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不知道是怎么到家的。
跌跌撞撞的下车,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青年打横抱起,直接往楼栋里走。
他被亲的头晕目眩,直到恢复了意识,才发现自己被压在了身下,身处在陌生的房间里,大概是薛池安的房子。
薛池安压着他,狠狠亲了过去。
“唔……”卫泽含混出呻吟,他眉眼含媚,双臂无力的揽住青年的脖子,把自己交给薛池安。
他的身体,马上要属于薛池安的了。
进度很快,可卫泽却享受到极点。
他喜欢被吞吃入腹,被占有强迫的感觉,恨不能时时刻刻的和青年黏在一起。
“别害怕,交给我。”薛池安在他耳边低喃,“我不会弄疼你。”
他也是第一次,会很小心很小心。
这是他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老婆,被虐待成了破布娃娃,他得谨慎对待,多呵护着点。
卫泽羞耻的闭上眼睛,不敢看即将发生的一切。
“睁开眼睛。”薛池安笑着哄他,“你要看下去。”
看自己是怎么属于另一个男人的。
把魏文的痕迹全部覆盖,重新打上薛池安的烙印。
卫泽缓缓的睁开含着泪的眼睛,他眼前发白,只能被拉着沉迷在欲望中。
动静响了一整天,直到沉沉半夜,才堪堪停下。
卫泽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他眉眼的冷凝融化成柔软温情的水,喉咙挤出破碎窒息的音。
他身体虚弱,撑不住高强度还激烈的床事,期间昏睡过去两次,等醒过来,见薛池安还没有停下,硬生生把他弄醒。
他第一次被男人侵占,这会儿承受不住了,只能哭着求饶,用可怖嘶哑的声音一点点的。
“不要了……饶了我。”
他双腿没有知觉,上半身被掌控着,哭求没有用,挣扎被无视,卫泽不停流着眼泪,平常心疼又爱护他的薛池安视而不见,只会越来越狠。
卫泽崩溃的想攥着床沿爬下,又被一次次握着脚踝抓回来。
“呜……”他放弃了挣扎,哭着抱住薛池安的肩膀,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胡乱说,“你别欺负我……”
薛池安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哑声道:“你好乖啊。”
他怎么欺负都不打不骂,就哭着挣扎两下,挣脱不能就这么求他。
薛池安摸着他的唇,见卫泽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无论怎么过分都不反抗。
他心想,长得这么俊美,气质这么冷峻,怎么在床上软的跟棉花一样。
“我以后对你好,放心交给我。”薛池安吻着他的唇,保证道,“我是认真的。”
白月光都这么可怜了,他不能把人要到手再弃如敝履。
既然属于他,他就会负责到底。
.
卫泽腰肢疼麻的动不了。
破布娃娃真成破布娃娃了,身上又破又烂,还是被他弄的。
薛池安还有点懵,下意识去安慰卫泽,手足无措把他揽进怀里,拍着他的背:“……没事,我给你收拾。”
卫泽奄奄一息的躺在他的怀里,说不出话,只能挤出声音:“疼。”
“你等等你等等。”
薛池安软着手去拿手机,赶紧搜事后的处理方式。
他业务不熟,第一次做这种事。
该干什么来着……
他脑子一团乱麻,搜到该怎么做之后,软着手脚把卫泽抱起来,准备去浴室清洗身体。
很丢人的,他磕绊了一下,差点没带着卫泽一起摔在地上。
没多久,卫泽泡在浴缸里,他面色苍白到可怕,身体瘦薄的像纸片,温热的水穿过他的身体。
薛池安给他做清理,动作很生涩很迟疑,一看就没经验,偶尔还会笨手笨脚的弄疼卫泽。
卫泽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一下。
谁说薛池安是玩得花的下流纨绔?这哪里跟下流和花心扯上半点关系?
他赌对了。
卫泽虚弱开口,破烂的身体蜷缩着,哑声道,“没关系,我是自愿的。”
薛池安:“……”
是他色欲熏心禁不住诱惑,让人给他睡的。
被人给吃干抹净了,白月光居然还无知无觉,温柔安慰他说,是自己的错。
薛池安倒抽一口冷气,心里突然生了愧疚。
他想起卫泽的情况。
双腿残疾……父母双亡……皮肤饥渴症……被神经病纠缠十年……还被他猥亵玷污,硬睡到手当老婆……
薛池安悚然一惊。
我靠,他什么时候成了迫害白月光的一份子了!
