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霞发泄完,才说话的,“我们家的衣服,他们都说太好了,我们不配穿。
我们穿的都挺单薄的。
我爸忧心大伯,而且他们还动手了……当天夜里我爸就发了高热……我不知道他被送去哪里了?也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这都三天了!
我真怕我爸挺不住!呜……”
李向南:“你爸原来在公社里是担任什么职务的?”
“我爸是公社的副书记!”陈彩霞哭过之后心里痛快了不少。
“公社的副书记已经是公社十分重要的领导了!
也许我不用特意打听,就能听见有人议论。
明天我就去公社转悠转悠!”其实这样的几率很低,但是李向南想试试。
这总好过在家里等着吧。
陈爷爷当然担心儿子了。可是现在这个时候……
陈爷爷:“孩子,谢谢你!
你有这个心,我很感激你!
你就是去公社溜达,能听见什么就听见了,听不见的话什么也不要打听!
彩霞他爸很可能已经不在公社了,你就是打听了也没用!”
黄老:“向南,听见老爷子的嘱咐了吗?
其实就是打听出来消息,人不在你村里,你也帮不上忙。
你平安无事,最重要了!”
李向南点头。
李向南走的时候,他们又嘱咐了她,尤其是黄老。
其实他都不赞成向南去。
帮不上忙,知道消息有什么用了,反而让自己涉险。
这个道理李向南当然懂,但是不去一趟的话,她也觉得不心安。
而且她觉得她运气还是好的。
“向南,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这几天别来了!
我们这里来了新人,公社的人来的会更勤。
还有下回叫我们老黄老孙……他,你也不能叫爷爷!
人叫顺嘴了,就改不过来了,可别在人前的叫秃噜了。”
李向南点头,其实是这个道理。
李向南出来的时候邱老跟着出来了。
邱老:“向南,小辰在县里有认识人。
能帮忙是很难,但说不定能打听到一点消息。
你知道小辰现在的地址吗?去找他帮你,好过你像没头苍蝇似的!
这种事情谁都是避之不及的,你想无意中听到点什么太难了!”
去找周博辰吗?自己邮信骂过他呢。
邱老见李向南没说话。又接着说道,“其实你们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所以我们几个老的就闲扯淡。
这种事情还要讲缘分,你不要往心里去!
别为了这么点小事就不去找小辰帮忙。”
李向南:“我知道了,邱老!外面太冷,你快回去吧!”
邱老:“老黄说的对,记得以后叫老邱!”
“我记住了,老邱!”
“他们老爷俩,有我们几个人照看,这几天也别送吃的,也别送穿的……”
村后面那些人的柴火没有自己多,屋里烧的也没有自己家热乎的。
屋里还有很大的异味。
原来他们夏天的时候晚上邱老在炕上挂一个草帘子隔开。
魏老住一边,其他三个人住一边。
冬天因为冷,他们都不怎么脱衣服,直接睡在一铺炕上了。
陈彩霞以后也只能这样。
她的眼睛红肿,嘴唇干裂,头发乱蓬蓬的……
李向南想到这些心里不好受。
她现在不知道有多急切想知道父母的消息呢。
她去公社探听消息,得到消息的机会不能说没有,但能有1%的可能吗?
找周博辰帮忙就好很多了。
上次他对何爱军和他爹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说明他的人脉不简单啊。
为了陈彩霞,李向南肯定要去试着求一求周博辰的。
她也能想到周博辰的交换条件。
其实这些事儿李向南一直在做,因为这些人太可怜了。
大不了下回再做的更仔细一点呗。
李向南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她要赶紧睡了。
周博辰给她邮信的地址,这回写的是林场中转站转xx部队。
李向南明天起早去公社,然后去林场……
当李向南下了车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陈彩霞第一次带她来的时候……
一年多的时间,变迁就这样大。
等她进了徐姨的家,徐姨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
这是知道消息了吧……
果然!
说来也巧,徐姨昨天是想给彩霞家送点儿山货……没想到她家……
是彩霞家的邻居,以前也是见过徐姨的。
她把徐姨拉住了,跟她说了事情的经过。
邻居们也不知道彩霞家的消息,而且嘱咐徐姨快走吧,要不然也会被牵连。
这些日子公社里的人闹得可凶了。
其实李向南到公社的时候也感觉到了气氛有点紧张。
还听说明天要开大会……
大环境就是这样的,李向南也不想多话。
徐姨又哭了,李向南也忍不住湿了眼睛。
但是李向南还是和她说看见彩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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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姨因为知道彩霞的消息,高兴了一些。才想起来问李向南,是来打猎的,住些日子么?
她要抓紧时间给彩霞准备点东西。
李向南说自己是来找哥哥的战友的,就是那回她碰见的那个连长。
她想让哥哥的战友帮着打听打听嫂子和孩子的消息。
她娘惦记孙子了。
不是李向南不相信徐姨,而是没必要节外生枝。
一说起部队的事,徐姨还真知道。
他们在林场设了中转站。
他们需要的物资,还有日常的生活用品以及信件,都是在林场这里送上去。
李向南一刻不想耽搁,她让徐姨领着自己去。
中转站其实就是一排房子,一个院子。
院子里有苫布盖着的东西。
有小战士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不是那种标准的站岗。
也许是因为天气太冷了。
看见有人来了,小战士主动就过来了。
“小同志,你找谁?”小战士问走在前面的李向南。
李向南把周博辰给邮信的信封递过去:“同志你好!
我想找周连长周博辰同志!他的部队是x军x营。”
“你是他什么人呢?”小战士拿着周博辰的信封看。
李向南:“我是他战友的妹妹。
我找他有点急事!”
院墙和院门都不高,李向南和小战士隔着门说话。
也许是因为院子里有东西,小战士不想让她进。
小战士:“小同志,你先等一下!”
李向南点头。
小战士跑步到了屋门口,打开门并没有进去,应该是他惦记院子里的东西,不敢轻易离开。
屋里走出来了一个30多岁穿军装的男人。“你好,同志,是你找周连长吗?”
李向南点头:“你好!是我找周连长!”
“你是周连长的什么人啊?你找他有什么事儿吗?”这个男人问道。
“我哥哥是周连长的战友,我有点事情找他。”李向南说话很客气。
“小同志,我是周连长的副营长,我姓夏,你姓什么呀?”男人说。
“你好,夏营长!我姓李,我叫李向南!”李向南下意识地去掉了那个副字。
“叫我夏大哥或者是叫我夏副营长,我不是营长。
你进来吧!”夏副营长说话的同时打量着李向南。
上回周博辰说把自己的水壶给了一个战友的妹妹,换了一只兔子。
他那只水壶是新的,两只兔子也换不来呀。
这个周博辰特别招小姑娘喜欢。
他刚到了自己部队的时候,医疗队里那些小姑娘变着法的找理由跑这里来找周博辰。
平时的周博辰还好,但是他一看到这些小姑娘,那脸黑的就跟锅底似的。
真是没看见他和谁说过一句话,这回还把他的水壶送出去了。
夏副营长说,是不是他找对象了,他还说自己胡说!
那是他战友的妹妹。
而且这位同志还牺牲了。
夏副营长的玩笑就开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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