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广和茯苓二人也没关注那几箱子金元宝去了哪里。
那本就不该是他们操心的事。
回去的路上,沈锦棠了解到,茯苓一家是距离这里不远的庄户人家。
一大家子都是脚踏实地勤勤恳恳种地的庄稼人。
茯苓因为天生怪力,被村子里的人当成妖怪,没人愿意和他们一家住在一起。
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排挤他们一家,见到茯苓更是如同见到了洪水猛兽。
无奈之下,他们一家才远离了村子。
茯苓从小就被教育不准用她那一身怪力去伤害别人。
加上村子里的人没人愿意和她玩,一些小孩子见她不还手还经常欺负她,她也就养成了愈发胆小的性子。
那些土匪来到她家里对她的爹娘亲人下毒手的时候,她如果不那么胆小,用这身力气去帮助爹娘反抗那些土匪,也许爹娘亲人都不会死。
说到这里,茯苓已经泣不成声。
她也只是个刚满十岁的女孩子,亲眼见到自己的父母亲人一个个倒在血泊里,死在自己眼前,没疯掉就已经很坚强了。
接下来她就如同木偶一般,被那些土匪给扔到马上带去了山寨。
“茯苓,你力气大不是错。”沈锦棠温和的看着她,缓缓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闪光点,你的只不过和别人不同罢了。
而且,天生神力说不定是上天给你的恩赐,别人把你当妖怪那是他们没眼光没见识。
你不要也妄自菲薄怀疑自己,知道吗?”
茯苓闻言,泪眼朦胧的看着沈锦棠:“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锦棠点了点头:“当然了。而且你这一身神力,要好好利用起来,才能不枉费上天给你的恩赐。”
她笑了起来,指了指苏广,对她说道:“他是我的贴身护卫,有一身好武艺,你愿意随他学武吗?”
这一身的神力,若是不学武,那就太可惜了。
茯苓闻言,没有半分犹豫就用力的点了点头:“愿意,我愿意随他学武。”
姑娘是第一个和她说这些话的人,在她最迷茫无助的时候收留了她。
她愿意好好学习武艺,利用这一身的神力好好保护姑娘。
一行人回到府上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吴秋娘早就在家里等的坐不住了。
见他们都安全回来了,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沈锦棠一夜没合眼了,此时回到家就觉得又困又乏。
她将茯苓介绍给吴秋娘:“娘,这是茯苓。她以后就跟着我了,你帮忙给她安排个住处吧。我先回房间补补觉。”
吴秋娘连忙应下了。
既然也是跟着女儿的,她就将茯苓和白芷青黛安排住在了一间房间里。
白芷青黛为她准备了热水沐浴,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后,沈锦棠躺在床上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天际昏黄,她才醒来。
白芷青黛一直守在门外,听到房内有动静,连忙开口问道:“姑娘醒了?”
沈锦棠在房里轻声嗯了一声。
“姑娘可要洗漱?估计一会儿就要用晚饭了。”青黛说道。
“好,你们进来吧。”沈锦棠开口说道。
二人连忙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去。
沈锦棠洗漱完,就笑着问她们二人:“你们可见过茯苓了?”
白芷和青黛二人齐齐点头:“回姑娘的话,已经见过了。”
白芷一脸崇拜的说道:“姑娘,茯苓的力气可大了,她一个人能挑起来四桶水。”
本来提水的活是厨娘的,茯苓来了后,就跑去厨房帮忙挑水劈柴了。
本来见她小小年纪,都没让她干这些粗活,只让她帮忙摘个菜,洗个碗。
谁知道她居然自己偷偷的就去帮忙挑水了。
厨娘一次挑两桶水还累的不行呢,结果就看到她小小的身子,一次挑了四桶水还轻轻松松的。
脸不红气不喘的将那四桶水又倒进了水缸里,转头就出去劈柴了。
那柴在她手中,仿佛是一把青菜一样,轻轻松松就给劈开了。
没用两个时辰,那那一整间柴房里还未劈开的木桩,就通通被她劈开摆放整齐了。
不仅劈的快,劈的也好。
厨娘以及整个府中的下人都惊呆了。
他们姑娘这是带回来了一个什么人哟,力气真的大的出奇。
沈锦棠闻言则是有些惊讶:“她竟然去帮忙挑水劈柴了?”
这茯苓小小年纪还真是勤快。
“白芷,你去将茯苓和苏广叫过来。”沈锦棠坐在梳妆桌前,由青黛为她挽上发髻,最后选了一支清新素净的白玉钗戴上。
白芷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不多时,二人就都来了。
茯苓那身破旧的衣服已经换下来了。
如今穿着的是一身桃粉色的丫鬟服饰,头发也梳成了双丫髻。
沈锦棠看着他们二人微微一笑,对苏广说道:“茯苓的力气有多大你也见识过了,我想让她随你学武,你意下如何?”
茯苓也满目期待的看着苏广。
苏广垂着眼眸看着地上,沉吟了一下,便头也不抬的说道:“学武很累很苦。你如果不怕辛苦的话我就教你。”
茯苓闻言,连忙说道:“不怕不怕,我一点都不怕辛苦。”
苏广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拱手对沈锦棠行了一礼:“姑娘,我退下了。”
说罢转身便走了。
茯苓见状愣了愣,便听苏广的声音传了过来:“明日卯时初来找我。”
“是,师父。”她兴高采烈的应了一声。
苏广闻言,脚步顿了一下,他是答应姑娘才教她练武的,怎么就成她师父了?
另一边,县衙大牢。
曹立峰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桩上,他牙齿里藏了毒药,已经被拿了出来,也不怕他再咬毒自杀,就将他的下巴合上了。
他也是硬骨头,受了几轮刑罚了,就是没吐露出一点有用的讯息。
顾柏熠听完暗卫的禀报,就亲自来到了关押曹立峰的牢房。
曹立峰刚受过鞭刑,身上的衣服打的一缕缕的,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一条条新鲜带血的伤痕。
他的嘴角也挂着血迹。
因受伤太重,他的头微微低垂,余光瞥到有人进来了,他头也没抬的冷笑了一声:“你就算杀了我,我也只是一个山寨里的土匪。不认识什么先太子。”
顾柏熠闻言,径自从他身旁走了过去,在审讯犯人的桌子前坐了下来。
“你以前是我三皇叔身边的人吧?”顾柏熠嗓音凉凉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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