下一秒,望着卫泽冷清柔和的眼神,他心口一堵,突然明白怎么这么多人迫害白月光。
这么温柔,这么缺爱,这么可怜的白月光,太能激发别人的破坏欲了,连他都没忍住,别提其他人了。
把人给洗干净了,薛池安把他捞起来擦穿好衣服,又去换弄脏了的床单被罩。
卫泽勉强缓过了气,他看着忙里忙外的薛池安,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只能抿唇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动不了,一离开轮椅就相当于半身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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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池安给处理好了,这才把人抱进房间,他毕竟从小到大都喜欢照顾人,看谁可怜就帮一把,这会儿业务已经熟练了。
卫泽缩在他的怀里,被放进被窝里的时候,他指了指薛池安身上的衬衫,弱着声音:“你外套没有拿回来吗?”
今天早晨薛池安推他进住院部的时候,碰到了长廊一个挂着点滴,衣衫单薄狼狈的女孩,就顺手把外套借给了对方穿。
卫泽看在眼底,没说什么。
薛池安能因为卫泽可怜,对当初的他心生怜悯提出主动照顾,现在也会因为其他人需要帮助而伸出援手。
卫泽只是在他众多照顾的人里,格外可怜的那一个而已。
所以薛池安也格外上心,对他产生了喜欢。
青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发觉:“今天事情太多了,忘记要回来了。”
不过没事,他外套常丢。
之前卫泽溺水他把人捞上来,为了给人保暖就选择送衣服,走的时候也忘了要回来。
“你有很多需要照顾的朋友吗?”卫泽平静的问。
薛池安想了想,说:“从小到大,挺多的。”
他就这个破性格,不然也不会才见卫泽两面就提出主动照顾。
不过他一死,换成了“薛池安”去他那里,占据他的身份……
薛池安抿了抿唇,默默为“薛池安”点蜡。
他那些朋友可都不是好相处的,一个比一个狠毒,那些狠人对薛池安和颜悦色,是因为喜欢他的性格,也因为在低谷的时候承蒙了他的关心和照顾。
说句夸大的,薛池安觉得自己是他们的心尖白月光。
换“薛池安”过去……
青年叹了口气。
希望他身上的皮肉还健在,没有被他那群恐怖阴毒的朋友们给生剥活剐了。
.
此刻,相同时间,另一个世界。
“他还没说吗?”
嘶哑低沉的男音在昏暗的房间响起,周黎眼神扫过众人。
没听到想要的答复,他眼底掀起暴虐,如毒蛇缠绕:“还不说……告诉我,薛池安去哪儿了?!”
他不明白,只是一场车祸……
怎么醒来之后,薛池安就彻底换了一个样子?!
那个阳光明媚,热情善良的小太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眼神混浊,轻浮纨绔的窝囊废!
姜维生抬起头,他把手机摔在桌子上,不耐烦的吼:“别朝我发脾气,有能力使劲到那个废物身上!”
可就是那么个废物,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薛池安藏了起来!
周黎眼底闪过冷意:“我已经打折了他的腿,还是一问三不知。”
角落,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突然一踢茶几,英俊硬朗的脸上浮现戾气,辛簇低骂出声:
“我操他娘的!”
辛簇站起身,掰着拳头,五指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他面色略有扭曲,眼底阴沉的可怕:“敢动傻白甜,老子打废他!”
“行了。”
一身西装笔挺,优雅坐落的男人缓缓开口,他眉眼冷淡漠然,浑身的气场冷寂,指尖夹着香烟,袅袅娜娜的烟雾遮住他俊美至极的脸。
“薛池安既然不在了,那就伺候好这个冒牌货。”
季言迟冷静开口,指尖敲打着烟身,他缓缓吐出口烟圈,轻啧出声:“……一个赌鬼,一个窝囊废,在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了。”
他们也是废物,没把傻白甜护好。
季言迟垂下眼睫,冰冷开口:“将功赎罪,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周黎抬起眼皮,阴诡嘶哑的低音:“交给我……”
他一定,一定伺候好他们!
辛簇坐回沙发上,他看自己健壮的胳膊,突然苦笑:“……教给傻白甜那么多东西,他能凭那些保护好自己吗?”
在他手下连十分钟都过不了,废柴又弱鸡。
姜维生低头噼里啪啦打字,冷着脸:“我还给他钱花呢,他就光会做散财童子,只想着别人不留点积蓄给自己。”
做了这么多年的明星,还他妈是买不起房的穷光蛋,光想着一己之力还赌鬼爹的债,他说借钱傻白甜都不要。
“散了吧,把他找回来。”
季言迟起身,他把外套搭在臂弯上,转身离开了房间,他冷淡沙哑的声线响在众人耳畔。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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