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
听到门外声响,大红婚床上的人适时娇怨一句。
但娇怨归娇怨,依旧规规矩矩坐在床榻之上,等着那个人。
身着大红官服的男子微醺,听到这声音不由地加快了步伐。
很快走到她身前。
“久等了。”
岑遥抱歉地开口,同时不由自主闻到女子身上独特的香味,有些着迷。
江阿昭轻轻摇头,示意她掀盖头。
岑遥亲手揭开盖头,那张惊艳的容貌出现在她眼前。
精致的五官,干净的脸颊,略施粉黛已是人间绝色。一双勾人魂魄的狭长狐狸眼,明亮剔透,唇瓣绯红。
揭完盖头,头顶工艺繁复的凤冠,衬得整个人华丽金贵。每一根头发丝都打理得极好,发髻恰到好处收敛了她的肆意,更多了几分温婉可人。
从未见过江阿昭女子装扮的岑遥愣在原地。
“好看吗?”罪魁祸首故意凑近,眉眼弯弯。
声音又欲又蛊。
岑遥压下从喉咙起来的痒意,认真答道:“特别好看。”
“要不要尝一尝,这是我特意为你调的口脂。”江阿昭见她脖子染上薄红,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手指抵在唇瓣上,触及那鲜红的色泽,像一朵初绽的花儿。
那抹嫣红,顺着江阿昭的手指,附着在岑遥的唇上。
随之而来的,还有独属于某人的体温。
被挑拨的人只觉得口干舌燥,空气中不断弥漫的香甜味道,不断刺激着她。
“试一试?”
还有那勾人的嗓音。
真的很像话本子勾人的小妖精。
岑遥缓缓上前,轻柔地吻上那一瓣红唇,香甜沁入心脾。
温软瞬间化开于唇,荡漾心神。
想要索取更多。
可一时间太过于紧张,有些着急,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越是着急,脖子上红得越深,如同一片霞云。
江阿昭乐了。
没想到啊,杀伐果断的岑将军,成个亲便紧张成这样。
连吻她都不会了。
江阿昭果断回咬住她的唇,同时反手把人后脑勺扣住,引得头上珠钗流苏叮当作响。
岑遥来不及反应,口里缠入了几分绵软。
那灵活的东西,正贪婪地向里攫取更多。
几乎把她从内到外尝了个遍。
深沉一吻过后,江阿昭稍微离开那已经被口脂绕了几分深红的唇瓣,轻抿红唇,不紧不慢道:“夫人,我给过你机会了。”
“可惜,你没能把握住。”
此时,岑遥早已被吻得情迷意乱,身子一软,站也站不稳。
只觉得后来自己被拉上了床,头靠在松软的被子里,腰背间抵着一些花生莲子桂圆红枣之类的东西。
有些疼。
恰恰在这时,酒意上头,想要起身却难以做到。
下一刻,感觉到身上压下一个重量,流苏的冰凉触及她的脸。
让她清醒几分。
“我们……还未喝合卺酒。”
岑遥眼尾殷红,十分严肃地提醒道。
闻言,江阿昭动作一顿。
“不喝了。”
“为什么?”岑遥紧紧盯着她。
不知为何,江阿昭从这眼神里看出些许委屈。
有点心疼。
“因为,春宵一刻值千金。”
感觉到身下人儿一颤,江阿昭起身,摘下头上凤冠,连同身上的金银皆抛去。
褪去价值不菲的大红嫁衣,只剩下单薄的纯白里衣。
而床上躺着的人,衣裳工整,连同每一根头发都整齐得不行。
江阿昭欺身而上,用的是商量的语气。
“夫人,要我帮你脱还是自己脱啊?”
岑遥倒是想自己脱,可身上人的架势,并没有让她自己脱的打算。
酒意醉人,腰背间压着的粗砺物让她不敢乱动。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这样娇。
思及此,脸上绯红更甚。
江阿昭已经轻轻褪去她身上的大红官服,一截白皙嫩滑的脖子映入眼帘,情不自禁摩挲上去。
感觉,像一段白玉藕。
“夫人,可以吗?”
她说话时,动作也停了,仿佛只要她说不可以就不会做什么。
正是情、欲深时的岑遥:“……”
箭在弦上,问她发不发。
故意的。
岑遥面无表情侧头,并不回答此废话问题。
一只手落入柔软的被子,压出了一些褶皱,下一刻,另一只更有力的手掌紧紧握住那只手,将被子里的褶皱压深。
喘息声也变深。
身影交缠在一起。
细腻光滑的肌肤被粗砺的大颗粒划红,惹得身底下的人忍不住发出低喘声,不似一般女人放肆的娇喘,带有些隐忍,承受了许多。
很热很昏,但对于她加之于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动作,都感觉清晰无比。
夜里,喜烛映红,照耀整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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