红艳慢慢感到痛楚在消失,然后就是发热,看着徐浪专心致志地搽药,肖红艳暗暗自责自己想得太多了。
饶是这样,这美女也无法抑制自己不想,甚至是想得更多,既想到被徐浪关心疼爱的温暖,也想到自己的脚被他这样把玩的暧昧。
总之心情极为复杂,一股暖流在身体里四处游荡,发自骨子里的异样一阵一阵的,让她感到有些莫名的空虚,难受劲就别提了。
当然了,更多的是感动。
从认识徐浪到现在,由开始的捉奸到相互勾心斗角,再到现在帮她疗伤,肖红艳感觉有点魔幻。
回忆像潮水般把肖红艳淹没,慢慢地,秋水般的眼眸真的是被秋水淹没了。
用力擦了七八分钟,徐浪忽然说:“好了,你转动一下试试看……咦,你怎么哭了,很疼吗?”
“没有。”肖红艳急忙扭头擦泪,不好意思笑道:“是我……好了吗,我试试看。”
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感动哭,只好岔开话题把注意力放到脚上。
“啊,真的不痛了啊,我能站起来吗?”转动两圈,果然不痛了,肖红艳开心不已。
徐浪笑道:“当然可以,我先帮你穿好鞋,再扶你起来试走一走看。”
等徐浪帮忙把鞋穿好,肖红艳紧紧抓住徐浪的手用左脚站起来,然后右脚穿上鞋慢慢用力,果然没感到疼痛,于是她大胆地将重心放到右脚上。
一步、两步、三步……
“天哪,真的好了。”肖红艳喜出望外,看着徐浪说:“你的药真是神奇。”
徐浪从车里拿一瓶水洗手:“呵呵,我没骗你吧?”
肖红艳说道:“嗯,俗话说高手在民间,我就遇到高手了啊。”
说到这,她一把抓住徐浪的手臂说:“对了,我很想问你呢,那个点穴太吓人了,你是跟谁学的?”
徐浪说道:“跟我师父学的啊。”
“你师父?”肖红艳兴奋地说:“他在哪里啊,可以收我为徒吗,我也很想学,如果学会,抓罪犯的时候太有用了,手指一戳就放倒,哈哈。”
“你想得美,学点穴必须具备深厚的内功。”徐浪满脸鄙夷:“你现在三十多了,一点内功基础都没有,这辈子是别想了。”
肖红艳自然不信:“你就吹吧,你比我年轻还学会了,我怎么就学不会,哼。”
徐浪苦笑道:“我从五岁就开始学了,你以为我最近两年才学的吗,真是的。”
“好吧。”肖红艳满脸失落:“看来是没机会了,走吧,我先送你回去,然后还得审曹丽,今晚看来要通宵了。”
徐浪坐上车,说道:“你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经常这样熬夜可不好哦。”
“有啥办法。”肖红艳说:“都干这行了,辛苦也得忍着。”
徐浪笑道:“你可以考虑换个工作啊。”
肖红艳说:“我喜欢这工作,暂时还不想换。”
把徐浪送回去后,肖红艳说了再见就走了。
肖红艳其实没有回派出所,而是回家去了。
她的父亲依旧没睡,坐在书房里喝着浓茶,吞云吐雾,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